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抱起她,也不理会沈霖,径自往门外走去。
两人刚走到门前。
沈霖不甘心,猛地想上前阻拦,被沈墨一个阴恻的眼神瞥去,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一步。
两人一路畅途无阻地出了静院。
白玉心头那根绷紧的弦渐松下来,这时,萦绕在鼻尖的男人气息愈发强烈,白玉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软绵绵的,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汪春水,再无法思考。
“大人,去你房间。”她银牙紧咬,双眸含春,极力克制着体内那股躁动。
沈墨为她那话中透出的讯息弄得心神荡了下,感觉怀中身子十分滚烫,不禁担心地问了句:“你身子可是不舒服?”
他突然的温柔低语,令白玉顷刻间理智全消,娇躯颤颤发抖,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白玉视线望着他那俊美无俦的面庞,眼儿不觉饧媚,纤纤玉手胡乱地伸过去,抚摸着他的脸,喉结,却仍觉得不够,不禁凑上前,香滑粉嫩的丁香小舌一伸,竟然舔了下他的耳垂。
沈墨身子微僵,俊脸隐隐约约发红,看了眼左右,见无人才微松口气,压低了声音,“白玉,还没到房间,你先……忍一忍。”
听着她微微的喘息,沈墨呼吸亦渐渐急促,不禁加紧步伐往自己的院中走。
白玉此时情思迷离,不知身在何处,更听不见他的话,只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搂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娇艳的红唇贴着他的喉结,又是吻又是舔。
沈墨自那夜在船上碰过她一次,自此再没碰过她,也没碰过别的女人,被她一撩拨,亦有些情炽,额角有滴汗滑落,心跳得厉害,恨不得一步作两步。
“大人,你走快一点……”白玉声音软媚,手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衣襟,催促着。
“白玉……”沈墨嗓子都沙哑了,他已经够快了。
她今日是怎么回事?这般情急。
不一会儿,两人终于来到沈墨所居院落。
正在庭院草丛里抓蟋蟀玩的小蕖,见她家大人怀抱着一女人进来,那女人还急不可耐地亲吻她家大人。小蕖脸瞬间红得好似猴子的屁股,连忙低下头揪着草,假装看不见。
沈墨一直把小蕖当做小娃娃,被一小娃娃撞见自己与女人亲密,他脸上不由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却轻咳一声,随后落落大方地抱着白玉往屋中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犹豫片刻,还是回眸朝着小蕖沉声道:“小蕖,守着院门,谁来都不许放进来。”
小蕖年纪虽小,却也不是蒙昧无知,一听就明白这一男一女要在房间里做什么。
这种时刻当然不能让人来打扰的,小蕖猛地站起身,大声地保证道:“是的,大……”
小蕖还没回答完,便听到“砰”的一声,门被关上,然后是门上闩的声音。
“……”小蕖眨了眨眼睛,望望天,又望望地,脸又红红的。沈墨抱着白玉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
刚离开他的怀抱,白玉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空虚,连忙拽住他的手臂,眸光荡漾地看着他,缠着不给他走,软媚着声道:“别走……”
沈墨心口一悸,伸手轻环着她腰身,在她额头轻落下一吻,声音低沉:“马上就来。”
言罢,走去将卧室的门窗关好。
待返回之时,看到白玉竟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全身颤颤发抖。
她双腿交缠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纤腰微弓,两道纤长的眉紧紧蹙起,一脸痛苦,难以承受的样子,她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呼吸急促地喊道:“大人……求求你,快点救救我啊。”
大概是药物发作,她浑身血脉偾张,好似要炸裂,一时又像是被万蚁噬心,痒得无处抓挠。
她神智涣散,渐无意识,就自己都无法帮自己,只能乞求于人。
沈墨脸色微变,终于觉察不对劲儿,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凝眸看她。
她衣衫半解,一双腻乳包裹在抹胸内,若隐若现,极为勾人。
沈墨却无情兴,他目光清冷,修长指尖轻轻在那染了胭脂色的颈间滑过。
冰冰凉凉的触感令白玉禁不住颤抖了下,像是得到一丝慰藉,随后却是更加的难受,她焦躁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抹胸带不觉自褪,春光乍泄。
沈墨眼神一黯,立刻拉过薄衾给她盖上。
想来秦氏给她吃了乱性的药,否则何至于此。
看着白玉痛苦的神情,沈墨心口微窒,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
又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他的神情有些许恍惚,温润的目光渐渐变得阴鸷,冷漠。
抚着她颈间的手一旦离去,不禁渴望更多,她眼睛雾蒙蒙地,有水珠凝结,自眼角滚落,她已经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看得到模糊轮廓,内心底却知晓这人是她熟识的,她毫无理智地,卑微地乞求着他,“求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