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璧只摸所欢的腿根,待他意乱情迷,唇角跌落下透明的涎水,才换了拂尘,用前端柔软冰冷的毛拂过他腿间微微张口的花。
所欢的瞳孔狠狠一缩,猛地绷直双腿,发出了绝望的低喘。
扑哧。
黏腻的汁水更汹涌地喷出来,在浅池里溅出了小小的水花。
他羞愤欲死,指甲抠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敏感的神经,可惜无济于事。
所欢的身体早已被药汁浸透,最是yin荡放浪,别说是疼痛,就算是如今能让他勉强保持清醒的羞耻心,迟早有一天也会溃散。
“乖徒儿,让为师帮你。”谢璧知他难耐,故意将拂尘对着肉花反复横扫,直将一把雪白软毛打湿,被yin水浸透成一缕又一缕,才掐着所欢的下巴,逼他低头,去看腿间的狼藉。
“难受吗?”谢璧用湿透的拂尘拨开嫩花,对着花芯一通乱蹭。
软毛沾了yin水,又被冬日的寒风吹透,冰愚卥寒无比。
所欢如坠炼狱,在油锅地狱与寒冰地狱中反复挣扎,恨不能立时就跪在地上,将拂尘塞进空虚的身体。
但他没有。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汹涌的海浪,抖落了衣衫,露出大片大片粉白的胸膛。
“乖徒儿。”
对于所欢的坚持,谢璧不以为意。
他稍稍收回拂尘,再对着被分开的肉花轻轻一顶。
“啊!”所欢的身子立时过电般剧烈痉挛起来,双眸涣散,双腿再无力支撑,靠着梅花树干,软绵绵地滑坐下去。
谢璧得意地揽住他的腰,看着他腿间奔涌如溪水的yin汁,弯腰凑近,鼻尖对着敏感的花瓣,轻吹一口气,蛊惑道:“乖徒儿,让为师帮你弄出来……吹几次就舒服了。”
男人的话语如蛇芯,冷冰冰地滑进他的耳廓。
所欢差点就要答应。
他的痛苦、难耐、悲伤……一切的一切都在情欲里消散。
他恨不能当场就将身子给了谢璧,一了百了。
为什么是他呢?
为什么非要是他呢?
怨恨在心底盘踞,他勉强守住了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所欢咬破了唇角,尝到丝丝血腥气,在体内的药丸彻底融化的刹那,屏息等待着高潮降临。
那朵小小的,带给他所有不幸的肉花,在刹那不住地痉挛,颤抖着敞开花瓣,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花汁。
离得极近的谢璧尚未来得及躲远,就被喷了满脸的潮水,神情微变:“yin贱!”
继而怒由心起,起身伸长了手臂,掐住所欢雪白的脖颈,不顾会留下痕迹,开始毫无章法地用拂尘捅弄着他的腿根。
一根拂尘,自然进不了所欢的身子,但他的腿间很快被划出大片血红色的痕迹。
所欢没有求饶,也没有申辩,只是攥着拳头,在落雨般的花瓣中,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璧终是解了气。
他松开手,任由所欢无声无息地瘫软在地。
“还有几枚药丸?”
所欢的眼皮微微颤抖,双唇嚅动,吐出一句宛若呓语的回答:“回……回师父的话……还有……还有两枚。”
“两枚?”谢璧闻言,嗤笑出声,慢条斯理地抚平道袍上的褶皱,怀抱拂尘,重新恢复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若不是拂尘上沾满了yin水,所欢还真看不出来,方才在他身上发疯的人,就是他的师父。
“用完以后,你会求着为师帮你。”谢璧说得轻描淡写,全然不顾所欢眼里涌出的绝望的泪,“赫连青那个废物,硬都硬不起来,哪儿能满足你呢?”
是啊,赫连青是个废物,就算站起来也帮不了他。
唯有……
所欢待谢璧的脚步声彻底消散在风中,撑着混着花瓣的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那摊水已经被细雪覆盖了,他踩着红绸般的花瓣,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步。
只是一步,腿根就烧起灼伤似的疼痛。
所欢重新跌在雪地里,溅起大片破碎的花瓣。
猝不及防地,他的泪也跌落在了花海里。
谢璧所言,是所欢自成为药人起,就恐惧的噩梦。
因为他知道,用下所有的药丸,他就会抛下脸面,觑着脸求谢璧操开饥渴的穴,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填满。
“不……”所欢拢起松散的衣衫,喃喃自语,“不!”
他再次从地上爬起来。
这一次,他虽然走得踉踉跄跄,却没有再跌倒,犹如一枝被揉碎搅烂的花,即便粉身碎骨,依旧散发着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