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_作者:绯瑟(47)

仇炼争忽怒瞪我一眼:“我知道!”

“叶小颜,你也不用再试了,我在毒发前不会对你有任何反应!”

我“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前进。

踮起脚尖,以轻轻淡淡的目光温柔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在他冰冷刺骨的提防眼神下,我低头,用一只手慢慢地剥开他的外衣领子,然后凑近之后。

嘴唇动了一动。

仇炼争的全身肌肉似要炸起。

我随便地用嘴唇动作了一会儿,他的肌肉便从狰狞的耸立慢慢变得柔缓了些,但扣我脉门的那手依然扣着,他眼神也有刺骨之厉。

他既没有别的反应,也没有把我推开。

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抬起脑袋,结果发现仇炼争在死盯着我。

冰冷的目光盯着我,像一把刀上浮出的寒气。

我只好看着他。

互看了好一会儿。

他不肯说话,也没有反应,我也实在看不透他如今的想法了。

于是我转身想走。

只听“啪”地一声。

屁股被一只大手整个包牢了。

然后扯了肉,往回拉,直疼得我皱眉头,我头皮发麻地回头看他,他那一双冷厉厉的眼睛死盯着我,盯得我有些怕了。

他声音低沉道:“叶小颜,你想去哪儿?”

我只冷静看他。

“你先放手。”

这王八蛋拧的我疼死了,是故意的吗?

仇炼争冰冷的目光依旧盯死了我:“继续你刚刚干的事。”

他手上一转:“不然,我掐到你叫出来为止。”

第019章 寒枪孤舟和一片雪地

我肯定是不会用第一人称给小常口述小黄文的。

尤其这主角还是我自己。

这都不是简单的公开处刑。

这是公开处刑之后还要公开鞭尸。

鞭尸完了还要在坟头蹦迪。

蹦迪完了还得在坟头上建一个迪斯科舞厅、然后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地跳。

羞耻,太羞耻了。

而且小常本人也快到承受能力的极限了。

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直男读者,他在听到我是如何“勾引”仇炼争以及仇炼争的是如何“非礼”回去时,他的表情综合下来只有两种状态。

裂开、以及反复裂开。

前者是他的稳定常态,后者是他的黄金升级态,以至于到了后期,他已不止在面上出现抽搐,听到某些不忍直视的剧情描写时,他还去攥紧了椅子的把手,然后成功地把木制把手给掰断了。

他还捏爆了三个小茶杯。

两次跳起来撞到了房梁和柱子。

有一次因坐立不安差点把椅面也弄塌了。

他听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我也不能为难他啊,我是个好作者啊。

于是我说:“你放心,接下来的事,我是不会和你细说的。”

我概括总行了吧?我快进也可以啊。

用学术一点的话来形容,我试图去打开仇炼争的感官,使他更容易收到外界刺激。

这是一种教学过程。

也是一种以身示范。

我以身体展示“勾引”时,也是在教他如何去“勾引”我,这本是一种关于快感的战斗,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他理应学会让对手感受到快乐。

那么仇炼争学会了吗?

他倒也不算是完全没有天赋。

我在回忆时,想到的是三场戏,三种场景。

像一杆巨大而朔长的梅花寒枪,对着个不能动的树桩戳、扎、点、刺、毫不留情、招招致命。

如一枚孤舟,在千万朵巨大的浪峰之下飘摇不定,上起下伏,被抛了又被裹住,想逃离又被拽回。

似一把锋亮铡刀,对着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进下斩、扫的是雪、出的是血,白灼灼与血淋淋的混作一片、最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难分出彼此。

三场戏,一幕人。

仇炼争分别出演了枪、巨浪、铡刀这三个角色。

他先演的是一把枪。

枪面对的是一棵树。

正常人都知道,树是静止而稳定的,但仇炼争不信。

他认为树桩内必藏有暗器,他以为这棵树会暗算他、反抗他。

他竟然害怕会被一棵树所暗杀。

所以他化身的枪,对这棵树进行了百般地刺、扎、戳、点。

动作充满刺探、压制、与不信任。

树对此一一接下,它没有被打倒。

它毕竟年纪更大,经验更足,它有深厚的根基,有更丰富的手段,对方扫来一阵凛凛枪风,它便用枝枝叶叶把这枪风过滤成阵阵微风,然后还回去。

这种对锋芒的过滤,对粗暴的回应,强大而稳定、镇定而从容。

它撼动了这一把枪。

使枪也放下了戒备。

枪随即成了巨浪,树之后成了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