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风雪_作者:弃吴钩(30)

2021-08-05 弃吴钩

  裴长淮白玉般的脸颊浮了一层红,看赵昀,也似在看另外一个人。

  明知荒唐至极,又忍不住在想,从隽不在了,若自己身边能有这么一个人也好。

  他闭着眼轻喘起来。

  午后,赵昀在营帐中撩拨裴长淮,自己五脏六腑也烧了一腔的邪火。若不是他在武搏会上杀伐一番,泄去了大半,怕也不会比裴长淮好到哪里去。

  到了此刻,他也没多少耐性了,手指扩张过后,便掀起武袍,解出硬挺的y物,按着裴长淮的小腹,挺身慢慢送进去一半。

  这里如此安静,安静到能听见营中酒宴上喧闹声,裴长淮令近侍都去喝酒了,如今帅帐外只有时不时过来巡逻的士兵。

  裴长淮心里始终悬着,不敢发出声音,腰身也绷得紧。赵昀进得不顺,隔着衣料掐了一把裴长淮的乳首,喘气道:“放松,不会教你疼了。”

  疼倒是不疼,只是撑得异常难受,裴长淮难以容纳这硬如杵的硕物,额上起了一层细汗。

  好容易才完全送进去,赵昀也是忍得背上汗湿。这裴长淮看着清贵慑人,内里净是湿软软的,缠得他丧魄销魂。

  他往下沉了身体,握起裴长淮的腰,插得浅浅深深,本是没什么章法,一时难受,一时舒爽,折磨得他不上不下。

  y物抽出大半又狠狠地贯穿到底,一股子酥麻意彻头彻尾地传遍全身,裴长淮没忍住声,一下叫出来。

  惊于此刻失态,裴长淮很快侧过头去,不看赵昀,一手捂着嘴,紧紧闭上眼睛,身体还在欢愉中微微战栗。

  赵昀想起那火头营的士兵说,裴长淮幼时是个爱哭的小鬼,那必然是从小被人疼爱着、保护着,从不怕露出软弱之处,才会如此。

  此时倒学会忍耐了。

  赵昀伏下身,亲了亲裴长淮的额头,“小侯爷,忍得难受么?”

  裴长淮面色全红了,催促道:“你、你快些……”

  “急什么?”

  赵昀懒懒散散地磨了裴长淮一会儿,瞥见方才被他丢到一旁的玉铃铛,他拿起来,往裴长淮脚腕子上一绕。

  赵昀问:“小孩子的玩意儿,从何而来?你随身佩戴着这东西可不吉利。”

  铃铛素有招魂之效,邪气得很,不过赵昀从不信鬼神之说,主要是因为裴长淮统掌武陵军,又贵为正则侯,位高权重,暗中嫉恨他的人必不会少,随身带着铃铛,行走间有声,极易辨认,他日若遇险事,保不齐这铃铛还能引来祸端。

  裴长淮匀着呼吸说道:“他人送的。”

  赵昀眉梢一挑,“哦,谁?”

  他挺身又送了一回,脚腕子上的铃铛一颤,叮当轻响。灼热的性器仿佛将他劈开一般,裴长淮不住地挺了挺腰,本能地躲避,却给赵昀按压得死死的。

  “锦麟?”赵昀拨开裴长淮额上的发丝,看清楚他的面容,“还是其他什么哥哥弟弟的?尽会送些没用的东西哄着你顽儿。”

  裴长淮瞪向他:“胡说什么?”

  “那是谁?”

  他语调沉稳,听着跟闲谈一般,却已将裴长淮的右腿抱起,架到肩膀上,以便更深地入他,一下一下,次次齐根没入。

  那铃铛随着赵昀的进出而随意摇荡,浅了,是轻灵灵;深了,便是声琅琅。

  两人肉体撞得啪啪作响,那交合处还有腻腻水声,合着这铃铛响,光景又淫靡又荒唐。

  裴长淮躺在榻上,双股打颤,听着那铃铛响声,意乱情迷时又盼得响一些,再响一些……

  看他双目失神,赵昀蓦地停下,道:“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裴长淮见他故技重施,又在这紧要关头停着折磨人,心里头窝着的火更盛,抬手按住赵昀的后颈,一下吻上去。

  他不会接吻,本能地吮舔赵昀的下唇,不慎时还会磕到他的牙齿,不过正则侯到底傲性,急了,连亲吻都跟个凶兽似的。

  裴长淮身下迎着他插弄轻轻动身,滋味虽不淋漓畅快,却也是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细细麻麻。

  赵昀心里一动,魂也飞了,哪里还顾得上追问?抱住裴长淮一顿狠插深送,干得他连喘气都来不及。

  那系在他脚踝上的铃铛荡得厉害,灵灵琅琅,响得又急又快。

  双方都受尽煎熬,赵昀额角流下汗水,下身那物被裴长淮缠吞绞紧,胸口发麻发软,看他眼尾轻红,终是痛快地往复弄数十回,两人几乎同时泄了身。

  裴长淮喘息不已,颈间淌满了汗水,在快感的余韵中轻微发抖,一动身,那精水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