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度_作者:一池星屑(31)

2021-04-28 一池星屑

  “我没事。”齐绍安慰地朝她们摇头,心中仍有所思,那日河边迷奸他的神秘人已困扰了他数日,让他暂时连岱钦的反常都没有察觉到。

  那神秘人迷晕了他,本可以就地杀了他,却只将他结结实实地了一顿,留下一身的痕迹便扬长而去。

  齐绍不难看出那人的目的,只不过是想侮辱他罢了,也许还有一逞兽欲的念头。这样想来,那人尝了一次甜头,见齐绍还没有任何反应,必定不会就这样作罢。

  齐绍已做好了引蛇出洞的打算,只等着那家伙露出马脚。

  这日傍晚,他便又如同往常一般,若无其事地独自走向河边。

  只是这次齐绍藏了佩剑在厚重的长袍中,还特意借着生病的由头问大巫要了醒神的药草,反倒期望着那神秘人能按捺不住,再来找他一回。

  呼其图自那日尝了弄齐绍的滋味,才真正明白了父王对这夏朝男人的痴迷,果然同别的男男女女都不一样,干起来特别带劲,别有一番趣味。

  光吃一次自然是不够的,他还琢磨着想要多品味几次,但齐绍在乌兰河边吃了亏,恐怕不会再去。

  呼其图倒是料准齐绍不会向岱钦告状,正愁着要在哪里再故技重施,便有他派去盯梢的武士前来回禀,说是见单于从阏氏帐中出来后,阏氏又孤身朝往日的方向去了。

  这便正中了呼其图的下怀,他顺手赏了那武士一串金珠子,一溜烟地便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摸到了河边那片隐秘的野地。

  一回生,二回熟,少年熟练猫着腰藏在积了雪的灌木丛中,见齐绍站在水边,正欲解开皮袍。

  呼其图先吞了特制的解药,再小心翼翼地点燃迷烟,齐绍很快便如同那日一样被药迷倒,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事已成了,呼其图才从茂密的灌木丛后钻出来,迫不及待地飞奔到昏睡的男人身侧,伸手去解他未解完的外袍。

  却说齐绍,虽做足了准备,抵不过呼其图用的那药着实厉害,还是不幸着了道,此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只残存了一点神智。

  这样倒比上一次更为恶心了,齐绍能感觉到那男人的所有动作,也知道自己本该挣扎抵抗,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只能又一次被剥光了肆意亵玩。

  屈辱与愤怒让齐绍痛苦不堪,呼其图当然不知男人这番想法,只为自己又一次诡计得逞而窃喜,如同偷偷在雄狮的领地上做了标记的小兽,满足地低头在齐绍颈间亲吻嗅闻。

  上回行事仓促,只顾着一味埋头苦干,虽也做到餍足,却还有许多手段没有用上,呼其图心里想着,指头便又勾向了齐绍胸口的乳环。

  他早前看见这乳环,就觉得眼熟,今日拿了二叔送的匕首来一比,果真是同样的纹饰与透明宝石。

  大概也是二叔从波斯人那里换回来的东西,二叔送给了父王,父王又用在了齐绍身上。

  这样辗转一大圈,还是落到了他手上。

  呼其图饶有兴味地捏着那细小的金环,玩了一会儿齐绍的乳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忽然心生一念,掏了脂膏抹在手上便朝齐绍股间涂去。

  齐绍眼皮沉重,困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动作,胸前的乳粒再度被逗弄拉扯得硬起,生生比从前大了一倍,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身下。

  那人的手指捅开了他的后穴,沾着滑腻脂膏的指腹在肉壁上抚摸一阵,使紧致的甬道缓缓放松下来,脂膏中的催情药也很快见了效,几根指头没几下便捅插出了滑溜的水渍。

  齐绍感觉到后穴内愈演愈烈的空虚麻痒,神思恍惚起来,想是那润滑用的东西有问题,可就算他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盼着男人能早些结束、自己早些恢复体力,说不定还能与之一搏。

  呼其图给齐绍做好了扩张,下身的阳物已硬涨无比,没急着提枪上马,而是将那柄冰凉的匕首贴上了齐绍的腿根。

  凹凸不平的宝石与雕花蹭过细致的皮肤,带起一阵战栗,齐绍在半昏半醒中感知到不同于男人阳具的异物侵入身体,想要躲开,却无能为力,顺畅地将那东西吃到了底。

  匕首比起呼其图的阳物要细上不少,胜在形状弯曲,表面又有粗糙的凸起,最大的那枚宝石刚好可以抵住齐绍后穴内的阳心,磨得他哪怕在意识涣散中也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出声。

  嫩红的肉穴贪婪地吞吃着灿金的匕首,穴口的软肉如同一张嘟起的小嘴,湿漉漉地含紧了异物,只吐出一小截刀柄,与会阴前方囊袋上点缀着的金饰以及乳首挂着的金环遥相呼应,配上沉睡的男人健美修长、肌肉匀停的躯体,简直让人看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