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拿李治来压她,李初没有半点不适的开口道:“父亲又不会着急,府里的事父亲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去也只是同我们问问细节,又不会怎么样,何需着急。”
李初话说着确实慢悠悠的走着,李弘忍不住的在后推着李初往前走道:“好了,别再说了,你赶紧的走,我们去见父亲。不管父亲急是不急总不能让父亲久等。还有,贤儿的事不许同父亲提。”
就李初不肯吃亏的性子,从来都是告状最快的那个,今天李贤惹得李治大怒了,如果李初再给李贤告上一状,李贤必受责罚。
“贤儿已经够难过的了,你是当姐姐的人,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他计较。你得了晋王府,他得的却是魏王府,你难道想说不知其中的原由?”李弘不允许李初装傻充愣,挑明的说,让李初别老想欺负李贤。
萧太后叹息啊,“李弘确实是真仁善者,可是作为一个太子,皇帝,只有仁善是不能立足的,操心,操心啊!”
操心有什么用,儿子又不是她的,任她再怎么担心想帮李初都难,更别说要改变李弘了。
李初往后看李弘道:“就算我知道什么原由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害得贤儿如此,再者父亲做这些都是为了谁?”
有人得了好处了能想起来装好人,李初瞪他一眼,李弘……
算了,他说一句李初有一百句等着他,他不说了吧!
再无他话到了宣政殿前,李治躺在榻上让人为他按头,依然让人在念奏折,听着脚步声挥手让念奏折的人停下,问起李初,“如何?”
李初小步地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接手内侍为李治按起头来,“虽说我让他们回去问问长辈们的意见,父亲其实心里清楚的,只要是想要大唐好好,他们都会这毫不犹豫地帮我们。”
我们二字,自来不拿他们一家子分开的。
李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问起李弘道:“我们李家的人啊,有才有能的人不在少数,只是你要记住,人要用也得要防,否则长此以往你会成为傀儡,大唐的政权到我的手里收回来,你不能丢出去了。”
是啊,怎么能再放出去了呢,世家全都在等着,若是做不好的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让人取而代之。
李弘都没来得及同李治见礼已经领起教导,他只负手而立,知道李治是在教他怎么当太子,他自然得好好地听,好好地学。
“是。”听完后的李弘应上一声,表明自己一定会听话,乖乖的听话。
李治冲身后的李初道:“突厥那边的开始动了,将御史上的折子拿出来给太子和公主看看。”
念奏折的人得令连忙应下去办,此时的李初目光看向李弘,李弘先接过看完才递到李初的的手里,李初看完先笑了,“父亲,火不够大啊,我们得帮忙添把火才好。”
李弘都在为事情为难时李初倒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欲将事情闹得更大才好。
“第一份送上来的折子只会是试探,想看看父亲的态度,既然他们想试,岂有不如他们所愿的展示父亲的态度。所以暗里要多添几把火,将事情闹得更大更烈。”李初眼中迸发着耀眼的光芒,她就想招事。连问都不曾细问,李治二话不说地同意了,而李初的办法最是直接,不是一个参她而已吗?让李治叫手底下的人都参她,把声势闹大,最好引得各家的世族都出手。
李弘得知李初的主意后只有一个想法,这回朝堂都要为之震动了吧。
何止是为之震动,随着参李初经商的折子越来越多,本来想和李初一起经商的李家人开始犹豫了,得看看李初能不能解决此事,若是能解决,证明跟着她往后她也可以护着他们,若是李初做不到,他们做事就得为自己留些后路了。
李初自安定公主府设宴后再没有着急地问过李家各家的人都做下决定没有。
只是相较于其他人,李初嫡亲的姑姑城阳长公主在第二天即进了宫来,亲自同李治问明此事,再无二话,她的几个儿子,李治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李治笑得开怀,有一个不管原因,只问他想与不想就把儿子交到你手上的人,那是何等的信任,随后李治给城阳长公主赐下不少的东西,件件都是精品。
武媚娘后来同李初提起城阳长公主的时候轻声地道:“你城阳姑姑同你父亲的情分不一样,你要记得宽待于薛家的人。”
“母亲放心,我是要与人为善,并非要同人交恶。”团结一切力量改大唐的税收制度,虽非一时可得,但总是要去做的,只有去做了才能知道能不能做成,未做就已经认输,李初从来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