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被殿下亲手送给他的。
神智回笼只是在一瞬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九千岁大人已经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狠狠甩到了地上。虚弱的身子无法做出任何缓冲动作,只得任由肉体触地,实打实地吃下地面坚硬的撞击。
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我的脖子上,那靴面简单地绣有几朵云纹,几个时辰前,我也这么近距离地见过一次。
厚实的鞋底漫不经心地碾了碾,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八王爷在府禁足数月,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经营,竟忙得连下人都不加管教?”
他压着嗓子,但还是可以听出尾调掩饰不住的尖细,并不严重,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脚下也越来越重,像是决意要直接将颈椎踩断的力道,我挣扎着抬起手,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他官服下摆:“督主……咳……大人……”
他的脚稍微松了力。
男人的贞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想活下去。
脑子好像在高速运转,又好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喊着不想死。
“督主,下属不是不愿……”
微弱的光线中,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丝毫无动于衷。
我咬咬牙,双手并用地撑起上半身,衣领从肩头滑落也没去管,抱住他收回去的小腿,将脸靠在他大腿上。
这是一种完全臣服的姿势,我曾对殿下做过很多次。
“暗卫有规令不得破身,下属初次……一时慌乱,并非不识好歹。”
我抬头看他,有意将所有命脉暴露在他眼下,又改为双膝跪地,微微直起身子环住他的腰,心脏跳得飞快,小声乞求:“恳、恳请督主怜爱。”
咻砰!
子时到了,远处的天空突然接二连三地炸开烟花,好不热闹。
九千岁单手便将我整个人提起来,粗暴地扔到床上,紧接着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在我周身蒙住一层密不透风的网,气场全开,压迫性十足,仿佛我是被他叼在嘴里的猎物。
“唔……”
两根的手指捅进我的股间,在里头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到处点火。不痛,但初次被开发的地方一点都不适应,稍微被碰一碰就情动地绞紧,从深处流出粘腻的淫水。
我被弄得颤抖不已,本能地害怕这陌生的情潮,却还是要强迫自己打开双腿、揽上他的肩背,将身体送上去任人玩弄。
心中一片茫然,身体却不知羞耻地愈加亢奋。没多久就觉得小腹涨麻,脊椎酥软无比,竟是快要出精。
九千岁停下了动作,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脸颊,将湿漉漉的手指伸进到我嘴里,夹着舌尖搔弄逗玩。
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腥,有点咸。心跳剧烈如擂鼓,就连耳膜都一震一震的,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发丝垂落在肩头的微凉触感。
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讨好地含舔他的手指。
卑贱到了土里。
我能查到的关于太监的史实资料非常少,本文多数设定都是私设,或者参考影视作品,请勿当真。
*督主、厂公、九千岁都是对大太监的称呼。
*虽然没有作案工具,但不开车是不可能的。
第2章 厂公不嫌弃的话,请便。
我是八王爷的人。
从五岁到二十二岁,共计十七年整,这个信念从未动摇。
除夕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殿下却依旧被禁足在府里,宫中的那位即没有邀他进宫参加家宴,也没有赐菜进府。
倒是那所谓“医治心疾”的汤药没停,按着三日一碗的频率照常送来。
殿下第一次如此失态,跑腿太监前脚刚离开,他后脚便将他那枚石砚台摔得粉碎,其中一块较大的碎片飞出去,将门框都砸出一个坑。府里的下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但他最后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闭上眼睛独自平复许久,直到彻底冷静,才招招手唤我过去。
书房内没有其他下人,我垂头上前跪在他的脚边,无需他开口,便自觉地端起矮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两年,皇宫中送来的药,其实全都进了我这个试药人的肚子里,殿下一滴未沾,只需根据我表现出来的症状对外做戏即可。
只因殿下是个顶好的主子,所以我愿意。
许是顺应节日热闹,这药里的毒性也比往日热闹上不少,不消半刻,我便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