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懂规矩,看来自己日后还可以提拔提拔她。
却不想琉玉话锋一转,回归正题。
行了个大礼,一脸歉意。
“琉玉有一事不敢欺瞒大人,早年玄右真人云游岭南,算出我家姐姐们八字刑官受克,自出生日起,家父仕途连番受阻,至今未有成就,如果连累大人,那琉玉于心难安啊。”
苏琉玉一脸惋惜。
刑官受克!
那不就是克父克夫么!
这苏琉玉竟然直接道出玄右真人,想来是没错的。
这哪里能娶回家?
刑琛有一瞬间想后悔了。
但如果后悔,那银子岂不是没了?
“不过好在前段时间偶遇玄右真人弟子云崖儿,算出破解之法,所以琉玉想和大人商量一二。”
“有何之法?快快说来。”他急切道。
“其实很简单,大人家业重心只需放在财之一路,以财为冲,想来仕途没甚影响,而琉玉别的不会,赚钱倒是有自己一套心得。”她认真且诚恳,说话嗓音轻稳,带着诱惑,带着试探,蛊惑一句。
“大人,您想不想,富可敌国。”
富可敌国!
这苏琉玉好大的口气!
刑琛深吸一口气,那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想抑制都抑制不住。
说不激动是假的。
但活了这么多年,刑琛为人谨慎,对人并不交心。
他正了正神色。
想了一会,开口道:“琉玉有所不知,我刑家乃四朝世家,我定居瑜南,不劳烦家里,但如若我做出成绩,想来这些银钱,要归入公中。”
刑家有个老祖宗,她没死,还不能分家呢。
上面有人管着,刑琛只想在瑜南做个土皇帝,就可以了。
苏琉玉心想这还不简单。
她凑近一步,哥两好的凑近他肥硕的耳朵,诱惑开口。
“大人,这有何难,琉玉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账目这块,交给在下,在下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刑琛这才认真看向苏琉玉。
做假账!
这琉玉胆子也太大了。
他怎么没想到这样的好主意!
他心里可是有一块心病的。
堤坝贪污的银子,他还没洗呢!
“琉玉,真乃我刑琛知己也,今晚就留在家里,姐夫好好招待招待你。”
“琉玉恭敬不如从命。”“你说什么?刑大人宴请琉玉?”
“河道总督府传了娇南阁一众姑娘入府,听说小案首奉上瑜南所有盈利给河道总督,所以那一毛不拔的刑大人才会如此。”
说话的是林斐家铺面掌柜。
瑜南这块也有他外祖家的产业。
要是打听消息,也是不难。
“琉玉兄肯定是被逼的,刑大人现在不放人,还不是嫌银子少了?林斐兄,怎么办?”
于良黑脸沉了下来,为不能帮兄弟而一阵自责。
“我们得混进去。”
林斐额头思索。
怎么混呢?
他扫了于良和张震一眼。
“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于良摇摇头,他哪有林斐注意多。
张震也是摇头,一脸担心。
林斐看了张震一脸愁绪的样子。
突然心里一亮。
他双手扣住张震的下巴,秀美的一张脸说不出的精致。
张震还从没有被人这样看过,一脸窘迫,脸瞬间红了。
看到张震这副模样,林斐双手猛的拍向张震的肩膀,一脸凝重。
“兄弟,是时候到你出马了。”
张震一脸懵懂。
林斐眼神好奇怪。
怎么感觉要卖了我?
于良兄眼神为什么不对劲。
他们到底想出什么主意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刑府,后院。
一派奢靡。
席上只有苏琉玉与刑琛两人。
刑琛坐在主位。
苏琉玉在其下首。
桌上,美酒佳肴数不胜数,刑琛身侧更是美女不断。
一人倒酒。
一人夹菜。
还有一个人帮着擦嘴。
但平日好色的刑大人此事心神却一点都没有放在这些美女身上。
“琉玉,你坐的近些,和我好好说说,那个赌场到底怎么回事。”
他往旁边坐坐,拍拍主位空着的位置,一脸热情。
苏琉玉才不去呢。
她婉拒道:“大人万万不可,尊卑有序,琉玉不敢逾越。”
“也罢也罢。”刑琛笑着点点头。
进退有度。
尊卑分明。
这苏琉玉他喜欢。
他肥手随意指了指一位姑娘。
“去,伺候伺候。”
点名的姑娘行了个礼,准备坐在苏琉玉身侧,服侍倒酒。
苏琉玉赶紧拒绝。
“大人,我不好这口。”
她才十一岁呢。
刑琛疑惑,他像她这个年纪,对女人可是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