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叶无忧突然眼前一亮,看向西南王世子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眉眼间的神情,似有结交之意。
萧允安后脖颈莫名一凉,他回过头,嗔怨地看了叶无忧一眼。
叶无忧卷着衣角,悻悻看向湛蓝的天。
干……干嘛呀!他就是想想。
他叶无忧还没丧心病狂到损伤圣体的程度。
他可是祸国妖妃中最真的忠臣!
“本将军又不喜欢你这种矮个子,你没事给本将军下情蛊干什么……”叶无忧从萧允安身后抱着手探出个头,又被萧允安按回去。
“给叶勉解蛊,朕可以对你今日的刺客行径既往不咎。”萧允安面无表情地扯动嘴角。
西南王世子不依:“凭什么!你答应我父王让我随便挑的,我就只看中叶将军。”
叶无忧后知后觉大惊失色:“陛下,您要把臣送去西南和亲吗?!臣还有暗疾未愈!”
“什么暗疾?蛊术也可医人,将军随我回南疆,我可以给将军治。将军箭术如此精湛,不应该被困在京都,被暗疾困扰。”西南王世子提到叶无忧的箭术,眼睛里全是欣赏和崇拜,甚至激动到忽视了肩上的贯穿伤。
“你还想再放虫子进本将军身体里?!!!”叶无忧高声扯着萧允安又离西南王世子远了数十步,“最后一箭我就该射出去!你不要妄图挑拨离间!本将军和陛下情比金坚!”
一前一后都在嚷,萧允安眼皮直跳,他转过头,在西南王世子面前,用唇舌先一步堵住了叶无忧的嘴。
被几捧凉水压下去的热潮,又瞬间炸开来,叶无忧靠着萧允安,手脚并用地扒在萧允安身上。
“世子的伤,今日之内不妥当处理,这条手臂便废了。”萧允安拦腰抱起叶无忧,朝帐篷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冷冷道,“你的父王也一样。”
西南王世子定在原地,他体内情蛊的母蛊正因子蛊的活跃而骚动,他盯着掀下帘子的营帐,不敢置信地出声:“啊?”
高肃站在一旁把捆住西南王世子的绳子又勒紧些许,他摆摆手笑道:“诶呀,习惯就好~陛下对将军宠爱有加,将军也对陛下忠心耿耿~您就别费心了。”
“……可是母蛊在我体内,子蛊怎么会作用在皇帝身上!”不远处的帐内,叶无忧惊叫出声,西南王世子逐渐黑下脸,“你们的皇帝,怎么能强迫那么优秀的将领雌伏……”
心甘情愿雌伏于萧允安的叶将军已经一塌糊涂,他艰难推拒。
百官的帐篷和萧允安挨得不远,叶无忧压低声音:“不行的陛下,若是蛊虫被操纵着到您体内……”
“叶卿要相信朕,情蛊性质特殊,不会因为云雨一场转移,朕不会让你硬挨。”萧允安摩挲着叶无忧滚动的喉结低声。
叶无忧被摸得有些痒,他握住萧允安的手腕将信将疑:“真的?”
“朕是天子,不会蠢到把自己置于危境。”萧允安反握住叶无忧的手腕,放在唇边吮了吮。
“臣也不会让陛下困在险境,嘶……”叶无忧整条手臂开始发麻,他抽了抽手,没抽回来,便不再挣扎,他不解道,“西南王世子那么一个小美人,怎么犯浑偏偏选臣下手?”
被握住的手腕又紧了紧,叶无忧听见萧允安似笑非笑的嗓音,头皮一麻,他重新抬起头偷看萧允安的面色。
“叶卿好魅力,三箭就能让别人折服。”萧允安笑得诡谲,他掐住叶无忧的下颌,拇指在下巴凹陷处轻轻打旋,“叶卿贼心不死,心疼外面绑着的小美人了?”
