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倒是面红耳赤的,不经逗,可除此之外,并不见其他反应,就连那处,也无变化。”女子嗤嗤笑:“他们该不是不行吧。”
“呸。”老鸨道:“那么年轻的公子,怎会不行。定是你几个功夫不到家,不入他们眼。”
女子不满:“那妈妈找几个比我们好的试试看呗。”
老鸨在房中踱步,沉吟道:“刚歌舞之时,几人明显十分满意。为何却对你们几个国色天香无动于衷?这其中定有原委。我亲自过去问问看。”
刚刚明朗几人打赏的手笔着实让老鸨眉眼开笑,老鸨不是未见过世面,但大方的客人谁会嫌多。这几个公子哥儿一看便才成人,或家中管的严,想来未经人事,或经历单薄。若能让他们尝到那销魂滋味,食髓知味,日后可就又多几个大客人,依他们出手,简直财源滚滚啊。
千方百计得留住他们。
老鸨亲自到明朗房中,笑眯眯问道:“几位姑娘可还让公子们满意?若不满意,公子们明言便是。这便让姑娘们都来,公子们随便挑。”
明朗几人忙道满意的很。
老鸨仍旧笑眯眯:“这几位是我们楼里的头牌,平日里想单独约见,还要排上足足几日呢,今日喜欢几位公子,难得主动相约,却被公子们回绝,这日后,怕是要被人笑呢。”
几位头牌齐齐目露幽怨。
明朗与赵飞飞容姝儿有苦难言:“……姑娘们都是极好的,只是,只是我们……”
只是我们都是女的啊!会露馅儿的!而且我们压根不会啊!
老鸨察言观色,见几人面露难色,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忽而心念一动,一个念头冒出来。
越想越觉得可能。
老鸨一拍巴掌,呵呵一笑:“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明朗等人:……???
你明白啥了,要安排啥?
老鸨重新燃起斗志,站起来:“我这国色天香要啥有啥,公子们稍等片刻,一会儿便来,保证让你们满意!”
老鸨离开之时,带走了所有的女子。
房中一时只剩明朗三人,三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老鸨什么意思,但终于没了旁人,可以放松交流交流了。
赵飞飞道:“怎样怎样,没白来吧。”
明朗容姝儿点头,总算见识到了,当真名不虚传,自有一番乐趣。
容姝儿:“她们都好美啊,而且好香好软。同样是女子,当真自惭形秽”。”
赵飞飞道:“这倒不必羡慕,听闻她们从小要受许多苦,方能有这一身软骨。‘”
明朗道:“确实美不可言,歌也好听,舞也好看!”
赵飞飞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不过据传,万月楼的美人才真正绝色,歌舞更是天下一绝。”
真的吗?居然比这里还好?
“那我们下回便去万月楼吧?”容姝儿道。
“没问题!”赵飞飞击掌。
明朗迟疑道:“今日得回去了吧。已经天黑了。”
时候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今日也算见识过,可以打道回府了,赵飞飞却还想再等等:“先看看有什么安排,说不定是什么新奇节目,反正这时候了,咱们看过再走。”
容姝儿也十分好奇,明朗便只好少数服从多数,继续坐着。
也不知子磐哥哥回去没?
外头乐曲飘扬,嬉笑之声不时传来,正是楼中最为热闹之时。忽然房门打开,明朗几人抬头望去。
只见门口出现几名男子,朝她们走来。男子?
这里是青楼, 怎会有男子进入她们的房内?
明朗三人完全怔住,呆若木鸡,愣愣看着那几人。
老鸨热情登场:“几位公子, 这是青哥儿,修哥儿, 荣哥儿,咱们国色天香最受欢迎的小倌儿, 都给叫来了, 今儿就专门伺候您几位。”
明朗等人:……
小倌儿?明朗一时完全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要叫小倌儿来?
赵飞飞提前做过功课,多少有些了解,最早回神, 当下瞪眼不自在道:“什么意思,这个你……咳咳咳。”
这不自在映入老鸨眼中,仿佛在遮掩,当即呵呵一笑,善解人意道:“公子们不必害羞, 老奴都懂得, 这都正常的很嘛呵呵,你们几个好好伺候公子们, 公子们放心玩, 务必尽兴。”
言毕, 便躬身退了出去,并体贴的掩好门。
先前的侍女们已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则是几位小厮前来泡茶上水,几位当红小倌儿先是齐齐行了个礼,便向明朗等人走来。
明朗骇的站起来。
“等一下!”赵飞飞一喝, “先站那里别动。”
小倌们闻言停下。
赵飞飞眼神示意,将明朗与容姝儿带到屏风后,三只脑袋凑一块儿,商量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