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她狠咬了一下, 他承受不住了, 才停了下来。
可他的那些芡液, 也都全进了她的嘴里。
如今她的腮帮子都是疼的, 嘴里还是一股膻味。
最主要的是让宁玚知道了这样的好处与滋味,他以后必会像前世那般缠磨她的。
苏沅儿正在自怨、后悔,就听门一响, 那“罪魁祸首”是神采奕奕, 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苏沅儿狠狠瞪了宁玚一眼, 把身子向床里转了过去,真是不想理他。
宁玚看了苏沅儿的态度是不以为意,小宁玚今日好好的爽了一回,这男子餍足后,心情愉快,脾气也就好得很。
他也知道,他是把苏沅儿累着了,他这是第一次,他哪里知道,苏沅儿抬头是想缓口气,他还以为她是不弄了呢。
那时候,她若真不弄,小宁玚就得爆炸了,所以他便按了她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最后把苏沅儿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脸是涨的通红,还差点没吐了。
宁玚手里拿了个托盘,他把托盘里的茶壶、茶杯放到桌上,倒了一杯茶,坐到床边,推了推苏沅儿的身子:“再喝口茶,漱漱嘴。”
苏沅儿不吱声。
宁玚又道:“这茶杯换过了,不是刚才那个了。”刚才苏沅儿嘴里那些芡液都是吐在先前的茶杯里了。
“你还说。”苏沅儿坐起身,拿了枕头,给了宁玚一下。
不过她哪能打到宁玚,宁玚身子一躲,枕头便落空了。
宁玚故意板了脸:"嗯,这是要谋害亲夫啊?"
苏沅儿白了他一眼。
宁玚笑:"来,先喝口水,你昏迷了六日,暂时不能吃太油腻的,已经让司棋给你做粥了,等会就好了。"
苏沅儿看了宁玚,以宁玚的地位和性格,他是从未伺候过别人。
平时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是她这做妻子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宁玚此时能想到这些,说出这样话,算是很不错了。
不过他累了她这半日,伺候伺候她,也是应该的。
苏沅儿转了转眼珠,娇气道:"那你喂我。"
宁玚看了看手里的茶杯,喂他的大宝贝,好啊。
宁玚伸了一只胳膊把苏沅儿搂进怀里,拿了茶杯喂到苏沅儿的嘴边。
只是他做这种事还是没经验。
苏沅儿刚喝了一口,就又吐了出来:"诶呀,怎么这么烫。"
烫吗?宁玚看了把杯子沾了沾唇,嗯,的确是热的。
苏沅儿看了宁玚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这还用拿唇试,这么热,你不觉得烫手吗?"
宁玚其实真不觉得烫手的,因为他是有铁砂掌的功底的。这茶水丫鬟们装的,他也不知道冷热的。
只是因为刚才他与苏沅儿亲密后,他还有好多话要问苏沅儿,就没让知书等进来伺候。
便道:"我再给你倒一杯去。"
苏沅儿看了宁玚左手上缠的纱布,刚才他们做那事时,她便看到宁玚的手,还有左肩膀都受了伤,而且瞅着伤都不轻,便拦了他:“你的手和肩膀怎么都受伤了?对了,还有那个刺杀我的刺客抓住了吗?”
听苏沅儿提起这事,宁玚是心有余悸,后怕得很。
原来丰收节那晚,刺客扮装孕妇,躲过了守卫的盘查,是专门来刺杀了苏沅儿的。
那刺客一直在苏沅儿附近转悠,直到装作滑到,引起了苏沅儿的注意。
其实苏沅儿身边是有护卫的,但是苏沅儿去扶一名孕妇,护卫便大意了,没有阻拦。
但幸亏宁玚是一直没离开过苏沅儿十步远。
苏沅儿一晚上都是高兴的、笑得那么美,宁玚眼睛里就没有别人了,是一直没离苏沅儿左右的。
当他看到苏沅儿要去扶一名孕妇时,因为每年他都要经过几次暗杀的,经验是丰富的,便本能的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