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就这么进了鳏夫家门。
本来鳏夫对她也挺好的,可谁知后来本性暴露,开始对她动拳脚,一开始不过是小打小闹,完了后他还会很诚恳地买礼物道歉,次数多了后,就再也不找理由了,想打就打,想骂便骂。
喜鹊和别人说,求别人帮忙,可鳏夫从不打她头脸,她说出去根本没人信。
除了她娘和弟弟。
可他们两人老的老小的小,又能做什么呢?
她娘更是因为害了女儿入狼窝,自责不已,一时竟病了,而她弟弟,在一次去探望她的时候碰巧看到鳏夫对她动,上前与那鳏夫动起来。
可他一个弱书生,又如何是一个健壮的成年汉子的对?被打成重伤,那鳏夫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撞,这一撞,竟是伤了脑袋,就去了。
她娘也大受打击,生无可恋,跟着也没了。
没了顾忌,喜鹊跑去衙门告状,可那鳏夫既然敢毫无顾忌地打人,又如何没有后。
没人接她的诉讼,反倒将她打了一顿丢了出去。
最后还是王茵得知此事,让王家出面摆平的。
可按照律法,那个鳏夫也罪不至死,还是王茵暗做了脚,才令那人赔上性命。
之后喜鹊无处可去,王茵又才让她回来。
可她还是不甘心,她没能看到那个男人被打得半死的模样,没能看到他痛哭流涕求饶的模样,更没能在他濒死之际亲送他上路,这些,全都是她的遗憾。
许是想起往事,喜鹊神色恍惚了片刻,才低声回道:“若真有此会,便是在完事后要了奴婢的命又何妨!”
闻言,王茵顿了顿,才缓缓笑了,“是啊,又何妨。”
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怕,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事没成,她不吃亏,事成,她赚了。
清心殿
楚毓让夜影定下入编名单,以及十二司的少统领人选。
他不打算将暗影所有人都转到明处,总要留个后。
留在暗处的,基本都是暗影能力顶尖的,又或者是不愿意转明的。
全部确定好后,楚毓认真地看着夜影道:“暗影转明,参入朝政,势必要受到各方势力的影响,夜影,朕想,你应该明白朕为你们建立锦衣卫的目的?”
“属下任凭陛下差遣!”
“明白就好。”
“派几个人一路保护荆管彤,她如今可是朕的代言人,若是途出了事,那就不好了。”
“臣遵旨!”
刑部大牢,接到圣旨的凉州知府颤抖着双接过圣旨,满心的惊怒令他恨不得将这圣旨撕成碎片!
可这段时间的牢狱生活已经磨平了他的傲气和勇气,他不敢。
不敢违抗,更不敢寻死!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他颤抖着声音道。
“行了,荆姑娘还在外面等着呢,赶紧将人带走!”官差道。
荆姑娘?哪个荆姑娘?
众人心齐齐问。
一出大牢,众人被这刺眼的阳光照得一时无法睁开眼睛,只听见声音。
“荆姑娘,无一例外,人都带到了。”
“好,那就启程吧!”女子声音冷冽,却又似乎有些熟悉。
等到众人适应了阳光,看清眼前之人,顿时大惊失色!
“你、你……”
荆管彤看着眼前这些熟人,轻嘲出声:“诸位,别来无恙?”
“怎、怎么是你?!”
“陛下御旨命管彤做诸位流放途的解说员,放心,有陛下吩咐,我一定会好好向别人宣传诸位的英、雄、事、迹!”荆管彤的笑容似乎带着一丝快意与残忍。
能亲自报仇,她又如何能不快意!
这些贪婪的人啊,死亡才是对他们仁慈的解脱,他们不配。
他们只配狼狈又屈辱地活着!
于是,今日的盛京大街上,全城人都在看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荆管彤:“总算到我的主场了,等了这么多章等一个崛起,我容易吗!”
某人:“也有我的戏份,你好歹有名有姓还秀过,我现在连个名字都没有,同是同事,为何我如此廉价?”
楚毓:“啥?涨工资?本人姓楚名毓,字扒皮,号铁公鸡了解一下,谢谢。”
谢谢“虫虫”的灌溉营养液x10,么么哒~“这些都什么人啊?”
“不知道,有人去看告示了吗?上面写着什么啊?”
“我看了,好像是说流放啥的。”
“这些都是要去流放的人?”
盛京大街上,百姓们纷纷对着正在赶路的形容狼狈的一行人议论。
这流放的队伍实在算不上小,凉州大小官员,几乎全部牵扯其,每人再拖家带口,这一行人,竟有上百之数。
而此时,他们的动作却近乎一致,纷纷低头垂眸,半点不敢看周围人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