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走到案前,德福赶紧的给李初磨墨,更连笔都给李初拿好,只待李初上手。
执笔挥洒,李初笔下萧洒,并无半分的迟疑,李治行来立在她的身边,待看见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微微地笑了。
武媚娘何尝不是走了过来,一眼看过李初拟下的旨意,大意先夸赞薛仁贵,数起薛仁贵的功劳,随后提起今日吐蕃欺身到他们的头上,得寸进尺,绝对不能放纵,着薛仁贵听从李初的安排震慑吐蕃,要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叫吐蕃明白一个道理,大唐虽然同吐蕃一战败了,并不代表大唐怕了他们吐蕃,吐蕃敢到长安闹事,敢把大唐上下都视为战败而可辱之国,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后写出的激昂,武媚娘瞧过李初一眼,把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一心只想为国洗刷屈辱,把敢欺负他们大唐的人都打回去,李初可以!
李治等李初将笔放下,询问地道:“媚娘,初儿写得如何?”
“甚佳。”可以调动人的情绪,让人一心只为家国而出力,好样的!
“母亲过奖了!”得武媚娘的夸奖李初意思一下装得并没有那么好。
武媚娘看过李初一眼,“好即好,不用谦虚。”
……萧太后适时的同李初@一记,“群主,武后这是跟你学的,直来直往。”
李初回了一句,“挺好的,你不是也喜欢?”
萧太后:“我倒是无所谓,早就习惯了一个个七绕八弯的。”
得,不聊了,李初想着是不是要给李治念一下旨意,李治却道:“如此便盖上玉玺,立刻去传旨吧。”
李初拿起旨意想念一念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亲爹,你没有在开玩笑吧,连听你都不听一下内容是什么竟然就要盖玉玺?
“父亲?”李初唤一声,李治道:“盖吧。德福,将玉玺拿来。”
完全不觉得此举有什么问题的李治再一次吩咐下去,让人都按他说的去办。
德福听话做事,很快地拿了玉玺前来,递到李初的面前,李初都没有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李治,李治最近着实不是一般的放纵,如此很好吗?不好的的啊,她的后背一阵阵寒意直窜。
“盖吧。”在李初都拿不准李治什么想法的时候,武媚娘催促李初,竟然又是一脸的认同,觉得李初就应该听李治的。
玉玺啊,李初是第一次见,更是第一次用。
对于见过传国玉玺的太后们都在感叹,宣太后:“这就是用和氏璧做出来的玉玺,闻名久矣,却是今天才得以见着,不错。”
吕太后:“可惜缺了一个角了。”
萧太后酸溜溜的,“久已闻名,却是第一次见过。”
有什么办法呢,当年她也想得到传国的玉玺,却一直都得不到,能怎么办。
孝庄太后:“还好,没有见过,也不怎么想见。”
这样说来竟然只有吕太后见过真正的传国玉玺,一群人心里那叫一个冒酸水啊!孝庄太后的淡定,难道不是因为就算想要也得不到,只好……
李初听到他们两个的意思都是一样的,竟然就是让李初按他们说的去办,着实是不得不按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从德福的手里接过玉玺,刚准备盖下,李治问道:“玉玺在手,什么感觉?”
要盖下的动作一僵,李初颠了颠手里的玉玺,答道:“有点沉。”
李治笑了,“不错,很沉啊,相较天下江山来显轻了,我儿要记住玉玺在手的感觉,不能也不可以忘记。”
李初的目光看向李治,品了品李治的话记在心上,配合的应道:“是,父亲,我一定记下。”
怎么可能会不记下,她可是一直都在等着,盼着可以将来有一天能够改变一些事。江山天下,对于她来说最重要其实是李治他们这些亲人,李初是希望他们可以一直都安然无恙,一直都平安和乐的。
“盖上吧。”李治满意李初郑重的语气,朝她露出笑意,说着让她盖好,即转过身去,“薛家一门忠烈,你倒是可以趁机讨教一二。”
李初才盖好旨意,又听到李治想让她去同人打架的话,不得不道:“打架其实我不差了。”
“真傻,你父亲是让你去同薛家的人学习兵法。”武媚娘无奈地提醒李初,李初差点把脖子都给扭了。
学习兵法,学习兵法啊?
“怎么,你是不想学还是觉得自己学不好?”李治的心思叫武媚娘道破他也不在意,只是问起李初,她是想还是不想?或是怕自己学不好?
萧太后都兴奋了,“群主学啊,必须得学,学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用我教你的兵法,多好的事,你得学,一定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