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这他妈是重点?!
闵少僵在原地没动,或许他心里此刻正掀起惊涛骇浪,他死死盯着苏沉鱼:“你的名字。”
“苏沉鱼。”她乖乖地说。
……她是真的不怕被报复吗!
女伴们已经惊呆了。
片刻后,闵少突然毫无预兆的笑了,笑得十分张狂:“苏沉鱼,你是第一个敢赢我的人!”
话落,他扯起嘴角,竟然直接把最后那条底裤脱了。
四周尖叫此起彼伏。
【恭喜收到来自XXX尖叫值10点】
……
“愿睹服输,裸奔而已?呵。”
然后,他就这样坦坦荡荡地拉开门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尖叫接连传来。
“……!”场内男人们呆住,酒他妈活生生被吓醒。
――闵少真的光着跑出去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再次听到苏沉鱼特有的娇软声音,带了些崇拜:“哇,闵少好厉害呀,一点都不赖账呢,太有气度了。”
“你们呢,我们再玩点其他的?比如……”她轻蹙眉尖,旋即看到桌上有骰子,眼睛一亮,抓起骰子,语气雀跃,“玩这个,猜大小,我也会哦。”
“???”
他们也会输到连底裤都没有。
几个男人脑海里同时闪过这句话,在她的目光下,他们集体齐齐往后退,好似在无声地说着“别他妈找我”。外边响起各种声音:
“卧槽,那是闵少?!”
“他疯啦?”
“喝洒喝多了,玩嗨了吧,他这人不就这样,什么都敢玩。”
“妈的,资本挺雄厚。”
……
外面声音越吵闹,越发显得这个房间安静得近乎诡异。
不一会儿,披着一件不合身长袍的闵少就被酒庄的保安礼貌地“请”了回来,同行的还有酒庄经理,这个私人酒庄是场内一位老总的,酒庄经理苦着脸表示,闵少刚才那一圈,已经在庄内出名――虽然他只是沿着这一层跑了一圈。
酒庄平时接待的都是些有钱人,几乎大部分都认识闵少,闵少本就算得上酒庄名人,这下好了,更有名了。
老板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跑完一圈精神明显更兴奋的闵少,挥手让酒庄经理去处理。
“怎样?”闵少推开保安,歪着头看苏沉鱼,“合你意了?”
苏沉鱼双手竖起大拇指,诚心诚意地佩服。
连她都没想到,这位倒真的这么干脆。
“那么,跟我呗。”或许,这个男人已经看清苏沉鱼茶艺下的本身,他走到苏沉鱼面前,目光邪气放肆地打量苏沉鱼,完全看不出在比赛时,他眼中流露出的可怕狠意,“我可以陪你玩你所有想玩的。”
说着,目光越过她,落向薄凉禾:“他可给不了你。”
苏沉鱼眼波流转地看着他,旋即漂亮的眼睛瞪圆,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无辜地看着对面的大灰狼,不敢说话。
女伴们:“……”
装,你可劲装!
“闵少,这是我的人,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撬墙脚了。”薄凉禾终于动了,他起身站到苏沉鱼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和闵少的目光对视,“既然今晚我的人赢了,账记我头上,女孩子熬夜对身体不好,夜深了,先走一步。”
闵少没吭声,就拿那双不笑时显得格外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苏沉鱼,似乎这里就她才有资格入他的眼。
那眼神看了,让人心里直发毛。
屋内其他女伴心想,苏沉鱼完了,就算今天被薄凉禾带走,她也被闵少盯上,薄凉禾能一直护着她?
这时,薄凉禾停下脚步,回身在闵少肩上拍了拍,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屋里冷气开得足,别冻着了。”
其他人:“……”
苏沉鱼就这样被薄凉禾带出酒庄,直到没什么人后,他忽然大笑出声,松开苏沉鱼,整个人笑得不能自拔,连形象也不顾了:“我他妈从来没看到闵锡舟这孙子这么吃鳖过,哈哈哈哈哈……可惜没拍照。”
一脸遗憾。
笑完,对上茫然的苏沉鱼,他轻咳一声,顿时恢复翩翩公子的模样。
“沉鱼啊沉鱼,决定见你一面,让你陪我过来,是我这一年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薄凉禾真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原本他带苏沉鱼过来,是想让她露一手琴技――酒庄里不缺好琴。
他并不知道苏沉鱼这么会玩飞镖,只是从节目组那里得知苏沉鱼似乎会的东西挺多――她这手飞镖玩得太漂亮了。
说实话,刚开始他心里捏了把汗。
她提出的比赛规则,对她太不友好。
只不过直觉相信这姑娘不会乱来,至少不会对自己乱来,才放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