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下心告诫自己,唯有赫连与寒手中的权势,才是他该看中和依附的东西。
他在彩名轩里听到的闲言碎语,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若是赫连与寒当真要当……
所欢的心重重一跳,忍不住往父王的怀里更用力地贴去。
世人皆说,赫连与寒的双手沾满鲜血,说他残害忠良,说他把持朝政,还说他一心想做摄政王……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小情小爱绊住手脚?
然而,正是这份令人战栗的权势,让所欢心生痴念,甘愿化身为一只小小的、毛都没长齐的狐狸,闻着血腥味,巴巴地跟了上去。
他的未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不是成为赫连与寒的剑下亡魂,就是成为他的身下鬼。
所欢想选后者。
他翻身骑在赫连与寒的腰间,直勾勾地望过去。
赫连与寒也正撩起眼皮看他——那目光没带半丝温度,就像是在欣赏一朵将将绽放的莲花,肆无忌惮,全是戏谑,似是下一秒就要亲手撕扯花瓣,狠狠地蹂蹒脆弱的花心。
所欢满心凄凉。
……他所期盼的一丝情动,果然皆是妄念。
他不过是赫连与寒眼中最寻常的娼妓,指不定,会的东西还没漠北的胡姬多。
“下次来清修,也要替为父祈福。”赫连与寒见所欢愣神,眉心微皱,凑到他耳畔,耐着性子道,“听见了吗?”
所欢回过神,浑身一酥,羞恼地咬住下唇,含糊地道了声“听见了”,同时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抓住了两片汁水淋漓的臀肉,哆嗦着掰开——
秀气的肉根后,是水红色的股缝,那里,正开着一朵又嫩又软的花。
这花好生奇怪,明明将将绽放,芯子却已经被人用手指生生揉烂,硬是捣出了甜腻的汁。
“父王……”所欢倾身依偎过去,意识沉沦间,想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有人……这玉清观里……有人欺负儿臣!他们给儿臣下药……父王,父王帮帮我……”
所欢不说谁给自己下了药,一副一进道观就着了道的委屈样,哭得梨花带雨。他粉白的面上,珍珠似的泪扑簌簌地往下坠,艳红的唇微张着,抽噎的时候,软软的舌贝肉般全缩了回去。
赫连与寒明知所欢嘴里没有半句真话,见了泪,还是忍不住陪他演戏:“好,为父替你出气。”
所欢心里一喜,自觉过了生死关,狠狠摆腰,屁股在赫连与寒的腿根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连装都懒得装了,急吼吼地催促:“那……那父王先帮儿臣……儿臣……儿臣不行了!”
“……好……好胀……”
所欢是真的烧得不行了。
在药汁里泡过的朱蕊肿得像一颗小小的红石榴籽,两片合拢的花瓣充血绽放,前面的肉根老早便吐出了透明的水。他小腰一拧,肉根贴在冰冷的细甲上,立时吐出一摊稀薄的白液。
泄了精水的所欢歪歪斜斜地靠着甲,红唇轻颤,嘟嘟囔囔地抱怨:“父王,儿臣……儿臣好胀啊……”
他衣衫凌乱,雪白的身子缠着同样雪白的道袍,犹如落入绢布的白蛇,痴缠不休。
赫连与寒依他所言,用生满茧子的大手罩住肉根,随意一捏,仿若捏住白蛇的七寸,直逼得所欢尖叫出声,在沾满yin水的道袍里狠狠弹起,前后同时喷出了汁水。
“父王……父王!”所欢脱了力,颓然向后栽倒,一头乌黑的秀发粘在肩头,如同墨梅落雪。
赫连与寒忍不住箍紧了他细细一抹小腰,将人重新扣在怀里:“为父送你的簪子呢?”
“儿臣……儿臣藏在……这儿……”所欢扬着脖子,骑在赫连与寒精壮的腰上,颠簸成一片在风中左摇右摆的柳絮。他抬起软绵无力的胳膊,费力地翻开水痕遍布的锦被:“这儿呢。”
所欢宝贝地握住金簪,涣散的瞳孔里闪着微光。
“父王……儿臣……啊……儿臣喜欢……”他攥着金簪的五指忽地收紧,穴口沾着yin水的滑腻嫩肉疯颤,许是蹭到了湿滑的布料,眨眼间,肉花里又吹出一小壶滚烫的热汁来。
瞬息,他又高潮了一次。
而这次,在情药的灼烧下,穴道深处的肉壶裂开了小小的口子,里面酿了许久的yin水开始晃晃荡荡地往外淌。
第25章
所欢不自觉地慌张起来,如玉般的脚趾偷偷蜷紧。
此时此刻,唯有他自己感觉得到,身体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里到外撕扯开来,酸麻痛痒,齐齐爆发。他哭也不是,喘也不行,恍恍惚惚地想,若是谁此时操进肉花,必定能直捅进肉壶,将他的肚子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