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夙凤看来,这些人也跟六皇子党是没什么区别的。
想着这被忠武将军威胁着支持容玉的五皇子党的武将们,基本是在这朝中孤立无援的存在了。
夙凤笑了笑,虽然以前老忠武就两袖清风,不屑和这些人一起来往,但是,这样看来,好像现在还要可怜一些了。
等到了七王府,影月一手抱着小七,一手扶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夙凤进了王府。
夙凤没有再重新点灯,躺在了床上,想着柳厢跟他说的话,默默给自己点了跟香。
这以后再看看吧,半个月一次不行的话,就十天,要是十天容玉还不满意的话,那就五天算了,他上次不过三天就好的差不都了,所以,三天也可以???
这样老是躲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怕痛就让容玉一个人独守空房一辈子吧。
想到这里,对容玉的怜惜多过了对房事的害怕。
这些事情本就是自己五年前心心念念想着的,虽然现在好像位置换了一下,夙凤想着这样也好,如果是他在上面,让容玉扶着腰出去见人好像也是不太好的。
第二天,天还未亮,还四处点着烛灯的军机处。
承元帝虽然已经醒了,但是这下床是不能下了,他自己也知道,每天吃的好,喝的好,就是不放心这个摊子,所以,才一直吊着一口气在那里强撑着。
这朝中的政务便由一众大臣加上三个皇子,一起处理了。
老忠武和何平两个人同为武将,只不过这老忠武位高权重,而何平,这在老忠武面前,终究也只能算是一个后辈。
这何平无召带兵回京的事,算是彻底惹恼了老忠武,当着一些大臣的面,便开始发怒了。
老忠武喝道,“皇上现在躺在龙床上,你说你带兵回来护驾,护哪门子的驾?”
何平被老忠武这样咄咄逼人的大声指责了好几句,这老脸也是丢尽了,“老忠武,现在皇上的龙体欠康,正是咱们这京城动荡的时候,我这是怕咱们京城出什么乱子啊。”
“你是当老夫是个摆设吗?”
见老忠武动怒了,容玉笑着走了过去,站在了老忠武的面前,“忠武将军不必动怒,这何平将军可不就是回来护驾的么,这未来的储君,虽然父皇还没有册封,但是,他们自己这内定的人,还是得好好的护好的。”
“五殿下这话说的,自己身上的那脏水都没有洗干净呢,当初太子一案,那个面具人可是容上指着你说的,还有这断袖,可能也不是那么光彩吧?”说话的是赵辛找,赵辛这言语里面的嘲讽之意,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我断袖绝的是你家后?”容玉非但没有将这个问题给躲过去,反而直接撞了上去,这样反问了一句,直接把赵辛给问懵了。
“自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我即不需要赵丞相的祝福,又没断赵丞相的后,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容玉看着赵辛憋红的脸,寸步不让,带着一脸锋利,迎面而上。
“五哥严重了,你我兄弟,真的没必要闹得这么僵,这日后,无论是谁做了储君,咱们也是彼此得左膀右臂不是?”容淳见赵辛说不出话,过来解了这个围。
一旁得容霖看着容玉和容淳对峙得样子,缩在边上瑟瑟发抖,这种时候他是一句话都插不上,这么多人说五哥一个,真的是太缺德了。
容霖心中打定主意,明天他要带着阿凤来。
按着阿凤得性子,是断然不会看着五哥受欺负不管的。
在军机处议完事,一群人去看了眼躺在龙床上的皇帝,太医见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连忙和容玉说了几句话。
“五殿下,这皇上刚喝了药睡下,你们若是有什么事,等皇上醒了再来吧。”其实太医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着这五皇子比六皇子七皇子都要大,他常年在太医院里面呆着,可不知道前朝这么多的事。
但是,就刚才在这句话,所有人都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了个乌黑发亮的招牌,五王党!
“嗯。”容玉看着躺在龙床上的皇帝,果然,善恶到头终有报。
谁都没办法逃过的。
容玉转身跟着老忠武走了,后面的容霖跟着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容玉,道,“五哥,你不和我去七王府吗?”
“不去了,今天有事。”
“那我要和阿凤说一下吗?”
容玉点了点头,“好。”
“如今形势严峻,不能有丝毫的差错,现在六殿下将何平给叫回来,无非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够顺利登上皇位。”
“私自带兵回来,这要是不出事还好,要出了事,那就是重罪,容淳不过就是仗着现在承元帝现在管不了事拔了,老忠武,现在这个时候,就靠你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