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能去摸那个已经被父王含住的穴口,但他还能揉自己半勃的肉根。
待赫连与寒喝足了yin水,心满意足地抬眸时,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尽裂。
所欢一手揉着红樱般翘挺的乳珠,一手握着粉红的性器套弄,朱唇微掀,吐气如兰,眼瞧着就要得趣了!
一日一夜才能得一泡精水,元阳自然也不能多泄,时辰未到,如何能破戒?
赫连与寒黑着脸抬手,狠下心照着所欢的后颈一捏,前一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立时软绵绵地晕厥,连手都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
所欢虽然晕厥了,甜腻的气息却久久不散。
第65章
赫连与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他用了锁精的药膏,又含着花瓣好一番舔弄。
其实,不用药膏也可以,还有一根细细的银针,与墨玉制成的玉势效用相同,只需插入性器顶端的小孔,所欢就算是想泄精也泄不出来了。
可是赫连与寒舍不得。
他套弄着所欢疲软的性器,拇指拨弄着顶端,心知若真将针插进去,这小没良心的醒了,不知要如何哭闹,下手就愈发小心谨慎,最后连揉都不敢揉了,起身又去屏风后好生泡了一泡。
这一夜于所欢而言,并不漫长,待他揉着后颈醒来时,赫连与寒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侧,与他一般不着寸缕,露出精壮的蜜色胸膛来。
所欢自是欣喜,但他先抬头撩起床帐,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天色,确认天亮了,立刻扑进赫连与寒的怀抱,笑吟吟地唤:“父王!”
他眨着一双被泪水冲了无数遍,清澈无比的眸子,轻轻道:“天亮了。”
赫连与寒按了按所欢的后颈,嗓音里还带着充满情欲的低沉:“胡闹。”
所欢心一麻,搂住父王的脖子,不自觉地撒起娇来:“天亮了,父王,该给儿臣了……”
赫连与寒原本就受不了所欢的撒娇,如今初尝了几口蜜穴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恨不能将这没轻没重的妖精锁在床榻之上,日日夜夜用精水浇灌,语气便不由得暴躁了几分:“只一回,听到了没有?”
所欢喜滋滋地点头:“儿臣晓得呢。”
他舒舒服服地敞开腿,被操开的雌穴如花朵般绽放,露出了里面艳红色的嫩肉来。
即便没被调教彻底,开过苞的花穴也有了些经验。
赫连与寒扶着肉根缓缓挺进,刚掐住所欢的细腰,作势要往深处顶,就觉得耳根一热,紧接着,是这小没良心的娇蛮的轻哼。
“要射到最里面。”
“……儿臣,儿臣要含着。”
赫连与寒登时有些后悔前一夜没将细针插进他性器顶端的小孔——心疼归心疼,总归能让他吃些教训,而不是像如今这般……
赫连与寒掐着所欢的细腰恶狠狠地抽送,想了半天,终是想出一个词来。
蹬鼻子上脸。
赫连与寒垂眸,盯着身下已经沉浸在情欲里,双目紧闭,细密的睫毛轻颤的所欢,心又控制不住地软下来。
然后更软了一点。
所欢身世坎坷,难得仗着他的宠爱,流露出些许娇纵。
赫连与寒心知,这点小小的逾矩一旦到了床榻之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便狠不下心来抹杀。
哪怕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所欢清醒时,也学着恃宠而骄,仗着有他在侧,肆意妄为。
于是乎,赫连与寒越想越是心情复杂,既心疼所欢的步步为营,又恨他宁愿豁出性命去博取生路,也不依赖于自己,两厢情绪交织,生生将一双鹰目逼得通红,里面仿若有猩红的怒火在熊熊燃烧,而所欢也被操得娇喘连连,哪怕小穴里没有肉根,两瓣红肿的花瓣也难以合拢。
“坏了……坏了!”所欢哪里知道赫连与寒在想什么?
他只觉得父王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小小的花穴都被操烂了,两瓣阴唇肿胀着向两边敞开,上面黏着的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yin水。
“坏什么?”赫连与寒的下颚绷得极紧,显然也被不能尽兴的情事逼到了极点,“没坏!”
所欢却不听,哭闹道:“坏了……定是坏了!疼……儿臣要疼死了!”
赫连与寒见他哭得真切,心里也有些不安,俯身去看被插得犹如一朵被揉碎了花瓣的牡丹般的穴。
他不过刚凑过去,雌穴就狠狠一抽缩,对着他的脸喷出一泡甜腻的汁水,所欢白嫩嫩的脚尖也顺势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