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怀了龙嗣(27)

2025-08-17 评论

  “其实用不上毒。”终于把固胎解毒的药渣彻底毁尸灭迹,军医扬了扬嘴角,再次看向叶无忧时,军医手中多了几枚银针。

  下一秒,银针出现在叶无忧身上。

  正把玩着酸果的叶无忧甚至没反应过来,他僵在原地,瞪大了双眼,叶无忧将酸果扔进嘴里,觍着脸挪到军医面前,指着身上的银针不敢置信道:“我尝不出味了!”

  军医又端了个药瓶递到叶无忧鼻下,叶无忧把眼睛瞪得更圆。

  “也闻不见了!诶不对……我头怎么有点晕……”叶无忧抬手扶额,他踉跄了好几步,借着身边的柜子站稳身形后,提起内力勉强压住涌起的晕眩,叶无忧哆嗦着手指向罪魁祸首,“你把本将军扎坏了!”

  “将军若想体验无味的生活,倒还用不上毒,不过诱香这种东西,就和我刚才给将军闻的毒药一样,不是嗅不到就不生效的。”军医走近叶无忧,在叶无忧警惕的注视下,把叶无忧身上的银针全卸下来。

  银针才落,叶无忧嘴里乍然涌起一股酸意,猛烈得叶无忧捂住牙。

  “大胆!你竟想毒害本将军!”叶无忧学着萧允安发号施令的模样试图掰回面子,但军医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不说话。

  叶无忧死死盯着泛光的针尖,双手防范地举在胸前,脊背上瞬间升起一股寒意,他脑子灵光地冒出一个好点子,于是干脆利落地举起手认输,自觉地败下阵来。

  叶无忧嬉皮笑脸挨近军医:“你刚才怎么扎的,也教教本将军,我下次去找几个乾君扎着玩。”

  “信香和诱香同理,闻不见依然生效。”军医不想秒懂,但他被叶无忧折磨了太多年,脑回路有时候会被逼着和叶无忧强制同频。

  “那更好了!”叶无忧眼前又一亮。

  军医重新瘫起脸,他实在是有些好奇,遂八卦地质疑道:“将军不会和那位馒头乾君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他被叶无忧误导了?难道叶无忧在花楼的遭遇其实是被馒头乾君强制……死嘴快闭上,接下来的话不被允许出现在某绿色软件上。

  “……深仇大恨倒是没有,但有一点恩将仇报。”叶无忧想到萧允安被气到吐血的模样,兴奋地胡乱摩挲起五指,“我只是想让他误认为看见本将军就会产生热……”

  闻言,军医重重咳了两声。

  叶无忧坤者的身份,还是太具迷惑性了……

  晨风掀起帐帘,往营帐内送入几缕微光,一个装满药材的香囊精准掉进叶无忧怀中,军医把暂扣的盔甲从药台后搬出来,他看着叶无忧刚显怀的小腹,又给叶无忧塞了个药瓶子,不太放心地叮嘱道。

  “即将深入敌营,将军一切小心。”

  叶无忧无所谓地耸肩:“本将军可以格外开恩,赏军医随行。”

  叶无忧再一次被军医气急败坏地请出了营帐。

  ——

  天亮了。

  叶无忧身着战甲,身上散发着不淡的药香,他指挥后勤部队将最先归营的粮卸下,叶无忧当着众人的面戳通最上面的粮袋,白花花的粮食即刻洒了满地。

  见粮入营,围观的将士们都安了心,叶无忧检查过粮草无异后,命人把偷回来的粮堆去损毁的东营。

  “将军,东营已被烧毁……”人群中有人开口。

  “就是因为被烧过,新粮摆在那才安全。”没有人会蠢到把粮放在同一个位置等人再烧第二回,所以东营的废墟目前来说,是最安全的储粮之地。

  前去北蛮窃粮的轻骑陆陆续续归营,只有杨棯迟迟不归。

  叶无忧沉下脸,无心再去管后面的粮袋,他随手指了几个兵士负责,自己走向营口眺望。

  “将军!末将们无用,拖累杨副将被俘……”行在最后的几匹马匹直到中午才归营,有几匹马马背上都只携着一袋粮,叶无忧在几个部下身上都闻见了浓郁的血腥气。

  “护粮回来就好,先去军医那领药,剩下的等会再说。”叶无忧扶正跪在最前的小将,眼底不动声色闪过一抹戾色。

  叶无忧传几人入帅营问话。

  “我们几人上完粮时,天色已经擦亮了,蛮敌发现了我们,杨副将为了掩护我们,一个人留下殿后……”小兵说着说着开始哽咽,“当时身后突然燃起了浓烟,蛮敌生擒杨副将之后,还向我们发射了数只火箭!”

