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快步从厅前移步到院中,站在屠夫面前当下就是一个大礼。
屠夫赶忙去扶。
白老爷愁容满面:“相信他们也同你说过了,我们府上,我儿……唉,承蒙郎君救命之恩!”
屠夫收回手之后有些局促地看着白老爷,话语真挚说道:“早些年家父离世,幸得老爷善心,才得以为家父举办后事,如今老爷有难,定当全力以赴。”
白老爷看着面前异常雄伟的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即人已到,那小少爷的病情再拖不得。
白夫人瞧着时间,为白乔喂下一粒药,待人转醒之后,握着白乔纤细柔白的手腕与他说了如何治病。
小少爷听着,却也忍不住红了脸,揪着被子捂着下半张脸,赤红着耳朵听白夫人讲完。
夜已浓,燃烧的烛火将光亮打在窗纸上,影影绰绰,也不知是烛灯在晃还是心在晃;映在床幔上,落下沉重的阴影,房中人也不平静。不知是自己身子温度烫热,还是这房里太过紧闷,白乔始终觉得脸上的红热退散不下。想想娘亲说的那些,白乔便羞涩地抬不起头。这下也不晕了,小少爷只穿着里衣,乖乖坐在床榻上等着他的‘药方’前来。
‘吱嘎’一声,是自己房门被推开,接着,自己的房里便踏进一个庞然大物。男人走到距小少爷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双膝着地,跪在了小少爷面前:“少爷。”
白乔看着男人伟岸的身形心尖儿颤了颤,眼睛只看了男人一眼便慌忙挪开。屠夫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胰皂的清香味儿,刚到府上时那一副糙样被清洗地不剩。如今带着凉意的天,屠夫却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裤,上身裸露着,由于日日劳作,身上的肌肉壮硕结实,胸肌腹肌砖块似的整整齐齐码在身前,身形虽然宽大,却没有一丝赘肉,精壮的腰身线条尤为明显,古铜的肤色配上这野性的身体,晃的小少爷不敢睁眼,动了动嘴,好半天:“大人……大人与我说话不用跪着的……”
虽是伏人前的姿态,可男人说话间却从容不迫不卑不亢:“贱奴韩二,少爷莫要折煞下奴了。”
“韩二……”白乔细声重复。
看着面前一座山似的男人,纵然羞涩,但正事要紧:“韩二,你、你过来些呀……”
韩二便站起身,走到白乔床前,却又一声不吭跪下了。
跪在白乔身前,韩二这才抬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儿。
却霎时间看愣住了。
这人儿与自己见过的那些都不一般,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精致,肤色白皙,与自己一对比起来,顿时叫韩二有些无地自容。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可小少爷脸上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带着些赧然与羞涩。
叫韩二深深抽了口气。
虽是跪在小少爷身前,可韩二的视线却与坐在床上的小少爷齐平,一时间反而是跪着的这个压迫感更甚。
白乔终于抬起眼,看着韩二的眼睛,细声细语地问:“我、我娘亲同你说了吗……”
韩二点头:“夫人说过了。”
“那……”白乔不自觉揪着手指,心下紧张,“那你可愿意?”
不待韩二回答,白乔又说:“不愿、不愿也不打紧的!我去同爹爹说,让他放你回去,你放心,不会苛责你的……”
韩二跪在地上,看着面前这个说话太大声都怕是会震碎的玻璃娃娃,心中想的是,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娇俏的人儿?
韩二回神,看着白乔摇了摇头:“愿意。”
白乔不知怎么,松了口气,可想到什么,一时间脸色又变得为难起来。
韩二也是个嘴笨的,小少爷不说话,那他必定是当个闷葫芦,憋不出一个屁来。
终于,白乔自顾自地深吸几口气,攥紧小拳头,身体前倾,拉起了韩二的手。
太过柔软,又太过娇嫩。韩二形容不上来那是个什么感觉,像是被那种很柔很软的布料包裹着,可韩二也没见过那种布料,唯一令他心尖颤抖的,是小少爷这一双手。
白乔脸上带着难为情:“我、我有些不一样……”
不一样?
那当然是不一样。
和那些硬粝的粗布比起来,肯定是不一样。
和自己满身只有硬硬的肉块比起来,肯定是不一样。
白乔没等到韩二回答,却干出了一件令韩二吃惊的事,白乔拉着韩二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裤里。
入手满是滑腻柔嫩,这触感教韩二一瞬间晃了神。可白乔还在带着韩二的手寻摸着,然后韩二便感觉到自己碰上了软软的肉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