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付段不以为意,“你没看见,我却是看见了。”
“……火,是太后亲手放的。”
付段从不说假话。
他当真看见太后抱着六皇子的尸身,悲痛欲绝,继而将梳头用的梨花油尽数洒在床帐之上,用烛台点了。
火苗借着油,化为赤红色的龙,直冲云霄,瞬息就将天给烧出一个猩红色的窟窿。
付段隐于暗处,看见了失魂落魄地赶来的天子。
也恰在此时,疯疯癫癫的太后瞅准时机,抱着六皇子,纵身跃入火海。
她凄厉的哭嚎划破云霄——你们赫连一脉,都不得好死!
秦毅听完付段的描述,倒吸一口凉气。
“冤有头,债有主,太后是没忘记,当初的太子喝下的毒酒,是陛下让咱们王爷灌下的罢了。这把火烧得不冤。”说了几句话,吃进肚几口冷风,付段心里的火气也算是灭了,他知道当初兵变时,秦毅就跟在赫连与寒的身侧,说起话来愈发没有顾忌,“只是苦了咱们王爷,怕是又要被传害死皇子和太后的风言风语了。”
“盛京城里关于王爷的风言风语很多。”秦毅神情凝重,“我瞧着很多话,不像是随口说出来的,这背后定有人推波助澜……可惜,王爷走的这条路,树敌颇多,我一时竟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
“……其实,几句谣言倒也罢了,太后抱着六皇子跃入火海,乃陛下亲眼所见,就算他心中对王爷多有猜忌,也没法子将这件事怪罪到王爷的头上。”
“我没你想得那么多。”付段握紧了腰间的长剑,闷闷道,“我是个粗人,只觉得你的主意麻烦。王爷手里有二十万玄甲铁骑,想要皇位,造反便是,何必受盛京城里鸟人的气?”
秦毅与付段说不通。
他也懒得说,以煎药为借口,施施然丢下副将一人独自在院中苦站。
而付段直站得肩头堆叠起薄雪,才讪讪地离开。
至于他口中的“狐媚子”所欢,被灌了三大碗滋补的汤药都没清醒过来,最后,又是秦毅硬着头皮站出来,说,滋补之物中还缺一味阳精。
赫连与寒便屏退屋内的侍从,放下床帐,在所欢身边解了衣带,捏了他的小手,按在了胯间。
所欢当真生了副yin骨,三大碗放了无数金贵药材的汤药没能唤醒他的神志,赫连与寒粗重的喘息声却让他的睫毛轻轻地颤动起来,连被带动的纤细手指,也染上了热意。
赫连与寒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含了娇嫩的唇瓣,恶狠狠地吮。
他似是要将所欢扒皮抽筋,生吞下肚,目光狠厉,恨不能将人生生盯出一个洞来。
好在,所欢无知无觉,即便掌心被磨得通红,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唯独细腰情不自禁地摆动起来,小蛇一般,在赫连与寒的身下扭动。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忍不住对着他的下唇用力一咬,在尝到血腥味的刹那,将所欢的脑袋按在胯间,用手指掰开了他的唇,沉腰往里顶——
湿滑柔软的口腔让赫连与寒瞬间闷哼出声。
那条平日里顽皮的舌,温驯地贴着狰狞的柱身,随着呼吸,浅浅地颤抖。
赫连与寒蹙眉拨弄着所欢鲜红的唇,强忍着翻滚的欲望,沉腰动作。
这真是谁也想象不到的待遇。
赫连与寒仅剩的温柔全部倾注在了所欢的身上,动作又轻又缓,即便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亦没有失去理智,最后不知过去了多久,确认他无碍,才尽数泄在了他的嘴里。
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所欢阳精没喝进去几口,阴差阳错间,竟被呛醒了。
他呼吸困难,嘴角酸痛,身上仿佛压着座山,热滚滚的泪水淌了满脸。
“父……咳咳……”所欢刚一张嘴,就被精水的腥膻味儿刺激得咳嗽起来,哪里还肯继续含着父王的肉刃?直偏了头,伏在榻上,撕心裂肺地咳。
赫连与寒见他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咳出大半,脸色一寒,伸手扶住所欢的肩,硬是将人抱在怀里:“吐出来多少,待会儿就吃回去多少。”
“父王……您的东西,我怎么……怎么舍得吐……”所欢有气无力地瘫软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勉强将嘴里剩下的精水咽了,身体里还残留着晕厥后的无力感,眼前阵阵发晕。
“可我怕是……,怕是不成了,喝……再多……咳咳……也无用。”
他从没这般颓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