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儿睁大了眼睛,她的睫毛碰到了宁玚微颤的睫毛。
……他醒了!
苏沅儿的心高兴的都要蹦出来了,是呜呜两声,拿鼻尖碰了碰宁玚的鼻尖。
宁玚半迷糊半清醒之间,就感觉到他熟悉的香舌在他嘴里搅来搅去的。
……咦,他的大宝贝竟然在偷吻他。
这等好事,他哪能放过,便直接缠了上去,美美的吸了起来。
这一吸就是半盏茶的时间,苏沅儿是挣扎着总算抬起了头,心却放下了大半。
昏迷了这般时日,这刚醒些,就知道耍流氓了,还把她亲得喘不上来气了,看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
苏沅儿就要起身去门口叫太医。
宁玚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苏沅儿要走,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手上没劲。
便又闭了眼睛,嘴里微弱的叫道:"沅儿。"
苏沅儿听宁玚叫他,忙又坐回来,搂了他,:"宁玚,你感觉怎么样,我这就叫太医来。"
"冷,沅儿。"
叫什么太医,他还要大宝贝好好亲近些,真是想死了。
"什么?"苏沅儿没听清,忙低了头,把耳朵凑到宁玚嘴边。
"冷。"
"冷?等等,我让知书再拿被子来。"苏沅儿连忙又要站起身叫人。
"抱,抱着暖和。"
苏沅儿听了宁玚的呢喃,她伸手摸了摸宁玚的额头,还是烫的。
她连忙解了外衣,上了床,掀开被子,躺在宁玚身侧,伸出手搂了宁玚的腰,腿缠住宁玚的腿,抱住他。
"还冷吗?"苏沅儿着急的问。
就见宁玚在她怀里微蹭了蹭头:"要吃。"
苏沅儿呼了口气,真是个臭流氓,病成这样还不忘耍流氓。
苏沅儿想起那日出征时,听到的那些大嫂话,真是话糙理不糙,前世的宁玚不就是那样的,遇到她就急得不得了。
可她还是心疼他的,便解了衣襟,把那尖尖喂进了他嘴里,"宁一岁"吃着奶,倒底是精神不济,又睡了过去。
苏沅儿熬了这几天,其实也是累的,此时精神一放松,困劲上头,也睡了过去。
苏沅儿睡了长长的一觉,她是被宁玚咬醒的。
醒了时,两个人互相看着,都笑了。
宁玚醒了,所有的人都放了心。
只苏沅儿这次照顾宁玚,与前世还是有不同的,宁玚是更加黏着她的,苏沅儿在他视线里离开片刻都是不成的。
知书私下里都笑说,她们小姐,这分明就是在照顾小婴孩嘛,就差王爷体格太大,小姐抱不动,否则,小姐都得悠着王爷睡觉。
可在苏沅儿看来也差不多了,宁玚如今娇气的得含着奶桃,听着催眠曲,还得她拍着才能睡。
如此精心的照顾,再加上宁玚的体质也真好,按苏沅儿的说法,他是属猫命的,有九条命。
宁玚的身体是好的很快,只三个月便彻底痊愈了。
北胡如大王子被宁玚杀了,二王子成了新的可汗王。
宁玚与二王子签订了同盟条约,按照条约的规定,大祁与北胡两国从此放下干戈,互相开放边境口岸,允许百姓通商,通婚。
自此大祁与北胡成了友好邻邦,北胡人受中原文化影响,慢慢的被汉化了。
此条约足足保了中原与北胡之间百年的平安,深得史书的赞誉与推崇。
边关一片安宁,宁玚病好后,便骑了马带着苏沅儿看风景,他们去了贺兰山,去了北胡的大草原,看了日出红霞,也看了月升星朗。
本来苏沅儿是可以自己骑马的,但是宁玚言辞凿凿的说怕磨了她的大腿,只让她坐在他的身前。
只是这骑马对宁玚好处多多的,两个人紧靠在一起,他捉了苏沅儿的手放进去,随着马跑的颠簸,一深一浅之间更添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