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_作者:冉尔(34)

2022-06-11 冉尔

  为今之计,唯有涂药。

  他既已有了亲近赫连与寒的心,就不能拂了赫连与寒的好意。

  所欢狠下心,扯开衣带,将衣袍垫于臀下,再拧开药盒的盖子,用小指抠挖了些软膏出来。

  他的腿上的确有伤,除了前些时日在祠堂跪出来的淤青,还有刚刚谢璧用拂尘捅出来的红痕。

  至于骑马时磨破的印子,早就乱糟糟地埋在血红色的伤痕里了。

  所欢既已决定涂药,就没有再犹豫,先将小指上的药膏抹于膝盖处,等它们慢慢融化成亮晶晶的水膜,带着暖意渗进骨血,方放心地再次用小指抠出一些,涂抹在腿根上。

  他的腿生得白皙似雪,纵横的红色伤痕宛若开满了梅花的细枝,艳得人心惊肉跳。

  所欢自己也看不下去,寄希望于赫连与寒给的药膏药效好,腿上的伤能早日消退,便多抠出来一些,顺着伤痕细细地抹了。

  起初,他并未感到有什么不适,还暗暗庆幸,自己的身子争气,没有太动情,股缝间合拢的肉瓣除了微微翕动几下,并无不妥。可渐渐地,一突又一突的热意忽地自下腹涌现,就好像是只不安分的兔子,在他的小腹里不断地蹬着有力的腿。

  所欢哪里感受过这样的情动?

  他一时间慌了手脚,倚在榻上,呆呆地盯着自己微敞的腿。

  身为药人,所欢早已习惯了情潮翻涌的滋味,此刻却有些茫然,甚至不敢确定,那断断续续翻涌着的热意,是否是欲望在作祟。

  或许……只是军营中的药物太过霸道,他承受不住罢了。

  所欢揪着衣衫,仓皇喘息,胆战心惊地盯着股间肉花,生怕它经不住热意,吐出滚滚汁水。

  可令他诧异的是,无论下腹烧得多么滚热,连脊椎都好似融成烂泥,小小的肉花都未曾吐出半点yin水,所有的热潮都被锁在了一处,仿若有一头掉入牢笼的豺狼,走投无路之际,不断地用獴牙撕扯着他的血肉与筋脉。

  所欢成为药人整整六年,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情状,呆在当场,待情欲喷涌如潮,两腿因无法缓解,不自觉地痉挛,才惊叫着瘫软在榻上。

  他慌张地伸手去摸肉花,勉强揉出点汁水后,又去摸粉色的肉根与囊袋,仍旧无济于事。

  yin荡如他,竟是连潮吹都做不到了。

  所欢的瞳孔兀地一缩,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借着屋内微光,想要从指尖寻到往日泛滥的yin水,可惜,他看见的,只有零星的水珠。

  所欢的心骤然坠入谷底,再次将手伸到肉花前,不信邪地胡乱地揉捏起来。

  情欲如淬了火的刀,直劈在他的甬道内,狠狠地割开肉壶。

  所欢猛地挺起胸,明知自己应该到了高潮,下身却无半点汁水涌出,情潮更是无处宣泄,只能硬生生憋着,徒劳地在欲海中翻腾。

  他成了一尾落入油锅的鱼,筋骨断裂,皮开肉绽,粉白的皮肤渗出了情欲的火红。

  “啊……好热……”所欢的神志彻底被欲火烧断,情不自禁地绞紧双腿,夹住埋在肉花里的手指,一边磨蹭,一边在宽敞的卧榻上翻滚。

  可惜,不论是柔嫩的肉穴还是翘挺的性器,都无法疏解,他的下腹仿若上了锁,将所有的欲望都困在了方寸大的肉壶中。

  而所欢意乱情迷间,屋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烛火摇曳,赫连与寒抬眸,轻轻吸了一口气。

  缕缕暗香缠绕在冷风里。

  不同于寻常糜烂的yin味,所欢动情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香甜醉人,勾人心魄。

  “啊……”

  急喘自榻上传来。

  一道纤细的身影在青黑色的床帐后扭动,火红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徐徐飘然落在榻前,如同现了原形的狐狸精露出了尾巴,红艳艳地烧成了一团耀眼的火。

  “嗯……嗯!”娇媚婉转的呻吟自帘后响起,修长的玉腿乱晃一气,撞在轻纱上,竟因贪凉,直勾住长长的帷帐,缠缠绵绵地厮磨起来。

  如此一来,半截玉腿横在榻前,膝头乌青一片,仿佛白玉里涌出来的一团絮状的翠,直直地撞进了赫连与寒的眼。

  所欢用一条腿勾着轻纱,赤身裸体地贴上去,寻着微弱的凉意,含泪唤着“父王”。那轻纱勾勒出了他窈窕的身形,连胸前圆润的红樱都完完整整地包住。

  所欢失了神志,勉强记得赫连与寒离去前,说起要为自己寻医师的话,于意乱情迷中,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父王……父王!”所欢呻吟不止,一只手将肉花抠得红肿不堪,腿间却仍旧只有融化的药膏在泛着清冷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