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禁闹?
于是乎,心底骤然起了坏心思。
苏塘伸一只手来,她手小小的,掌心粉嫩温软,水葱般的指节漂亮的紧,让人忍不住牵着。
她贝齿轻启,“皇上,臣妾给您擦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好难写QAQ
可能不太好,我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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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四周静悄悄的, 只苏塘把手伸到他面前,像是祈求糖果的小孩。
她眼睛纯的清澈,看不到一点旁的心思, 就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听他的话侍奉罢了。
李筠喉结攒动, 总归是自己说的话,他便也不矫情,抬手放在她细滑的小手上。
贴合的掌心发热, 触感又软嫩, 像是一块糯糯的米糕, 让人忍不住把玩揉捏。
但李筠没动。
“臣妾从未给旁人擦过手的。”苏塘怯懦的答了句。
接着她便拿起桌上的布帛,细细的给男人的虎口、指节、指尖仔细的擦拭着, 她动作放肆, 可上头的人话也不说,放在她手心里的那只手也像个木头似的,动也不动。
小福子看的心惊肉跳的, 他怎么觉着若不是皇上自己开口命令宜妃娘娘做这个, 他可都要怀疑是宜妃耍了流氓欺负人了?
那不能, 苏塘心说自己也是奉旨办事。
她听着边上的人舒了一口气, 道:“你倒是挺熟练。”
“擦个手而已,不是什么难事。”苏塘垂着眉眼, 回答。
她擦完后便松开了, 只见男人收了回去, 看神色倒看不出几分名堂。
“过些日子朕会寻个由头将洛儿送到你这来。”李筠揉了揉手指, 似乎是在舒缓。
苏塘把东西递给璃清:“魏修仪她会愿意?”
“说不准。”李筠摇头:“洛儿于她来说, 金枷玉锁,可是她带大的孩子,到底有几分情, 朕瞧不透。”
苏塘沉吟了一阵,再是道:“修仪娘娘这些年再无所出,若是有个一男半女,二公主或许就可自然脱了身。”
听完她这句话,李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薄唇抿紧。
“怎么,不愿意带?”
话里的意思明着呢,魏修仪怀孕是一回事,但怀上孕那么长一段时间又是另一回事。
“臣妾是觉得,娘娘之所以待二公主这般不亲近,是因为心里缺了喜爱。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古以来为母则刚的事情不算少,不能单魏修仪缺了那份吧,不过是因为矛盾不喜二公主罢了,说不准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便能改过自新,二公主离开时也不会有什么白眼狼之类的说法,说魏修仪分身乏术更好些。”
李筠听她说完各种缘由,挑眉道:“你倒是悉数为她着想。”
“奴婢是为二公主想着,心疼她。”苏塘顺嘴就答。
李筠直勾勾看着她,那目光毫不避讳,苏塘便侧过神去,又说:“二公主总归是修仪娘娘抚大的,就这么离开了‘生母’,她估计一时半会也不好受,到了这说不准还要闹呢,奴婢不过是她的玩伴,一时半会成不了她喜爱的母妃,那地位是不一样的,怎能这么快就适应过来,太过急切了些。”
这倒不是苏塘要推脱。她确实是个喜欢偷闲的人,能避免的事情她能躲着不出现,不能避免的事情她就想着最轻便最好用的法子,让自己最省力,一点麻烦都不沾脚底,清净。
所以李筠这么快就要给她找罪受,说真心话,她打心底里不想接受,倒不是她不喜欢二公主,只是要和魏修仪挂上钩,那不是一连串的麻烦事自己找上门么?
再说本身这件事就不能操之过急。
“奴婢多言了。”苏塘似是发觉了自己说的这么一番话驳了李筠,赶忙补救了一声。
“往日和你说话时,倒是很少听你说这么多。”李筠也没多生气,反而笑了笑,“但切记,以后别称‘奴婢’,朕听着膈应。”
苏塘应声,又说:“往日里奴婢是奴婢,现在臣妾是替皇上抚养子嗣的‘妃子’,都说办事得各司其职,臣妾得了这么个职位,自然是要办的妥妥帖帖,待皇子公主们好,不能搪塞过去,辜负了皇上对臣妾的信任,再说......”
苏塘捏着桌沿,轻声道:“臣妾很喜欢他们,不希望他们被当做烫手山芋扔来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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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下了雨,小福子给李筠撑着伞,不急不慢的回干午宫。
皇上不能在宜妃娘娘那过夜,但就是这样,他也陪着宜妃到了晚饭,这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