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奶狗世子后_作者:付与疏(139)

2021-04-25 付与疏

  谢辰坚决道:“我要睡觉。”

  “还早呢,别睡嘛……我明天下午就回宴京了。”他使出杀手锏,叹息着委委屈屈地说,“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刻,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等到?”

  他这回出来,已是跟贺裁风串通过,里应外合地撒了谎,并不容易。

  这话有奇效,果然戳到谢辰心里的忧虑,她亦是晓得,这样的夜晚可遇不可求。或许,就没有下一次了。

  她眼神软了下去。

  蔺长星被她说傻,可有些时候却无比聪慧,立即瞧出来了,柔声对她道:“我快一点,不让你太累,好不好?”

  谢辰不忍心再拒绝一回。

  “嗯。”她声音低低的:“刚才太粗鲁,不许了。”虽然疼是不疼,但他折腾起来总让她吃不消。

  他仿佛有求必应,保证道:“这回不那样了。”

  就在蔺长星覆身而上时,谢辰忽然问道:“你今天跟灯摊的老板说了什么?”

  这是她第二次问了,蔺长星摸索下去,嘴上还是道:“只是闲聊,随便说了说南州。”

  他很快重新侵进去,谢辰指尖用力到泛起白,微微仰头,呼吸不稳却不依不饶地问:“我是说,说我什么了?”

  “说带朋友来看灯。”他的回答跟在街上时相同,但他不看谢辰的眼睛,低头衔住茱萸,唇舌兴风作浪。

  谢辰推了推他,可他耍赖,有意磨得她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把话说全:“你当我……半句也听不懂吗?”

  蔺长星忽而加了力气,换来她急促的一声,他问:“听到了什么?”


  “妻子,”谢辰说:“你用南州话……说‘我妻子喜欢灯’,是不是?”

  她怕她听错了。

  她在说这句话时,他动作愈发狠快,丝毫不见方才承诺时的温柔乖巧,她早有预料般地受着。

  被她戳穿小心思,他也不掩饰了,痴狂道:“是,我说了,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妻子了。”

  “喊我相公。”

  谢辰喜欢他说的那两个字,可她不愿喊出口,他知她是害羞,使尽了手段逼她。

  谢辰心道此人骨子里就是坏的,披着一层乖巧的皮,不过是讨人怜爱,再伺机为自己谋利。

  偏偏她就上了当。

  因他的刻意拖延,她最后几乎有些疼了,却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蔺长星见她脸色果真有些难看,终是不忍,适可而止了。

  他披衣下床,打来热水,非常狗腿地替她擦了身子,半下都没有乱看乱碰,十分规矩。

  他信守承诺地提谢辰按肩按腿,生怕她明早起来又不舒服。

  谢辰不耐:“你别忙了,睡了。”

  他听话地躺下来,在她身边调整好了睡姿,手才搭上她的腰,就听见她微微喑哑的嗓音,极其不悦道:“拿走。”

  他当即抬起,磨蹭地收回手。

  安静了,外头的雨也不下了。

  谢辰累得睁不开眼,睡意袭来时,旁边人忽然又出声:“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下次肯定听话。”

  她相信,若她现在有力气有武器,一定会把蔺长星就地打死。

  这一觉太舒服,外头的天气阴沉,院子里又静悄悄,无人打扰之下,谢辰难得睡到了巳时初。

  醒后见蔺长星还在睡,端详了须臾,替他掩了掩被角,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出去。

  木耘跟卫靖都不在跟前,素织简单地伺候她洗漱。谢辰喝了碗素织一大早熬好的紫米粥,吃了几口她自街上买回的包子,擦嘴,落了筷。

  素织劝她将另一半包子也吃了,谢辰摇头:“不必,那还怎么喝药。”

  她一出门便闻到隐隐淡淡的药味了,知道素织已经熬过药,便让她端来。

  再回房时蔺长星已经醒了,躺在床上哈欠连天地揉脸,谢辰坐在床边看他:“起来吃点东西垫肚子。”

  他耍赖地环住她的腰,将头枕在她腿上,脸贴着她的腹部,“为什么起这么早?”

  谢辰将他搂住,好笑道:“还早啊,已经有人家在做午膳了。”

  他还没清醒过来时,便在想他跟谢辰越来越有默契了,上回秋猎时还有些生涩,昨夜称得上琴瑟和鸣。本想与她再温存一番,谁知一摸身侧,人又没了。

  若不是他晓得木耘在外头,有事会通通与他说,只当谢辰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他顺势将人推到床上,捧着她脸亲了会,谢辰不堪其扰地避开:“你都没洗漱。”

  “嫌弃我?”蔺长星却偏要打开她牙关往里探,被谢辰在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仿佛不怕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