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奴才多嘴了。”
张忠连头上顷刻便又是出了一层的汗,心中不禁有些蒙,断不出所以。
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嬴煜一步一步地下了台阶,没理会,去了慈宁宫。
待晚些时候,从太后那出来时候尚早。
那男人走的很慢很缓,心中自然是想起了那小人儿,几度想移步过去,但心中倨傲,也颇为自信。
他喜欢她主动,也断定她会再来。
毕竟她会想他。
又不是他会想她。
是以那男人没去,回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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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等到了他回了寝宫的消息,一点也不意外。
鹊喜却是不懂,“小姐白日里,怎地见了皇上就跑了。”
小姑娘娇娇气气地道:“马上就选秀了。”
她便只说了这一句,别的没说,搞得鹊喜更不懂了。
“是呀,马上就选秀了,小姐怎地不抓住陛下,反而还跑呢?”
蓁蓁没答,但第二日人还去,且是同前一日一模一样。
嬴煜出了书房,自然是又看到了她,也自然是又看到她跑了。
男人抿唇,沉了脸。
好奇了,她是什么意思?
蓁蓁什么意思?引他好奇心,吊他胃口,以退为进罢了。
她回了房去,安安稳稳地坐在那吃葡萄。
鹊喜摸着头,愈发地糊涂。
“小姐,陛下生气了怎么办?”
“生便生吧。”
蓁蓁答得很是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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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煜这头确实是不高兴了。
那男人本以为昨晚他不去找她,那小人儿便会自己投怀送抱主动的来,岂料并未,非但并未,第二日竟然还是如此。
他又好奇,又不爽。
但自然是也没去。
他倒是也想看看,谁能挺过谁?
呵,是她没他不行,又不是他。
那男人很是淡然地走了。
黄昏时候还约人射箭,过得好不欢乐。
但到了晚上回了乾清宫,也洗了澡躺在了床上.......
他沉了脸。
那小妖精又没来。
她怎么没来?
嬴煜睡不着了,且心里越想越不爽。
最后翻来覆去地到底是摸出了枕下那小袜,摸了半天。
第二日,他进那御书房之前,冷着脸,更是冷着声,特意很隐晦地吩咐了下去。
“今日有人来了不必通报,直接带进来。”
“是。”
而后嬴煜这一下午,几近是没看进去什么,注意力基本全在那门上。
可根本没那小妖精。
男人的脸越来越黑,和平日里差不多的时候出了去,而后便负着手,居高临下地站在那,往下瞧,有一搭无一搭地寻着人。
可其下哪有那小妖精的影子。
没来?
嬴煜脸更沉,接着便回了寝居去,心情极其不爽。
荒唐!
无疑,那小狐狸精更没来他的寝居找他。
她竟然......她不想他?怎么可能?
第四日,距离那选秀便仅剩了一天。
这几天,太后每日与他说的最多的便是选秀与解足皇后。
起先几天嬴煜还答话,这两日,那男人几乎什么都不说。
太后瞧他明显是没什么热情。
“皇儿明日可得好好选,此事关乎皇嗣这等大事!可是重中之重!哀家可等着抱皇孙呢。”
“啊。”
那男人答的很随意,显然是应付。
他走后,太后极其不满。
“怎地,他就对那苏蓁蓁一人感兴趣?先不说苏蓁蓁也没诞下皇嗣,就是诞下了,也是送宫外养的份。”
沈嬷嬷安抚。
“太后娘娘稍安,陛下是没见到呢,待明日见到了,那各色的美人儿,能不喜欢么?”
太后想想也是,方且稍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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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嬴煜的心思压根不在明日的选秀之上。
他满心满脑想的都是那小妖精,且越想越生气。
呵,荒唐!
她竟然突然就不理他了。
再想她那最后两次来,无异都是打扮的跟个小狐狸精似的!
她是在吊他胃口!
呵......
嬴煜愈发的不屑,也愈发的不悦,不爽!
这天躺在床上半天,越想越不高兴,最后到底是起了来。
笑话,她是他的妾,他想去找她就去找她,且想什么时候去找她就什么时候去找她。
“备轿。”
想着,那男人冷着脸起身,穿了衣服,而后,便大半夜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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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蓁蓁有七成的把握。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好色。
原本她一点都未怕,但到了这最后一天,当然也担心了。
她一直没睡,随时准备改变计划,但听得东子慌慌张张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