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都有些...晃眼,
千溪为了不晃瞎自己的眼睛,默默的低下头,不动声色的在底下戳了戳南舒柳,递给他一个眼神,看了看烧鸡又看了看门外,暗示性的想着吃完赶紧走,实在不行带走一点回自家小院吃去,不然,总觉得自己在这就是个错误......
谁成想,南舒柳抬头看了一眼白絮,皱了一下眉,好巧不巧的来了句
“有饭不吃,你总盯着将军作甚,将军又不顶饱”
千溪:“......”
我是这个意思吗?难道是暗示的不够明显?虽然这木头师父确实也问出自己心中所想,但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闻言,白絮连姿势都没变一下,言语中透着笑意
“南军长此言差矣,你难道没有听过秀色可餐吗?”
夜沧溟一听此话,脸上莫名有些发热,只觉得这小傻侄子又开始说胡话,更是连头也没抬,只是不停的往嘴里送鱼肉,直到两边脸颊都塞的鼓鼓的,
白絮见着自家皇叔这副样子,像极了一只软软糯糯的小包子,当真有趣,心中更是欢喜,差点就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戳一戳那鼓鼓的两颊,却直接被南舒柳的话压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那你岂不是每天照镜子就能饱了”
白絮疑惑的眨了眨眼,又细细的想了一遍,这好像是夸自己的吧,想到这的白絮不禁看向一脸正经的南舒柳,忍不住轻笑一声
“南军长若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南舒柳看着面前这面若桃花,嘴角轻扬的俊美小侍卫,难道自己说的不对吗?
若真按照他说的那样,看自己不是比戴着面具的将军饱的更快,不过......若是回到当初将军没有面具那时,应该会被撑死的吧,
想到这的南舒柳,刚想开口在说些什么,却直接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一声也没发出来。
千溪当真是觉得语出惊人这个词当真是在南舒柳身上诠释的淋漓尽致,千万不能再让他吐出一个字了,
因为.....他真的快要被旁边这位摄政王周身突然散发的寒气给冻死了,尤其是那双本应极好看的凤眸,此时却冷若冰霜的盯着南舒柳,若真让他发出一个字音儿,恐怕下一秒,还能不能完好无缺的坐在这里都是个事儿啊!
空气凝固了许久,那清冷的声音似是夹杂着愠色淡淡响起
“今日这鱼咸了,不好吃”
南舒柳一听,直接挣开千溪的束缚,冲着夜沧溟满脸认真的说道:
“那将军就给属下吧,不要浪费”
忽然,此话一出,周围寒意更甚,千溪不自觉的拢了拢衣领,当真是恨极了自己这不争气的手,咋就没捂住这位祖宗呢!
夜沧溟沉着眸色,声音更是清寒,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怕是在把你咸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席话落,夜沧溟便直接抱着白瓷碗起身离开,路过白絮身边的时候,一眼也是没多看,不过,路过某根木头的时候,什么叫冰冷刺骨,寒风侵袭,木头感受不到,旁边的小树杈当真是要冻没了,
千溪简直是手脚冰凉,头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狼王的压迫感,也深深的怀疑这傻师父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白絮看着那转身离开的清隽背影,一脸的疑惑,咸了?刚不还吃的好好的?难道是我又说错什么了.....
入夜,白絮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自从晚饭过后,自家皇叔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动静,连鸡都没喂,一句话也没跟自己讲,一想到这,白絮心里就慌的不行,这好不容易哄好了,哪能在重蹈覆辙,若是在和上次一样那岂不是折磨死自己了,
想着想着,白絮赶紧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不管哪做错了,先去讨个好肯定是没错,想到这的白絮一溜烟的从榻上爬起来,刚要走,却好像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床榻,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京郊的夜有些过于寂静,柔和的月光洒在小院里,只见着一道黑影怀里不知抱着什么,蹑手蹑脚的逐渐靠近那间还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屋子,行至屋前,那道黑影东张西望一番,刚要抬手,那黑影却停住了动作,疑惑的自言自语到道:
“不对啊,我又不是贼,这么小心翼翼个什么劲!”
白絮不禁被自己的行为给逗笑了,又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物什,皱了皱俊眉,这么一看的确是不像贼,不过,怎么有点像...偷情呢,
白絮晃了晃脑袋,把自己的歪心思甩掉,轻轻的拍了拍门
“将军,你睡了吗?”
过了一会,那清冷的声音淡淡从里面传出来
“没,你有何事”
白絮一听,直接兴冲冲的推门而入,只见着自家皇叔手捧着一本书正襟危坐在桌前,柔和的烛火映照在他周身,安静的不敢让人高声语,不过自从白絮进来,夜沧溟也未抬头看过他一眼,见状,白絮颇为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