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曹衍不答反问,引得曹永乐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的曹承已经走了过去,正按侍卫的指挥在那儿打马球。
曹恒虽然马球打得一般,曹承却打得非常不错,如今来了扬州,曹承是打着用马球挣钱养活自己也养活弟妹的主意,骑在马背上,曹承挥动手里的马球杆,接二连三地将球打了进去,引得旁的观席上一片叫好声。
等着人终于是叫停了,曹承下了马,志得意满地冲着曹衍与曹永乐笑了,曹衍与曹永乐却看向一旁走来的人……
“哎,小子,你是哪里人?”快马策来,站定曹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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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来人衣衬半开,半侧着身子说话, 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妖艳的面容随着他那一笑显得越发桀骜不驯。
顺着声音曹承抬眼看了过去,曹承尚未下马, 手里拿着马球杆反问道:“有事?”
“小子, 我们郎君问你话你就好好答。”还是刚刚接待曹承打马球的人再次与曹承不客气地喝斥。
曹承切地一笑,“你家郎君都没说话, 有你一个家奴抢着发号施令的份?”
就算曹承再神经大条,再没脑子, 那也只是相对一家子变、态的人来说, 跟他们这些人,完全是秒杀。
“难道你家的家奴就是这么没规矩?”曹承怼完了一直不满的奴才, 接着不忘一句反问。
那位郎君一眼瞥过刚刚冲着曹承说话的奴才闪过一道杀气, 接着敛了神情转向曹承,“你到我这马球场来是想做什么?”
“挣钱。”曹承并不觉得挣钱有什么不好提及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曹盼是个努力挣钱的人, 曹恒也好,连带着曹承几个也是学得十成, 故而十分爽快地回答。
“看你这架式, 想挣钱是没看出来, 摆架子我就看出来了。”郎君晦暗不明的与曹承冷笑着说。
“挣钱又不是非得拿自己当奴才任人践踏。你们马球场想要让会打马球的人来, 目的也只是为了挣钱, 我刚好打得不错,你们若是想用我,自然也就会用,双方各取所需,各有所得,挺好的!”曹承这利益双赢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条条是道的说来,那位郎君道:“看起来读过书?”
“读得不怎么样,一直叫父母弟弟妹妹嫌弃。”实话一句,可惜这人信与不信就不一定了。
郎君瞥过曹承一眼,也注意到了一旁等着的曹衍和曹永乐,曹衍与他颔首意示,算是打过招呼,曹永乐倒是与曹衍小声嘀咕道:“这可不是什么善类。”
曹衍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那又如何。”
“不如何,咱们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护着,惹上这样的人,万一不小心把人得罪了,咱们未必能呆在扬州。”曹永乐把这点担心说了出来,曹衍昂起头,“那不是很好。”
听出曹衍不嫌事大的语气,曹永乐默默地道:“二兄,你打不过我。”
说到武力值,曹衍不作声了,眼眸垂下闪躲着,曹永乐道:“万一真要打起来,你得要我跟兄长护着。”
“打架也不是脑子好就没用的。”曹衍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曹永乐呵呵一句,“刀子砍过来的时候,脑子再好有什么用。再说了,我又不是在兄长。”
……说得也没错,曹承是只长了武力不长脑子,曹永乐跟他那是完全不一样,曹永乐是既有脑子,也有武力。
兄妹一场交锋,曹承那头也跟人说着话,郎君道指着曹承道:“来,与我打一场,你若能赢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让你留下。”
“行!”只动手不用动脑,曹承是求之不得,挥起着手里的马球杆,“想怎么打?”
“你任选一个人,我们二对二打。”那位郎君这般与曹承说话,曹承点点头,“你们两个谁来?”
问的正是曹衍和曹永乐,曹衍一下子就看向曹永乐,一点没有曹永乐比他年幼,他这兄长要冲前头的自觉。
曹永乐鄙视地扫了曹衍一眼,曹衍直接无视之,以己之短攻彼之长那是蠢货才做的事,他又不蠢。
“我来。”曹永乐站出来,她那小身板叫众人看着实在是难以想像。
那位郎君道:“为何不让你那兄弟来?”
被问着的曹承忙道:“啊,他太没用了,骑马只会骑,打马球不行。”
一点都没有在人前给自己兄弟留脸的意思,那位郎君再次打量曹永乐的小身板,“你这妹妹?”
“阁下放心,我们敢来打,出了什么事都与阁下无关。”挣来的钱又不只有曹承一个人用,曹永乐搭把手是乐意之极,与郎君作一揖,将郎君的顾虑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