情蛊,果然危害很大,还是尽早剔除的好。
萧允安凉凉地扯下外袍。
“臣只是在想,西南王世子竟然有受虐的癖好……这个癖好会不会因为蛊虫传染给臣啊?”叶无忧眉心很难舒展开,尽管他被萧允安摸得很舒坦,脑袋也跟着萧允安的手指左右磨蹭。
怎么有人,挨了别人三箭,还能挨得春心萌动……这不变态吗!
被变态看上的叶无忧嘴角抽得厉害。
“莫要担心,朕会处置干净。”萧允安看着叶无忧明显嫌弃的神情扬起嘴角,“更何况,母蛊动,叶卿却仍对他芳心暗许,叶卿体内这枚子蛊应是作废了。”
“废了?”身后腺体灼烫如烙铁,叶无忧尚余一丝理智,他感觉体内有什么东又西动了动,身体又一僵:“陛下,虫子好像还在动,臣还是担忧……”
萧允安瘫着脸不容置喙地摸上叶无忧的腰,他抬手抵住叶无忧腰后因中蛊成功而留下的红痣,轻轻按了按。
“啊!陛下别碰那里……”强烈汹涌的快意从脊椎猛地撞进脑海,叶无忧小腹一紧,红着面软腰瘫倒在萧允安身上。
“叶卿你……”萧允安察觉叶无忧羞怒交织,忍俊不禁。
“臣恐是坏了。”叶无忧垮着脸,他都不用低头看,就能知道腿间究竟发生了何等奇耻大辱!
他的腰,什么时候也和腺体一样敏.感了!
“这情蛊,倒是有趣。”萧允安咧嘴微笑,掰.开叶无忧的腿,摸上膝盖。
…………
……
一个时辰过去,萧允安十分艰难地把被情蛊迷了大半心智的叶无忧从身上扒下来。
叶无忧愤怒又委屈地盯着他:“还要!”
萧允安眉心突突地跳:“已经肿了,明天会上不去马,叶勉你清醒一点,挂念挂念我们的孩子。”
叶无忧夹.紧.腿,摸着肚子歪着头想了好大一会,坚决摇头,哭嚷道:“陛下就只惦记臣的肚子,一点也不在乎臣!”
叶无忧嚷得真情实感,萧允安只能再次低头咬住叶无忧后颈上的软肉。
“唔……”
青竹信香强势地挤占进叶无忧后颈腺体内,逼得里头几乎所有的寒梅信香都艰难逃窜,帐内一时间,交织的信香浓郁得让人无法呼吸。
又过半刻,叶无忧迟缓地情状中清醒过来,身后已经被萧允安贴心抹好一大块清凉。
快意和热潮褪去,身体的疲惫和疼痛缓缓压过方才的爽快,叶无忧感觉自己好似散了架,他懒懒地斜靠在萧允安身上,哑着嗓餍足道。
“陛下……情蛊果然不容小觑,臣完全记不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才怪。
“哼!那是,我的蛊可是南疆最厉害的。”西南王世子握着叶无忧的手激动道。
激动不到三秒,世子从叶无忧脉上弹开,露出惊愕的神情:“你你你你你……你骗婚!”
叶无忧淡定地收回手,自然地拿过萧允安手边喝了一半的茶浅抿一口,他学着萧允安的神情笑眯眯道:“世子慎言,本将军早就心有所属,看不上你们西南那点东西。”
当然,如果萧允安想要的话——
叶无忧不太自在地扭了扭使用过度的腰,回过头朝萧允安眨眼,无声地对口型:“陛-下-你-想-要-吗?”
萧允安看着叶无忧宠溺地摇摇头,他敛了敛领口,故意露出锁骨上被叶无忧咬出的牙印,萧允安抬手捂着叶无忧的嘴把人的头往自己肩上揽,同时温和地朝西南王世子笑道:“叶勉是朕亲手喂养大的亲信,朕不会送他去狼窝虎穴,朕可为皇叔,也就是你的父王寻觅新的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