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啊你们,这查案查案,是急就能查得出来,查得水落石出的?”他们再急,墨问是一点都不急,不仅仅是不急,反而还懒洋洋的端起酒喝了一口。
如此举动,着实让一干人都快崩溃了,一群年轻人奈何不得墨问,全都围向了叫墨问弄过来打下手,任劳任怨的崔承之。
这可不是单纯的上司下司的关系了,那更是亲父子,当父亲的但有差遣,崔承之哪敢不从,而这些人想来让他去劝劝墨问,崔承人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你们去说,父亲还不会动手,我要是去跟父亲说,让他赶紧查案,父亲定饶不了我。”
……完全不相信墨问会那么凶残,一群人都盯着崔承之,崔承之道:“我绝不骗人,请你们相信我,我要是去说一句,一定会挨打。”
“怎么说我们也是得陛下信任才能来此查查此案,意在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照墨太师这样拖下去,那要拖到什么时候?”
得,一看崔承之不愿意,他们只好用别的办法,哀兵之策,倒是可以。崔承之嘴角抽抽,“也罢,你们都劝过了,我若是不去也说不过去,好,我去!”
说去,那就一定得去,崔承之做好了准备,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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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们恨得曹承咬牙切齿,我忍着不剧透。争取5号给你们全部上完,五一放假只有两天还锁家里努力码字!我果然是劳动的人最光荣。“你以为自己翅膀硬了,长本事了, 要你教老子做事?”一群人都等着崔承带回好消息, 没想到好消息没有,墨问的大噪门传出, 惊得鸟兽齐飞, 他们也顶不住的捂住耳朵。
“我告诉你,让你做的事, 不许给我打折扣,更不许让别人帮你做, 你要是敢不听, 老子打死你。”
再传来墨问的声音,只见崔承之抱头恨不得缩成一团的蹿了出来, 一群人……
可怜的崔承之在外面风度翩翩, 却原来,在家里一言不慎就得挨父亲的打,一大把年纪的还要挨打,真惨!
崔承之嘴角挂着血迹, 朝着他们道:“额, 诸位也瞧见了,家父对你们还好一些, 对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往后我们绝不会再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看看崔承之现在这样子, 哪里还有刚刚的风度, 一众人都打从心里决定, 有什么事还是他们催着墨问吧,就别让崔承之去挨打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崔承之听着也是大松一口气。
“算了,还是去忙吧,去忙。”崔承之这客气得让他们都不好意思,这不赶紧的冲着崔承之作一揖,赶紧都忙去。
岂不知在他们走后,崔承之拭过嘴角那所谓的血迹,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在曹恒将案子交给墨问去查时,夏侯珉为曹承择好了府邸,恰恰就是张昭那日所指的位置。
这样空旷的地方,夏侯珉当时还问了曹承怎么会想要这样的地儿,曹承很会装的道:“眼下为着伯父的事闹得太大,母皇和父后为我顶着,我帮不上忙也不能再给母皇和父后添乱。”
“这地方虽然人少了点,地方够大就挺好的,至于旁的,有人有马的,要什么要不到。”
这懂事的话听在夏侯珉的耳朵里,夏侯珉轻轻一叹,“你长大了,懂事了。”
曹承对于这样的话不禁暗讥,原来这人呐,只有虚伪才算是长大?他想活得真实一些,在他们看来就是不懂事,不知人间疾苦,是吗?
甩开这些念头,曹承只想着接下来应该要怎么样地做到保全自己,不再让人主宰他的性命,他的后半生。
也在这个时候,萧平那里也发生了变故,萧平之子萧鹰不见了,甚至连同蔡思也不见了。
才发现这件事,萧平立刻去找了京兆府的宋徒,让他务必派人帮他找到妻儿。
蔡思这个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京城里但凡不傻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不安份的人,而自从蔡琰去后,倒是许久没有听闻她的消息了,本以为她这是老实了,结果再闹出来,竟然直接将萧平的独子带走不成?
不说蔡思的身份,仅萧平这位尚书左仆射,他的独子落于人手,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也得想办法把人找出来。
故宋徒是第一时间与城防的将军商量严查出城的人,之后火速进宫将事情禀明曹恒,请旨封锁洛阳城,彻查洛阳各处,务必将蔡思和萧鹰找出来。
曹恒自无不应,连蔡思都动了,事情看起来是一件接一件,没完没了。
紧接着,匈奴王子哈吉被人所杀的消息再次传来,曹恒听闻是勃然大怒,第一反应是要查查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