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_作者:若兰之华(139)

  不由奇怪,他刚刚不是进了屋子么,怎么像淋了场更大的雨似的。

  江蕴问∶“殿下怎么来了?”

  隋衡不看他∶“这是孤的地盘,孤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跟你何干。

  他扭头,扫了眼江蕴身上的被子,讥笑一声,又一言不发地走了。

  江蕴莫名其妙,见他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便也关上窗,不再理会。

  “孤不会再来了。”

  江蕴刚坐下,听窗外又飘来一句。

  等江蕴抬头,隋衡人已经又不见了。

  嵇安和高恭战战兢兢地在院外等着,见隋衡出来,忙过去撑伞。

  方才隋衡突然从屋子里出来,坐到屋顶上,淋了好大一会儿雨后,又突然直奔西院而来。他们以为隋衡是想通了,过来接人,没料到隋衡只是在窗户外头站了一会儿,连门都没进。此刻脸色反而比进去时更阴沉了。

  隋衡道∶“把孤的刀取来。

  嵇安以为他要杀人,吓得脸色一变,不料隋衡冷冷瞥他一眼∶“孤要练刀。

  嵇安看了眼天空密密落下的雨丝,没敢说什么,忙亲自去取刀。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隋衡便在院子里练了一夜的刀,顺便劈断了一张石案。练完,他依旧坐到屋顶上发呆。嵇安和高恭忐忑立在廊下,默默看着,不敢吱声。

  当然荒唐的不止于此,隋衡还半夜阴沉着脸跑到姜玉屏居住的驿馆,将那两名坤君从床上抓下来,挑开了他们身上衣袍。吓得姜玉屏衣裳都来不及穿,便跪倒在地。

  江蕴倒还好,就是第二天睡醒有些咳嗽。

  但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嵇安按时让人送了盥洗之物和早膳过来,江蕴吃了小半碗粥,依旧坐在案后看书,因开窗,风一吹,忍不住又低咳了两声。

  咳完,就听外头传来一句∶“别以为这样,孤就会心疼你。”

  一抬头,就见隋衡不知何时又过来了。

  他不是昨夜刚说过……

  “孤只是不得不路过这里,不会有下一次了。

  隋衡阴沉着脸道。

  江蕴猜想,他总这样阴晴不定,行为反复无常,大约真的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

  便点了下头,没说什么。

  刚松一口气,眼前人影一晃,隋衡竟直接翻窗进来了。

  他身上仍穿着昨夜的湿衣裳,面无表情打量着江蕴,忽道∶“把衣服脱了。

  江蕴震惊望着他。

  现在大白天,窗户还开着。

  隋衡∶ “脱了。”

  江蕴不知他想干什么,可他神情有些不对劲儿,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江蕴咬牙放下书,要去关窗户。

  “不用。”

  “这里又没别人。”

  “现在脱,立刻脱。”

  江蕴忍无可忍∶“你不要太过分。”

  隋衡冷冷一扯嘴角∶“到底是你过分还是孤过分,你若是不脱,孤就把你丢到前院去脱。”

  江蕴无奈,不想和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计较,只能忍着差耻,解开玉带,将外袍和里衣一件件脱掉。

  隋衡走到后面,视线锁在后腰窝那道淡粉色疤痕上,好一会儿,将指腹轻轻按上去,问∶“说吧,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

  他指腹粗糙,故意用力摩挲了下。

  江蕴知他有意羞辱自己,淡淡道∶“我记不清了。”

  隋衡神色一下狰狞起来。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道∶“你和他们做时,也如和孤做时一般主动热烈么?”

  此人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无耻。

  江蕴回头,愤愤盯着他。

  隋衡冷笑∶“怎么,做都做了,还怕孤说么?”

  “转过去,不许看孤。”

  江蕴果然不再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道∶ “我并未与你之外的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你。”

  隋衡也沉默了。

  他眉间不辨喜怒,道∶“左右有没有,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就算你拿谎话骗孤,孤也是查不出来的。”

  “那你就当发生过吧。

  江蕴彻底不想再理他,拿起衣袍,要穿。

  被隋衡一把抢过去。

  “孤准你穿了么?”

  江蕴再一次忍无可忍,问∶“你究竟想要如何?”

  “孤也不知道,反正孤心里就是不痛快,你欺骗孤,利用孤,孤明知应该杀了你,还下不了手,直到现在,孤还在被你美色蛊惑。你说,孤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