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弃地闭上双眼,如玉雕琢的手飞速探到身下,在一片氤氤的水汽里,按在了蜜穴口肥厚的花瓣上。
好一番汁水淋漓,潮气涌动。
但仅仅是这般,所欢并不能解脱。
他蹙着柳眉,摸索着分开花瓣,指尖抠弄穴口的软肉,在一阵又一阵强烈到令他险些晕眩的快感中,艰难地疏解欲望。
此时,抵着肉壶的药丸已经融化了大半,随着汁水,滋养着敏感的甬道。
刚被当成药人时,所欢塞药后,只盼着药丸快些融化,然而时日久了,他尝尽情欲,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药丸融化后只觉得痛苦——他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填满,想要甬道尽头小小的肉芽被蹂躅折磨。
欲火燃烧,所欢下身空虚,情欲蚀骨,仿佛腰部以下都烧成了一摊春水,恨不能将自己的手指都塞进去,以缓解足以让人发狂的渴望。
所欢明白,待最后一瓶药全部浸入自己的身体,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只要动情,就会沦为最低贱的妓子,舍掉全部的尊严,跪在地上贪婪地渴求情事。
他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可他别无选择。
药丸彻底融化的刹那,所欢捏住了蜜穴上方凸起的花蕊。
剧烈的快感轰然炸裂,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晶莹的水珠沾在早就被yin水打湿的手上,充血的花瓣缓缓绽放,露出了里面不住抽缩的小嘴。
“嗯……”所欢情难自已,捏着花蕊的手指颤颤巍巍地用力。
一下,两下……
小小的肉粒迅速膨胀,盘桓在腰腹下的情潮也迅速堆叠,压得他腰腹酸涩,浑身酥麻。
所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另一只手胡乱揉着身前翘起来的肉柱,蹭了满手黏糊糊的液体,又去摸干净的囊袋。
前后夹击,快感直冲顶峰,他眼前终是闪过阵阵白光,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有眼角滑过一行清泪,而沉甸甸的情欲则伴随汹涌的yin水,“噗”的一声,全从肉壶中吹了出来。
这潮吹来得汹涌又猛烈,所欢痉挛着泄了许久,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亵裤上,很快就将布料打湿。
他原不会泄这么多,实在是久未曾喂过的穴太过饥渴,恨不能将压抑的情潮一口气全释放出来。
所欢上一次塞药,还是半年前的事。
半年前,他大病一场,险些丧了命。
原是谢璧复仇心切,逼着他日日往穴中塞药。所欢身子本就不好,还终日被情欲所烧,起先还能撑住,后来根本等不到药丸融化,刚塞进去,人就会晕厥。
偏他心里觉得恶心,强忍着不告诉谢璧,发了七天的烧,才被偶尔路过玉清观的大夫瞧出端倪。
谢璧得知此事,大发雷霆,将他锁在房中,亲自喂药。
……倒是真的治病的药,只是,谢璧又开始当着他的面折磨剩下的药人了。
“咳咳。”
汁水流得差不多了,情欲也逐渐退去。
浓浓的疲惫席卷而来,所欢拖着沉重的身体,一边低咳,一边草草将身前的欲望揉出来。
不太多的白浊溅在早已湿透的亵裤上,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染得愈发yin靡。
他伏在枕上喘了会儿气,余光里,是赫连青陷入沉睡的苍白的脸。
平心而论,所欢并不讨厌他。
同是局中人,谁又比谁幸运呢?
但所欢也绝不会因同在局中,就对赫连青生出怜悯之心。
他早就没那样的心思了。
所欢歇够后,起身将亵裤丢进了火盆。
湿淋淋的布料差点将炭火扑灭,他拿起火钳,抿唇拨弄了几下,确定火苗舔舐上裤脚,才转身回到喜榻边。
世人皆知赫连青是个瘫子,王府的婆子倒是将换洗的衣物准备了个齐全,就像在自欺欺人,好像他们今晚真的会洞房一般。
所欢不在乎婆子怎么想,反正这些衣物都方便了他——他穿上干净的亵裤,再次躺在了赫连青的身边。
动作间,水汽未散的股间滑腻腻一片,被揉得充血的花蕊更是敏感至极,时不时激得他绞紧双腿,蹙眉低喘几声。
他知道自己更敏感了。
所欢兀地攥紧了装着药丸的玉瓶,将一双薄唇咬出血来。
他对自己说,再忍忍。
他这副身子,也并非全无用处。
第6章
第二日,所欢醒时,赫连青还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