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花丛外围传来女孩们的笑谈声。
“所以,穆姑娘更喜欢大哥那种类型的?”
“沈道长那般人物,谁家姑娘看了能不心动?”
纪绯川轻哼一声,小声嘟囔道:“可不是嘛,哪家姑娘能不心动,就等你点头了。”
他酸了一句不够,还要再说,腰身却被沈云灼展臂一搂,身子骤然一轻。
沈云灼通过夜色遮掩施展轻功,带着纪绯川掠到湖水中央的石榭之上。
这石榭与岸边回廊尽头的藏书阁楼相连,自石阶拾级而下,船舫内桌案茶台布置得宜,四面透风,是盛夏避暑纳凉的好去处,只是眼下入秋,湖中央水泽滋润,多了几分浸骨的凉意。
檐角灯笼里燃着朦胧烛光,沈云灼两道掌风挥出,灯笼摇晃几下,里面的烛光灭了,满室光华散去,只有冷清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他将圆桌上的杯盏茶碟推到一旁,把纪绯川按到桌上与他亲吻,没亲几下,身下的人挣动不停,腰间被突兀地踢了一脚。
“这里冷死了,我才不要在这里做。”纪绯川正欲起身,不料沈云灼直接抽出腰带将他两手一捆,按在头顶,紧接着右手有力地掐住他柔白细嫩的腿根,将他整个下半身对折了上去。
“不是吧?”纪绯川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里的血液再度沸腾起来。
沈云灼要对他霸王硬上弓?这......这谁还能招架得住?!
沈云灼瞥了他一眼,当着纪绯川的面解开左手腕间那串明珠,一边快速套弄着纪绯川身下的性器,一边将手钏绕作两圈,套在逐渐充血挺立的性器上。
待绳结收紧,冰凉的玉石束缚着火热的茎身,纪绯川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屁股上被沈云灼用力掴了一巴掌,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尾椎骨升腾而起,沿着脊梁骨飞速向四肢百骸窜去。
纪绯川重重呻吟一声,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舌尖尝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他定睛一看,竟是沈云灼方才带他掠过湖岸时、随手采下的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人蕉。
“含住了。等这场做完,如果这朵花在你口中依旧完好无损,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沈云灼低头在花瓣上落下一吻,随即起身,怒涨的性器抵在纪绯川紧致湿热的穴口处,一记猛冲撞进肉穴深处。
湿滑水声在石榭内室环响,粼粼波光倒映在石壁上,光影重叠,频频晃动。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纪绯川吞没,他十指掐进掌心,虚含着那朵花不敢松口,牙根处忍得阵阵发酸,生怕泄了一丝多余的气力。
不消片刻,大量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与花瓣间隙溢出,将唇瓣染得湿透,红润得好似要与花瓣融为一体,透亮的津液又顺着下颌一路淌过喉结,汇进精致小巧的锁骨深窝里。
纪绯川口中“唔唔”闷哼着,十根小巧的脚趾蜷在一起,身体抖得像只发了情的小猫,雪白的脊背次次磨蹭在桌布上,将柔软的绸缎蹭得变了形,边角的流苏乱七八糟地挤在一处,杯盏碗碟在桌角摇摇欲坠,发出悦耳的玉石碰撞声。
时间久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难忍,腰也折得难受,两手便拱着沈云灼的胸口示意他起身。
沈云灼没有理会他,一边狠狠操弄着,一边将纪绯川抗议的两只手压回头顶,收手时顺势在嫩红的乳尖上掐了一把。
纪绯川重重一弹身,牙关不受控制地用力一咬,泪珠也跟着滑了下来。
他自暴自弃地吐掉嘴里的花,怒道,“不干了!”
沈云灼神情冷凝,“你输了。”
“刚才憋着劲不说话,专、专挑这种时候欺负人......沈师兄真是越来越坏了!”纪绯川一边啜泣一边指责他。
“你既不怕打,也不记罚,把我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沈云灼俯视着纪绯川,“唯有这样,你才记得牢些。”
纪绯川吸了吸鼻子,“师兄不疼我了吗?”
沈云灼拨弄了一下捆缚在他性器上的珠串,语调忽然柔缓下来,“师兄疼你。”
说罢,他将纪绯川身体侧转,性器抽出至穴口,又猛地插进去,紧接着一连串冲刺紧锣密鼓地袭来,攻势异常迅猛,丝毫未给纪绯川留下半分喘息的余地。
“啊!慢、慢一点!师兄......我错了师兄!你饶了我......啊......”纪绯川胡乱蹬着腿,胸膛起伏得愈加剧烈,由脖颈到胸口都染上了情欲的粉,整个人狂乱不已,近乎陷入了崩溃。
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候,扰人的谈话声再度从外面传来。
沈云蕊叹息着道:“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大哥,不能成全所有人的心意,总不能让他将仰慕自己的人都娶个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