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儿现在是只穿了一件寝袍,里面没有穿小衣与肚兜的。
她解了寝袍的带子,露出胸脯来,用手指了两只奶桃中间那颗红痣:“宁玚,你看,这个红点点我身上原来是没有的,知书她们都知道。
但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了,而梦里我就是这里被那个刺客一剑穿心的。你说,是不是上天拿这个红点来警示我们呢。
宁玚,不管怎样,我们宁信其有不信其无,防备着总是好的。”
苏沅儿就见宁玚伸出了手,摸了摸她胸脯的红点点,忽然道:“疼不疼?”
疼不疼?苏沅儿有些楞,就听宁玚又道:“我问,剑刺到这里的时候,疼不疼。”
苏沅儿,低头看着那鲜红的一点,想着前世那一幕,眼圈也是红了:“疼,那剑尖又冷又厉,刺进去的时候,全身的血都像被它冻住了。”
“那你真的是在昏迷的这六天才做的这个梦,还是你之前很早就做过这个梦?”
苏沅儿惊讶的抬头看了宁玚,她没想到宁玚会问出这句话。
宁玚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只是直直看着她。
苏沅儿在他如炬的目光里,身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等了几息,才嗫嚅道:“是很早就做了这个梦的。”
她就见宁玚忽地从床上站起了身。用手指指了她,嘴唇微颤,脸都有些涨红了,是运了片刻的气,才高声叫道:“你、你的脑袋是稻草做的吗?你竟然瞒了我这么长时间,你、你就是个傻的!”
这要是片刻之前,没说这件事时,苏沅儿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傻的。
可是此时她的确是有些傻眼了,她是没料到宁玚听了她的话后,竟是如此反应。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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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左右还有一更,王爷的情商不会因为爱情而变高的,至多是改了脾气。
昨天去医院拍了片子,竟然两只胳膊都是肩周炎,右臂还有些钙化,蠢作者现在是贴了满胳膊的膏药在码字。这应该算全职作者的职业病了吧。
谢谢焱淼和点点的营养液,谢谢点点的地雷,抱抱。
者“焱淼”,灌溉营养液 +1 2019-01-30 08:19:27
读者“......”,灌溉营养液 +5 2019-01-30 00:56:21
...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29 22:27:50
...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29 22:28:20 宁玚看了苏沅儿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啊, 她还想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呢。
妈蛋,真是气死他了。
苏沅儿就见宁玚就像她小时候在江南豆腐坊里见过的拉磨的那头驴,在地上绕着圈,还一手指着她, 嘴里说着:“草包脑袋、傻子。”
苏沅儿见他是连说了三遍, 看来是气得不轻,她摸不准他是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敢说话。
宁玚是光顾着生气转圈了,一个没留心,脚就绊倒了身后的海棠凳上, 身子就往后一倒。
他下意识的手就去扶旁边的木架子, 这木架子其实是苏沅儿的刺绣架子,上面绷着绣布, 插着绣针。
苏沅儿一直是娇生惯养的, 很少做绣活, 但是前一阵收到母亲钟氏的来信, 钟氏是苦口婆心的告诉她, 不管怎样她也得学学针线活, 给丈夫做了内衣,绣个香囊什么的。这也是夫妻间的情趣,
她才让知琴找了这绣架子, 想给宁玚内衣衣襟上绣朵花, 只是一朵花她绣了快十天了, 都没绣好,这绣架子就一直放在内房里。
宁玚手扶在了架子的槽眼上,那里正好是放绣花针的地方,宁玚手掌被针狠扎了一下,扎得他是一皱眉,嘶了一声,手便往旁边推了下,那木架子哪能经得起他的一推,便哗啦一声倒了。
苏沅儿吓了一跳,是啊了一声。
可不光是她吓了一跳,门外听墙角的知书和潘青也是吓了一跳的。
苏沅儿醒了,知书几个丫鬟听了是极喜而泣的,可是就没见王爷叫她们进去伺候,不但没叫她们,连在里面陪着王爷的潘青和吴骁也出来了,而且这两个人出来后是脸上是有些懵,但是还想笑的那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