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147)

2025-09-07 评论

  伸出的手也被攥住,“弄进眼里怎么办?”

  他听出来阎熠生气了,可擦着他脸的动作依旧很轻,像是在擦着什么极易破碎的瓷器。

  “抱歉,不是凶你。”阎熠又道,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下次……

  是什么时候呢?

  谢瑾宁不愿想这些,他瘪瘪唇角,又要从阎熠身上起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抬起的殿月落回了原处。

  阎熠抱着乖巧坐好的少年,将头埋在那香汗淋漓的颈侧狠狠吸了一通,在他清浅的呼吸声中,压下了狂悖的欲念。

  已是子时,他们出来太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他将谢瑾宁的中衣系好,披上外衫,捡起他掉落在脚踝处的下裤提至膝弯。

  手帕擦过腿根时,手背又被软软地夹住。

  “你出了太多回,不能再继续了,阿宁乖,松开。”

  阎熠深吸一口气,那处太烫,太嫩,像一块一碰就破的水豆腐,他不敢用力,只能哄着他分开,谢瑾宁却始终一动不动,垂着眸子,眼睫很缓慢地扇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又忍出了一头汗,“阿宁?”

  “不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续了?”

  谢瑾宁偏过头,将长发捋至一侧,露出那瓷白无瑕的后颈,如同献祭一般,恳切地,甘愿地,“咬我。”

  他未告诉过阎熠郑珂突然发疯的缘由,但自从镇上回来,阎熠却像是猜到了,即使碰,也是很轻地舔吻,再也没有咬过他后颈,留下几日不消的牙印。

  谢瑾宁不习惯。

  他想要再疼一点,最好能一直疼,疼到阎熠回来的那日。

  “咬我……”

  后颈如愿被叼住、刺破的瞬间,谢瑾宁泄出声满足的低吟,指尖轻动,大片光裸肌肤再度显露于人前。

  “继续。”

  蒙过眼的衣带缠住了软玉,一吻,一咬,连绵不断,很快,层层叠叠的青红齿痕便自后颈蜿蜒而下。

  饱满雪丘更是成了集中地,密密麻麻,嫩白几乎被痕迹淹没。

  新生的汗渗进伤处,激起阵阵细密刺痛,谢瑾宁却甘之如饴,他趴伏下去,……

  实在是累了,面上汗泪交织,瞳孔涣散,疲倦地半阖着眼断断续续地哼吟,可一旦察觉男人有要停下的趋势,他又会撑起虚弱的身子望去,语不成调地唤他一声。

  那破碎言语中,蕴着万般柔情与不舍。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于是不再克制。

  他拥着他,吻着他,似是要同他抵死缠绵,到世间的最后一刻。

  

 

第90章 牙印

  好热,又好冷。

  身体像是被火焰和寒冰反复撕扯,谢瑾宁短暂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这是发热了。

  手还被握着,他想睁开眼,想起身,想再跟床边的人说些什么,可四肢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无论他如何用力,却连睫毛都动不了。

  温热液体自唇间渗进,身体自发吞咽,他尝到了满口苦涩。

  大脑愈发晕眩,拉着他不断沉入黑暗。

  意识的最后,是男人留在他额上的一吻,还有那句:

  “等我回来。”

  谢瑾宁彻底苏醒时,窗外天光大亮,约莫已是下午时分。

  昏沉时尚能感知到些许的不适,在清醒后更是一拥而上,像是被重物狠狠碾过,从骨子里透出的虚弱与酸胀感让谢瑾宁睁着眸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积蓄了些起身的力气。

  奈何一动,四肢百骸发出的抗议声叫他面颊骤白,尤其是臀腿,裤料触及皮肉,更是钻心的痛。

  但他还是撑着坐了起来。

  一个简单的起身,已经叫谢瑾宁眼前发黑,出了一背虚汗。

  他面如金纸,眼尾烧红,露在外的肌肤又满是紫红情痕,像是被摧折过的芙蓉,散发出脆弱而醴艳的气息。

  床铺俨然冰凉,那个在他昏沉时为他擦身、揉腰、喂药,寸步不离守在他床边的身影此刻并不在房中。

  “阎熠……”

