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情话。
而且,像我一样好吃又是什么鬼?
谁料下一句,阿蛮语不惊人死不休:“今天晚上,阿蛮……还要吃阿锦的……”
阮锦一把将阿蛮的嘴捂住,心想你这委实有些冒昧了哈!
这种话题,不光私密,甚至是私密马赛克的!
四儿和九大夫已经习惯了,两人见怪不怪的吃着油香饼,甚至没有理会阮锦抱歉的表情。
阮锦说道:“他……他说的是,吃……吃我做的食物啊哈哈哈哈!”
九大夫语气平淡的说道:“我今天看到他拿着钱去书肆买了几本书,是你给他的钱吗?”
阮锦缓缓打出几个问号,点了点头道:“对啊!我是想着,给他点儿钱买个蜜饯零嘴儿小玩意儿的。他……他去买书了吗?啊哈哈哈还真是好学呢。”
希望他买的真的是书,普通的书!
阿蛮的表情里却丝毫波澜都没有,阮锦多么希望自己也是个小傻子,这样就不用在乎世人的眼光,也不用在这个世上在乎任何人了。
否则随时随地,他都想离开这个次元。
唯有四儿还瞪着一双天真懵懂的眼睛问:“什么书?话本子吗?有没有好看的,借我看看啊?”
九哥塞给他一块香酥甜脆的油香饼,说道:“你还是吃你的油香饼吧!小孩子看什么书,等你长大了再看。”
四儿:???
吃完油香饼,四人各自回了房间,阮锦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沉声对阿蛮说道:“阿蛮,你是不是跑去买书了。”
阿蛮点了点头,应道:“对呀!”
阮锦:……你这理直气壮的表情是怎么肥四?
阮锦伸出手:“把书给我!”
阿蛮起身,从床脚的褥子底下掏出了三本书,阮锦接过书,翻了两页就捂住了眼睛,这特么画的根根分明,栩栩如生,简直没眼看。
阮锦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问阿蛮:“为什么要买这种书?”
阿蛮歪着头,他的行为和他天真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一脸无辜的说道:“阿锦喜欢,要学会……让阿锦……更喜欢。”
阮锦:……
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了?
好吧我确实喜欢,但你这种的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阿蛮又道:“我……已经学会了几种,阿锦要不要……试试看?”
阮锦的脸腾得一声便红了,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脸扎进被子里,他和阿蛮这种相处模式算正常吗?
真的能算正常吗?
虽然但是……确实好刺激,好喜欢,好想试试……
半天后,阮锦终于弱弱的问道:“你……你学会了哪一种?”
阿蛮拿过一本书,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面献宝般的说道:“这……这一种!我……力气很大!可以抱着……阿锦,一定不会……让阿锦受伤的!”
阮锦:……
他看着那一页,只见一个肌肉雄壮小山包一般的男人抱着一个纤细瘦小柔弱无骨的男人扎马步,两人肌肤紧贴,被描画了十分清晰的特写!
阮锦的头皮都要炸开了,像这种姿势,真的是人类可以承受得了的吗?
不行,他不行,他死也不会同意的。
他就算是这辈子没有X生活,水泥封心水银锁爱,从桃花潭岸边跳下去,也绝对接受不了这种事!
下一秒,他主动搂住了阿蛮的脖子,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由于阿蛮这两天没有刮胡子,吻上去有些刺刺的,但正是因为这种刺刺的,使得阮锦更能感受到他雄性激素的偾张。
阿蛮胸肌上有一道疤,斜斜的从心脏部位横惯过去,相必当初受伤时一定十分危急。
阮锦心疼的去亲吻他的胸肌,细细密密的,仿佛猫儿在舔毛一般。
阿蛮倾身,吻住了阮锦的唇,轻轻吸吮着,并捧上他的脸颊,迫使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鼻尖蹭着鼻尖,偶尔齿尖相碰,每次都能碰撞出一阵阵酥麻与战栗。
阮锦勾住阿蛮的胳膊,他胳膊上的肌肉爆发着,那力道一看就知道在军中经过无数次的锻炼与打磨。
从前阮锦偶尔也会刷一刷肌肉男的视频,但是那种健身房里练出来除了外观没有丝毫力道的肌肉,和这种野性的张力比起来,简直就是宝宝车。
阮锦不喜欢宝宝车,当然喜欢这种投石车,他毫不怀疑,阿蛮可以徒手打死一只豹子。
毕竟他是随手撒一把竹签子,就能把黑衣人扎成筛子的人。
亲吻与互触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阿蛮终于低低在阮锦的耳边问:“阿锦,你……准备好了吗?”
