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伤心都顾不上了,满脸错愕地离开了。
同时,满脸错愕的还有刚刚状元及第的昭远公世子温玄。
温玄那时才十七岁,就是进宫探望一下皇后姑姑,怎么就被调戏了?还是一个男人!
江越见小宫女走远了,松开拉住温玄的手,乐呵呵道:“兄台,多谢…”了,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尊贵无比的小王爷就被反应过来的状元郎来了个过肩摔。
“啊——”江越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御花园,最后还惊动了圣上,圣上呵斥了江越一顿,说他不思进取,觊觎世子美貌,江越解释不清,最后还被迫给温玄道了个歉,自此,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温玄十九岁成亲时,江越看着满街盛状,端着酒杯感慨道:“这李小姐嫁给温玄可真是红颜薄命啊!”
结果,次年,这位红颜薄命的李小姐生了个儿子就咽气了。
两人的梁子算是拆不掉了。
温玄抬头,锐利的眸光划过江越:“本官来办案。”
“办案你就带两个人?”江越笑意吟吟,随意地看了看温白和江季白:“还是两个半吊子。”
江季白和温白:“……”
温玄不语,片刻,来了一群官兵围住了整个房间。
江越:“……”
人…人还挺多,吓谁啊!收起扇子,江越不顾江季白讨要的目光,把人家的扇子别进了自己腰间,本王的了。
江越看着老鸨:“妈妈,快把颖儿姑娘叫过来,我们不好打扰人家官爷办案。”
老鸨刚要开口,就被温玄抢先了:“你和颖儿姑娘很熟?”
“那当然,本王秉性高洁,颖儿姑娘更是出淤泥而不染,我们可是知己!”江越大言不惭道。
江季白听不下去地别开了脸,皇室怎么出了这个人。
“王爷啊,你知己死了。”温白同情道。
江越一脸震惊:“啥?死了?!”江越又感叹道:“那可真是红颜薄命,家门不幸啊。”
“悲伤吗?难过吗?要殉情吗?”温玄冷冰冰道。
江越干笑了几声:“本王与颖儿也不熟的很…”
“来人!”温玄沉声道:“把崇安王抓起来!”
江越愣了:“抓我做什么?”
“你涉嫌杀人。”温玄淡淡道。
眼看官兵围了上来,江越慌了:“你敢!温玄!我可是王爷!”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温玄回应道,不近人情地对官兵道:“押起来!”
“大侄子,小白,快!快救救本王!”江越病急乱投医道。
温白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鼻子,语气如常:“王爷别闹~我们也涉嫌杀人。”
“……”江越呆了,难以置信道:“温玄你可真行,亲弟弟你都抓!”
三人被绑着手,被官兵押着往衙门去。由于几个人长得样貌甚佳,路上引起了不少围观。
“你哥是不是有病啊?抓我抓季白就算了,你也抓?”江越纳闷儿地问温白。
温白耸了耸肩膀:“温子曾曰,成大事者,皆为者异者。”
“小白啊,这孔子,老子什么的,本王倒是知道,不过这温子是哪位先贤啊?”江越好奇问。
温白使劲憋笑,江季白看不过去了,随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越恍然大悟:“哦,你说你啊。”随即,笑了起来:“你心可真大,被抓了还能开玩笑,比我大侄子强多了,你看看他,从出来就没个好脸。”
“你不闹心啊,丢不丢人?”江季白又把头低了低。
“本王看见他才闹心!”江越朝前面得罪温玄努了努嘴:“你说说温晏清,得亏他老婆死的早,不然温晏清这性子,非得把他老婆气死!办公时还穿自己的衣服,真当自己独一无二啊,不过就是哗众取宠,啧!当初不过就亲了他一口,被他记恨到现在,这男人的心眼儿得多小!”
“崇安王殿下,口下留德。”温玄猛地转身皱眉看向江越:“否则,本官不介意当众把你的嘴巴堵上。”
江越犯怵了,但还是好面子道:“你…你就是公报私仇,”
“你和死者颖儿走的极近,理应受到怀疑。”温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照你这样说,许丞相的儿子许慕还和冬曲走得近呢,你怎么不抓他来?”江越质问,丝毫不觉得自己出卖了某人。
温玄顿了下,道:“马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