  “马上部分粮袋被火箭射到,我们只能弃粮,将军!末将们办事不力,愿受处罚!”

  叶无忧瞧见又跪了满地的兵卒格外头疼,这群人身上的血腥气溢得满营帐都是,叶无忧抬起搭在小腹前的手捂住鼻子,咽下又泛起的干呕。

  “杨棯教你们这么说的吧?”叶无忧淡淡道。

  几人面色微变。

 

 

第23章 妙想

  好端端站着的杨棯正在给几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挖坑。

  “赤那,你在景朝的军营待久了,也染上了景人假惺惺的臭毛病。”虏轫站在杨棯身后,鄙夷,“一把火烧了不是更简单省事?”

  “毕竟共事多年,总有些感情,埋了好让他们魂归故里。”杨棯把尸体推入坑内,准备提铲盖土时,一点火光掠过肩膀晃悠而过。

  坑内瞬间扑起半人高的火焰,虏轫不知在火把上加了什么东西,杨棯几铲子土下去,竟也无济于事,他背过身冷漠地盯着罪魁祸首,将手里的铲子攥得死紧。

  “景人有什么好可怜的,孤偏不让。”

  “那就交给可汗处置。”杨棯将铲子也一并丢进大坑内,冷着脸走向不远处等候的狼群。

  ——

  几个混入轻骑部队的蛮人被叶无忧捆在营帐内,手脚绑得死紧,几人嘴里均没有塞东西,但是都瘫着半边身子,说不出话来。

  叶无忧手里握着几枚从军医那顺来的银针,给方才回话的蛮人松绑,抬腿压住人的脊背,迫使蛮人跪在桌前,凛声:“用胡语,我说,你写。”

  蛮人笔下颤颤巍巍淋了一行墨,叶无忧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的银针不客气地抵住了蛮人的太阳穴。

  “景人狡诈,我等被俘,怀疑赤那可能投敌。”

  叶无忧用景朝的官话一字一顿念出纸上鬼画符般扭曲的胡语,蛮人颤着手,面色被吓得惨白。

  “本将军刚才是这么说的吗?”一口流利的胡语从叶无忧嘴里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虏轫部族特有的口音,“赤那?狼?”

  “哦,你在说杨棯,他的确和狼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叶无忧又切回景朝的官话,见那蛮人犹豫着迟迟不肯下笔,叶无忧将手里的银针往穴内扎了半寸,“你当本将军和摩伊斯交手多年是白打的吗?我不止会说,也能看,再不老实,本将军也能替你写。”

  用膝盖按住的蛮人不已经被吓到抖如筛糠,叶无忧怕人漏出东西脏了地板,笑着将沾了点血的银针拔出,思索片刻又扎回人体内,蛮人的手再也抖不起来。

  “好好写,若是要到本将军亲自操笔的那一步,你那些鬼画符一样的暗号,就送不回去了。”叶无忧给蛮人送去最后几句柔声关怀。

  一封密信于半夜匆匆交到虏轫手中。

  [赤那所言属实,明日卯时,景朝大军将行动。]

  杨棯坐在虏轫对面,把腿嚣张地架在桌上,臭着脸听虏轫读密信。

  “我也不是非要留在你这里。”杨棯不爽道,“我可以去找摩伊斯,或者回叶勉身边继续做副将。”

  “上回夜袭,孤没有听赤那劝告遭了埋伏。”虏轫抬眼赔笑,他站起身走到杨棯身后,把手搭在杨棯肩上,“这一回,不过多几留几个心眼。”

  杨棯没好气地拍开搭在肩上的手,冷嗤:“呵,上月十五,可汗轻信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贸然进攻景军营地,害我险些暴露,我连着传信三封竟都没能拦住可汗。”

  那几封信全被拦在营外,虏轫兵败后才看见,他面色不大好看,但杨棯没放过他继续说:“我要是不对你出手,叶勉能把我射成筛子,不过可汗跑得还真快,是忘记把我捎带上还是想趁机借叶勉的手,除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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