阮锦觉得自己要被热浪淹没了,他低低的应了一声,还不忘叮嘱阿蛮一声:“你……慢些,我怕疼。”
阿蛮应道:“阿锦安心……阿蛮,不会伤害到你的。”
说着他轻轻将阮锦抱了起来,与他面对面,仿佛把尿一般的姿势,让他的双腿松松搭在自己的腰际。
而后缓缓下沉,扎下了一个稳稳的马步。
阿蛮的马步非常稳,非常非常稳,哪怕颠簸起来,阮锦也丝毫不会觉得不适。
只是这种感觉,这种刺激,阮锦觉得,再来十辈子,也不会有人给自己带来这种非同一般的体验了。
第43章
有时候人的接受程度是会随着不断深入而越来越深不可测的,比如现在,阮锦躺回床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干干净净,天真单纯的阮锦,从此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带颜色的八段锦。
可是……嘿嘿,还怪舒服的。
阮锦捂住脸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他年轻帅气那么大一嫩男大,就这么被阿蛮带的开上了投石车,撞开了城门,并开始屠城了。
但这也是有好处的,阮锦每一夜都睡的非常踏实,连个梦都不带做的。
此时的他只想对阿蛮说,以后这种私密马赛克的事,请摩多摩多。
第二天一早,阮锦倒是没睡懒觉,一醒来就是神清气爽元气满满的一个小伙儿。
他见阿蛮竟然还在睡,猜测他可能是昨天晕倒了,又消耗了那么大的体力,抱着自己扎了足有半小时的马步,还是让他多睡会儿的好。
趁着这个时间,阮锦悄悄去了桃花县的县衙。
县令赵丰,算是个好官,对百姓的事经常亲力亲为。
阮锦趁着天色还没亮,隔着老远观察着县衙的情况,这时有一队衙役走了出来,为首的低声吩咐道:“务必在午时前把这个消息报给郡守,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
底下的衙役应道:“是,头儿!”
说话间,一行衙役上了马,两人策马而去,剩下的两人原地交谈着:“头儿,昨天死的那个真的是幽国的细作?”
“假不了,肩头有幽国死士的刺青,这件事怕是牵扯甚广。”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回了县衙,后面他们再说了些什么,阮锦便听不到了。
直到他们关上了县衙的大门,阮锦才一脸疑惑的喃喃道:“幽国的细作,他为什么要杀阿蛮?”
想不通,阮锦决定便不再想了,哪怕是阿蛮明天恢复了记忆,他纵情享受过与他的爱欲欢愉,也得到了这世间最难能可贵的东西,便是无憾。
只要阿蛮杀的那个人没有威胁到阿蛮便好,毕竟那可是幽国细作,就算被抓住了,怕也是死路一条。
阮锦感叹着,如今的人命,还真是不值钱。
这样想着,阮锦便直接去了小食摊。
一过去,便看到四儿和尉迟融叠了足足五块冰摞在了桌子上,就这么让它化着。
对面的店铺也刚开门,似是又把所有的冰都留下了,但这却并没有影响到蛮锦食记的任何。
尉迟融还道:“呵呵,四儿,咱再多摞几块儿!倒也不是别的,就是冰多,摞这儿降温!这大夏天的,来来往往的客商定也会热,让他们都来咱这儿凉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