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齐伯奉才出门时, 念瑶便也起了。
因着昨夜喝了安神的汤药,她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晨起时觉得头疼也缓解了不少。
宁大夫不放心, 早早的过来替念瑶又把了一次脉, 确定她无事后,才放心离去。
宁大夫携着药箱才回到住处, 凳子还没坐热呢,齐伯奉身边的小厮便过来传唤他过去。
他一把年纪了, 来回跑路实在有些吃不消, 只是又不好怠慢,便想着先问个大概。
“诶唷, 老夫这才刚坐下,可是老爷身体有什么不适?”
那小厮名唤元宝, 跟在齐伯奉身边几十年了,算是个副管家了。
元宝方才也跟着齐伯奉进了宫, 这是刚刚回来。
只见元宝先是搓了搓手,半晌了还是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这下宁大夫就急了, 他虽有些乏累但到底还是瞧病重要,着急的起了身。
“你这般为难不成是出了大事?那咱们还是快些走……”
“不是不是……老爷倒是没事儿。”
元宝扭捏着拦住了宁大夫, “是, 是二姑娘,她,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还昏迷着呢,老爷叫您去给看看,您,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宁大夫甚少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身边也仅有个小厮,因此并不知道昨夜齐茹芸没回来。
听闻人竟是昏迷了,宁大夫心下大惊,可却见元宝仍旧踌躇的模样,还叫他做好准备,忍不住便要再问。
可元宝却死活不再多说,他只好先去看病人。
等两人到了齐茹芸的院内,便瞧见齐伯奉黑着张脸在外头站着。
宁大夫提着药箱过去问安后,便要进屋。
还没等进屋呢,只隔着一层帘布他便嗅到了一股腐臭血腥的气味儿。
待见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齐茹芸后,宁大夫药箱子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
齐茹芸脸色惨白,眼底一片乌青,虽有被子盖着,可露出的半截脖颈上仍旧有些黑红色的斑驳。
她回来后被人喂了些水,因着下身疼痛又听见有人进来,便隐约恢复了些意识。
“原该去外头找个善看女人病状的大夫来,可此事到底不光彩……”齐伯奉在身后忽然开口,面上尽是难堪。
他虽还想替女儿遮掩几分,可这天大丑事是在宫里发生的。
当时太监侍卫站了满屋,恐怕不出两日燕京里都要口口相传了。
宁大夫回过神后清了清喉咙,这才搁下药箱把脉。
他手搭在齐茹芸脉象上了许久,似是有些不解之意,可最终还是定了下来。
“单从脉象上来看,二姑娘阴虚亏损肝脾劳累,且,且……”
“咳咳,且因着纵.欲过度导致津血匮乏,若是只这样倒还好说,可二姑娘体内还残留着不少迷.情药毒素,这药少量并不伤身,但若是大量使用,即便药力过去也会留下后遗症状。”
听见是药物所致,齐伯奉皱了皱眉却并不诧异。
当时芳华坞里的场景,两人深度昏迷,再怎么把持不住也不至于搞的这么狼狈。
宁大夫接着道:“二姑娘的□□老夫不便探看,可照这种情况来说,应该溃烂的极为严重,恐怕还会影响日常如厕跟往后生子有孕,不过不伤及性命,待会儿开了方子配成药膏,叫丫头们每日涂抹就是。”
他说的轻松,可任谁听了这话也知道齐茹芸这辈子算是毁了。
正值青春年华,却出了这样大的丑闻,清白算是没了,况且身体上还落下了病根,就算是能正常生子,也没人愿意要她。
齐茹芸听完后便想开口质问宁大夫,可却因使不上力来,只能默默流下眼泪。
她即便没人敢娶,到底齐伯奉有能力养自己一辈子,可齐茹芸现在更为担心的是,若是齐伯奉知晓了一切的真相,说不定连齐府也不让自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