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绿茶受翻车了(116)

2025-07-31 评论

  听见开门的动静,强撑着睁开眼,看向林春澹,说:“殿下回来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林春澹神色逐渐变得难堪起来。他推开门,复而看向门外候着的侍女,让他去催催府医。

  而后再次合拢门,插栓,走到谢庭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难受吗?”

  男人摇头,强撑病体拉住少年的手,吻他的手背,喃喃道:“不难受,殿下还想吗。”

  想个屁。

  林春澹简直要气死了,如果不是外面寒冬腊月的,冷得要死,他真想把这个狗玩意扔到湖里去。

  他挣开谢庭玄的手,冷笑着说:“你都成这样了,是不是想把病气过给本王啊。”

  “对不起。”

  谢庭玄只会道歉,他垂着眼,很轻很轻地说,“我只是怕明天后天,殿下就不要我了。”

  林春澹哑然,一句重话也说不出了。

  现在的谢庭玄就像团棉花,给人一种他就这样了,任打任骂都行。给他一拳,估计还会亲他的手。

  秦王殿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将药膏丢给男人,让他先给自己的膝盖上点药。

  欲盖弥彰道:“别一瘸一拐地出秦王府,满京的人都知道你谢庭玄和我有点关系。到时该说本殿下小肚鸡肠,虐待你了。”

  “可以不出秦王府的。”谢庭玄将那药膏瓶握在手中,深邃眼眸里重新燃起亮色。

  少年炸毛,道:“你想得美!病好了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他说着,却看见谢庭玄将那药膏往袖子里放。蹙眉,很奇怪地问:“你藏起来干嘛?”

  “殿下给我的,要珍藏。”

  林春澹:“……”

  他简直要被这个疯子气笑了。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膏,低头皱着眉掀开他的衣摆。一边捋起他的裤脚,一边骂道,“你要是有病就去治行吗。这药膏是府医给我的,你珍藏它?其实你是喜欢府医吧,他都六七十了,放过……”

  说着,突然停顿住。

  浅珀色的瞳仁剧烈地抖动着。

  男人膝盖处高高地肿起,又青又紫,几乎看不见什么好的地方。他知道的,跪了一天一夜,肯定会这样的,但是看到的这一秒,还是沉默着不知如何应对。

  “疯子。”

  少年骂了一句,声音却有点委屈,“你跪成废人了是不是还得怨我,又不是我让你跪的。”

  话音未落,轻浅的吻落在他脸颊上。

  “不怪殿下。是我要赎罪,是我想让殿下心软怜惜我。”

  此刻的谢庭玄明明已经懂了克制,知道过犹不及,他不能太过分。但看着林春澹茭白柔软的脸颊,却还是又亲了一口,他说:“它是代价,却很合算。”

  “因为我又能见到你了。”

  那种爱意浓稠得过分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少年的眉、眼、鼻,最后停顿在唇上。

  谢庭玄很想亲,但他清楚如今的自己已经没了林春澹的信任,他最该学会的是尊重。

  所以他只是灼热地盯着,喉结上下滚动。

  林春澹被他这目光盯得发慌,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打开药膏,说:“别说有的没的,赶紧把药涂了。”

  男人有些失望,却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而秦王殿下克制住自己砰砰的心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了饭桌上,开始吃饭。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吃了几口便没胃口了。

  偷偷抬目,看了眼谢庭玄。

  然后又快速缩了回去。

  他眨巴眨巴眼,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等等,谢庭玄留在他卧房里,昨夜是跪在地上的,那今晚怎么办?他还没有狠心到让一个病人睡地上。

  不然明天早晨起来,热乎乎的谢庭玄就真的变成了冷冰冰的了。

  林春澹蹙眉撑着下巴,思考了半天,才说:“谢庭玄,本殿下也不是什么无情的人。你病得这么厉害,也就不赶你出府了。一会我让下人收拾个房间,你先在秦王府里留一夜吧。”

