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哥哥呢?”李初再问起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回答的人倒是先让人抢过答起,“公主,你也是女郎,你是不是也考虑让我们一起帮忙?”
女郎啊女郎,可不是只有一个,李初的表现让她们看到希望,更要向李初学习。
“自然,只要你们想。不过我们做的事除了家人,哪怕是你们的郎君都不能如实告之,如果你们自问可以做到,一起来。”凡事得说清楚讲明白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女郎中一个身着红衣的女郎想都没想的答道:“好,我可以做到,保证做到。”
有言在先,保证可以做到,李初笑出声来,“好,身为李家子孙,为大唐江山尽我一份力,想想昔日的平阳姑祖母何如,我们同样可以做到。”
“正是正是,公主所言甚是,李家的子孙,无论女郎或是郎君都应该为大唐尽心力。”女郎拍着胸脯答来,满目尽是期待。
“玉霞,你可别喊得最大声,最后反倒你什么都做不到,若如此,到时候我们可饶不了你。”李歧有言在先,唤起女郎的名字,李玉霞!
李玉霞一听不善地道:“先管好你自己吧,看看你,看看你,你最是嘴上没把门,谁不知道你什么样子,还敢说我。”
“说你怎么了,你怎么样难道不是?整日在家欺负人,见着一个好看的男人就扑上去,长安里但凡有点地位的人谁不知道你追着一个寒门子弟不放,丢尽李家的脸。”提起各家的老底,谁不清楚,李玉霞追着一个男人跑的事,谁不知道了。
被掀老底的人气啊,李玉霞上前一步道:“我喜欢一个男人怎么了,我堂堂郡主喜欢一个男人,想讨他的欢喜,没有仗势欺人的把人抢回府哪里做得不对?”
李歧嘲讽地道:“那你倒是把人追到手啊,人没有追到,闹得长安人人皆知,多少人看你的笑话了?”
李玉霞不以为然地道:“想笑就笑呗,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我喜欢一个人,就想让他也喜欢我,我把他想要的都给他,怎么就不行了?你们男的一个个流恋花丛,落在别人的眼里不过是风|流二字,我怎么千般万般的不是了?”
气的,极生气,她又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怎么闹出去人人都似乎在看她的笑话,她就那么好笑吗?
“好了,人各有所喜,谁喜欢一样东西但凡不是抢人家的都行,玉霞喜欢好看的郎君,叫玉霞看中的人难道不是福气。只是玉霞,若是一个男人你费尽心思都得不到,该放手的时候就要放手,你懂我的意思?”李初不管太多的事,但也得提点一二,李玉霞是和李歧是堂兄妹,一脉里独得了李玉霞一个女陔,在家里是千恩万宠的,瞧她的口气,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其难得。
李初都出面相劝,谁能不当回事,李初是谁都不偏,只道一句寻常,余下的事依然让正主自己选择。
“太子、沛王、周王、殷王。”传来一阵叫唤,却是李弘他们终于来到了。
原是要等他们到齐才好开宴的,只是临出宫前李弘派人来传话,让李初他们先开始,不用等他们,待事情办好了,李弘自然会带兄弟们几个来的。
听到李弘来了,一个个都站起来,李初第一个迎上去,李旦高兴地朝李初扑来,“姐姐。”
李初将他抱住,抚过他的头,朝李弘福身道:“哥哥。”
“太子殿下、沛王、周王、殷王。”有李初见礼,余下诸人都朝李弘他们兄弟见礼,李贤、李显都是封王的人,地位都比他们高。
李弘不甚好意思地道:“我姗姗来迟扰了大家的雅兴,一会儿我自罚三杯。”
见到自家的兄弟,李弘落落大方得很,目光扫过诸位尽是暖意。
“太子当罚。”想李初在府里设宴,第一个要来的人自是李弘,结果倒好,李弘竟然姗姗来迟,李弘自己提起要自罚,不想太客套,一个个都附和。
“哥哥请。”李初第一个先请李弘入座,上座上的位子是李弘的,李弘来了得让他坐上去,至于其他人,各有各的座次,只是除了李贤连问都没有问李初外,其他人的心情甚好。
“姐姐,贤哥哥被父亲和母亲训斥了,我们本来都要出宫了,结果贤哥哥生气的说不出宫,父亲正好听到,大发雷霆。”李旦同李初走来,小声将事情经过告诉李初,要不是因为李贤被斥他们早就出宫了,怎么会拖到现在。
李初……虽然知道宫中定是出事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事,可怜一个李贤啊,运气实在不好。
“好了,此事我已经知道了,别同你贤哥哥说话,他现在可是一个火桶,一点就着。”李初叮嘱李旦一声,李贤的脸色不好,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