  干涩喉咙发出的声音微不可闻,谢瑾宁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两声,往日连他起身时细微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会在他推门而出时恰时备好供他饮洗温水的男人却依旧没有回应。

  心脏重重一跳,不顾虚软无力的身子,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挪动间牵连至伤处,腿间霎时涌出一股温热,混着药香的腥气在空中蔓延。

  谢瑾宁伸手一探,触感滑腻湿热,指腹沾血,覆了层厚厚药膏的伤处再度裂开,渗出血珠,没一会儿,亵裤就被染红了一块。

  像是落红,他没来由地想着,眼眶倏地发烫。

  “骗子。”

  他喃喃。

  “不是说了我不要上药吗。”

  谢瑾宁眼睫颤着,左顾右盼,试图找到手帕将药膏擦掉,可惜床头只放了件干净外衫,他将其披上,忍痛起身。

  可甫一站起,他便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唔……”

  泪水滚滚而出。

  听到动静,邓悯鸿端着药粥急匆匆地推开房门,见到的便是谢瑾宁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模样,胡子都吓得抖了三抖。

  “你好不容易退了热,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

  刚把谢瑾宁扶上床,转头看到他染污的亵裤,邓悯鸿当即冷了脸,骂道:“这臭小子,居然敢这么没轻没重,把你糟蹋成这样,要是他还在这儿,老夫非得好好收拾——”

  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他猛地止住话头,“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谢瑾宁连忙攥住他的衣袖,“我没事,师父,你误会阎哥了。”

  他没多解释,只问:“阎哥他……什么时候走的?”

  “午时一刻。”邓悯鸿冷哼一声,说完,见谢瑾宁垂下眼帘,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又添了句,“你反复发热,那小子守了你一晚,眼看着你没再烧了才离开的。”

  从清醒起就闷闷的心海泛起些甜,“哦。”

  “行了,醒了就先喝点药粥,待会儿我再给你上一次药。”

  “不用了。”

  “你都成这样了,还不用?”邓悯鸿气得吹胡子瞪眼,恨铁不成钢得盯着他,“谢瑾宁,你也知致你发热的元凶正是这些外伤,还不及时处理,非得等到热毒入侵,让你烧成个傻子你才乐意吗?”

  “不会的。”谢瑾宁放下即将入口的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粥,“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

  邓悯鸿一甩袖子,急得在床边走来走去,“我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把你爹哄去镇上,没个一天半天的回不来,就是让你好好调养,不让他发现端倪。你倒好,阎熠才走半天不到,就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让你爹回来看到你这样,我怎么跟他交代?”

  “你怎么不干脆和那姓阎的一起去!”

  谢瑾宁叫他说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吭声,缩着肩膀一动不动,从邓悯鸿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一小截尖细的下巴,瞧着更可怜了。

  罢了,孩子还小,昨日在那么高兴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他心里肯定也不好过。

  邓悯鸿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你这样不顾惜自己,要是叫他知道了,怎么能安下心去战场?”

  “……”

  沉默片刻,谢瑾宁轻声道:“师父你别生气,瑾宁知道错了,我会好好休养的。”

  邓悯鸿揉揉他的头发:“知道就好。”

  等他吃完,邓悯鸿端着空碗出去,没一会儿又带着药膏、温盐水和棉巾回来了。

  “你确定不需要为师帮你?”

  谢瑾宁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待门合上,他缓缓褪去下裤,露出一对修长匀称的双腿。

  许是因着坐姿,他并未刻意并拢,大腿处丰腴的软肉也紧紧贴合在一处,是肉眼可见的软腻,只消一握,便能轻而易举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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