  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地感叹,他真是个好人。

  于是从桌旁站起来,重新走到床边,昂着头,很无情地驱赶:“快走吧快走吧,本殿下吃饱喝足,要开始睡觉了。”

  没有回应。

  却被男人扯住了衣带。

  少年低头,自上而下的视角里,只见到那冷然的眼中燃烧着无尽的炙热与亢奋。犹如窒息般的深情痴缠,好像能将人困入欲望汪洋中,淹没、缠绕。

  衣带被卷起,男人不控制他,却用这种方法将他留住。

  啄吻先隔着衣衫,落在了他的小腿上。

  然后寸寸上移,轻微却极具压迫感。直至落在那里,林春澹没来得及阻挠,只来得及绷紧身体。

  薄唇贴着他的衣服,浅浅地擦过,声音也低哑沉闷:“饱暖思……”

  适时地停顿,补上一句:“让我来伺候殿下。”

  “就像刚刚说的那样。”

  看不出丝毫的病态,也看不出他生了病,还在发烧。

  话音刚落,便下床跪在林春澹脚边,掀开少年的衣摆,温凉的指节扣住了少年的大腿。

  林春澹从前瘦弱,但如今一年过去已被养得很好。身形修长,但大腿却是雪白有些肉感的,加之他不怎么运动,娇气了些。

  所以被抓住时,柔韧的腿肉会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包裹着男人的指尖,就像是被勒出一道痕迹般。

  感受着男人的靠近,那冰凉的触感仿佛带电一般,令林春澹下意识屏住呼吸,浑身的细胞都颤栗起来。

  但大腿,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明明是谢庭玄要伺候他,但埋在他衣摆里的男人,盯着那雪白的腿肉,眸色却比谁都深。

  很想,很想咬一口……

  侧过脸,寸寸逼近少年的腿肉,薄唇吻上去,轻轻地厮磨。太美妙的感觉,他漆黑的瞳仁炙热地震颤起来,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头埋得更深,却犹豫着,能不能咬呢?

  但正是这一秒的犹豫,在上的林春澹瞬间恢复了理智。

  他意识到谢庭玄在亲他的腿,整个人烧得都快冒烟了。攥紧了两只手,才强忍着欲望的欢愉,咬牙道:“混蛋,你在干什么。”

  谢庭玄这个王八蛋,跪下、掀衣摆的动作一气呵成,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怎么能……

  但跪着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扣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则在扒他的亵裤。

  接下来就是。

  林春澹如梦初醒,赶紧推开了他。眼里泛着水光,潮红一片,睫毛眨了又眨,他扶着桌角才能勉强站住,看向谢庭玄,眼神愤恨:“不要再胡闹了。”

  只是桃花眼水盈盈的,唇也咬得红润,没有任何的震慑力。

  他长呼一口气,别过头去不看谢庭玄,说:“天色不早了,一会喝完药你就去厢房去吧。”

  “不想去。”

  谢庭玄垂目,神情脆弱,“我只想呆在殿下身边,跪着也行。”

  “狗东西。”

  林春澹扶额,认命道:“行,但——”

  他拉长声音,故意哼了一声,表情矜骄,“别以为就能和我睡一张床了!”

  秦王殿下气鼓鼓地来到床边,将上面的锦被丢给了他,说,“你睡地下去。”

  而谢庭玄服下汤药之后,屋里才熄了烛火,这才是搬进秦王府的第二夜。

  而第一夜之所以烛灯整夜未熄,因为初初搬来陌生的地方,林春澹睡得不安稳,所以才让侍女们重新点上灯火。

  但今夜,或许是因为还有个人在。

  林春澹没再觉得害怕,睡得反而安稳了许多。

  因为一旦害怕,睁开眼睛时,始终有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而那个人,是谢庭玄。

  ……

  翌日一早,秦王府闹开了锅。

  大早晨的,巡逻的侍卫发现有个鬼祟的身影翻墙而进。

  走近一瞧,发现是秦王殿下的好友薛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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