徒熙按捺住急切的动作,收获了胜利的他不再急着攻城略地,反而好整以暇地在属于他的领土上巡弋。
小巧的耳垂被含住舔咬,受不住刺.激的的念春后背猛然弓起,却被守株待兔的徒熙圈住了身子。徒熙垂眸,满脸酡红的小姑娘是他眼中唯一的美丽景致。
趁着念春失神的期间,徒熙已经动作迅速地褪去小姑娘的里衣。入目是红底白花的丝绸肚.兜,绣的花样是并蒂莲花,徒熙只消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出自念春之手。洁白的莲花伴着小姑娘急促的喘息微微晃动,嫩黄的花蕊恰恰掩住一点微微的凸.起。
徒熙着迷地低下头,几乎是怀着膜拜的心情抿住了那一抹嫩黄。
“啊——”
小姑娘惊叫一声,被胸口的异样吓到般使劲摇了摇头,鬓角一下子被香汗湿透。
“不、不要,不要,三哥哥!”
“为什么不?”听见小姑娘的呼唤,徒熙好不容易找回理智,从小姑娘的胸口抬起头,汗湿的额角和微红的眼睛无不昭示他此刻忍得有多辛苦。
念春咽了咽口水,强忍着羞意,伸出双手捧住徒熙的脸,嗫嚅道:“三哥哥,我不舒服,不要了好不好?”
若是在往常,便是念春轴一皱眉头,徒熙也要心疼半天。
可现在不一样——
她一定不知道,此时的她,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瓣,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羞涩,酡红的双颊,湿透的鬓发处处都散发着一股夺人心魄的妩媚气息。更别提从她脖颈一直到肩头、胸口,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徒熙方才疼爱过她的痕迹。
徒熙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爱着眼前的小姑娘近乎十五年的小姑娘。见此情景,哪还有临阵退兵的道理。
“念念,你真傻。”
徒熙轻叹一声,不待念春反应过来,已经一手扯下了小姑娘的绸裤,长指准确地按住了藏在丛林里的珍珠。 104
申时一刻, 太和殿内人声鼎沸,君臣一家,无分彼此。
徒熙刚刚入内,就被守在门口多时的徒焦等人一把揽住,口中直嚷道:“今日不醉不归。”等话。徒熙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徒焦, 见他身侧的徒焄轻轻摇了摇头, 心中了然。也顺着徒焦的话点头笑道:“既是如此, 还请大哥手下留情。”
难得见眼高于顶的太子殿下卖个乖, 徒焦吃惊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兴奋, “嘿嘿”笑道:“太子殿下放心, 绝不误了您的洞房花烛之夜。走走走,那边早备了筵席, 只等您大驾光临了。”
说罢,也不等徒熙回答,只顾着扯着身侧的徒焄就奔贾瑚、贾琏等人所坐的那一桌去了。
贾瑚在朝中当官日久, 处事圆滑, 说话中听。虽心中也不舍念春过早出嫁,可一想到徒熙对念春的温柔体贴, 自然对徒熙无甚意见。见徒熙别的地方还没去,先往自己这桌走来, 更是明白这是徒熙当着文武百官、皇室宗亲的面儿抬举贾家呢。于是连忙站起身来, 先举起杯盏敬向徒熙, “恭贺殿下新婚大喜, 祝愿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恩爱永固, 白首偕老。”
徒熙一贯清冷的脸上难得浮现一抹笑容,就着桌上斟满的杯盏也满饮了一杯。
“好!”
徒焦等人哄笑着鼓起掌来,见徒熙一杯喝罢,自己也举起杯子,笑道:“太子殿下如今娶得心上人,怎么着也该和大伙儿都干了这杯酒,方不负太子妃美意!”
徒熙含笑看他半晌,把徒焦看得都快端不住杯子时,这才笑着接过,同样是干脆利落,一饮而尽。
“太子殿下好酒量。”贾琏笑嘻嘻的站起身,连杯子也没拿,径自拿起两只酒壶,细长的壶嘴散发出浓醇的酒香,光是闻着就能想到壶里的酒必定十分烈。“这两壶是圣上上个月犒劳微臣的,名曰‘十日醉’。听说就连酒量最好的人饮下此酒,也会酩酊大醉十日有余,故而以此为名。太子殿下今日洞房花烛,喜上眉梢,微臣无以为贺,且以这两壶酒恭祝殿下与太子妃娘娘百年好合,举案齐眉。”
徒焦凑近闻了闻酒香,耳边听完贾琏的一番话,不免在心底暗暗咂舌:好小子,这是重质不重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