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_作者:桐石(13)

2020-09-14 桐石 he

这怕是他催春发作最厉害的一回。

也是他憋的太久种下的苦果。

没人教过这蠢双儿可以自己用手或是别的淫具往下面弄一弄,他便自己半分不开窍。

丁三二十一年连自己纾解阳根也未做过,以为催春时除了按方娘子给的册子上找男人行欢外,只能一个人不动歇着,等水流完了慢慢缓过去;而若是阳根立起来,也是同理等它软下去。也不怪下面那处穴发作,从来没得过主人的关心,脾气越发得大起来。

何登渠品味到被拒的苦楚,嘴里似是连吃了几颗酸杏子。

但他摸都摸了,定是要负责的。

何登渠到底是男子,不能感同身受,偶尔听过几句双儿春事的不一般,也只当作耳边风过去了。

可他没想过丁三会如此不好过,心下满是愧疚,明白是自己的错处耽搁了他,但要真把丁三早早嫁出去,他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三哥,我会娶你的。你转过来看看我。”何登渠低着头道,对丁三的称呼都变了。

“乐照,你可,你可想好了?”丁三忍得辛苦,讲话都带着粗喘,拉长的尾音并不娇柔妩媚,却也叫人下腹蠢蠢欲动。

何登渠的性器不由又硬了些许,他唾骂几句自己卑劣,说着绝不后悔。

丁三现在哪管何登渠是出于同情,还是旁的什么,他自己本就没把成亲想到情爱上去,见何登渠真诚允诺,强忍不适自己坐起来。

“乐照,我使不上劲儿,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丁三眼里尽是迷离的春色,下巴那颗红痣得意地耀武扬威,颈上的湿汗从凸显的喉结滑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喉结潮起潮落似的上下起伏。

何登渠解衣时手都是抖的,就几个纽结费了半天工夫。丁三的上衣展落,露出里面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又俗又艳,两只大白奶子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

是何登渠梦里的形状。

何登渠看得眼睛红了,磨蹭地上了床,贴近丁三的胸前,双手伸到他后面把肚兜的后绳解开。两只大奶子没了束缚,愉悦地蹦了几下翻起白浪,因着何登渠的脸靠的近,擦过他的鼻尖。

何登渠被刺激得刚想离丁三远些,就听着丁三喘着粗气道:“乐照,还有裤子,裤子好湿。”

何登渠听话地去脱丁三的亵裤,平日里没见他如此乖顺。

其实里衣轻薄,几下就可以扒开,但这两只雏鸟没见过世面,丁三心里着急却也不好催。

裤子脱了,丁三也算是被剥了个干净。

他的身体长得不精细漂亮,双手双脚和胸前屁股肤色差的极大,一个是被晒得发黑,一个是被捂得红白。腰腹是紧实平坦的,但由于本身骨架大,也跟四五十年树龄的椿树一样粗,更别提他腿上和手上因劳作生出的肌肉了。

可就是这样一副身子,却是肉欲感十足,尤其是他的两只大奶子和两瓣圆翘又有弹性的臀部,天生就应该用来享乐。

丁三忍不住把双腿呈大字形展开,他的性器较常人粗大许多,前端吐着黏液。性器下就是那造孽的穴。

未经人事的湿软前穴暴露在何登渠面前,他哑着声地对何登渠道:“乐照,你把裤子脱了快进来,我有些受不住了……身子好难过。”

丁三不懂,以为就像册子上画的图一样,他让何登渠的性器插进他的穴里,摆出上面的那几个姿势就完事了。

何登渠也是个憨的,许云鹤拿给他春宫图他不看,如今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裤子一脱,青涩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

何登渠把丁三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腿上,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丁三发大水的穴,自己心里也在打鼓这穴口如此小,怎么把他的阳物塞进去?

二人默契地都往前进了一步,何登渠的粗大孽根进去了一点,丁三却疼得直抽气,手用力抓了一把何登渠的后背。何登渠上衣还未脱呢,也忍不住吃痛,可见丁三的力气多大。

“乐照,乐照你还是退出来罢。”何登渠连忙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龟头上还沾染上了淫液,牵出几根银丝。

丁三抱怨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见就是来搓磨人的。”

丁三直不住身,腰软得往前倒,何登渠一把接住他的身子,两只褐色奶尖隔着上衣贴着何登渠的胸膛,丁三不禁上下挪动,磨一磨这丰盈的巨乳。

“乐照……你还是先帮我捏捏这胸罢,也不对劲得厉害。”

何登渠称好照做。他常年握笔,手上有着一层薄茧,轻揉着丁三的乳首,使的劲不大,却异常舒服。

丁三这才感到叫男人破春的好处来,总觉得他自己揉胸时没那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