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鹰宫垤茳微笑,残酷并且歹毒,“我对男人没兴趣……不过我很好奇男人之间是怎麽做的呢!不如,让几个男人陪你玩玩怎麽样?!”
“不!”暮寒慌乱的摇著头,眼中涌上透明的泪珠。残垣,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看著暮寒泪流满面的脸,鹰宫垤茳稍稍愣了一下,这个家夥哭的样子还真有点眼熟呢,像谁来著?不过,他马上就将暮寒提了起来,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据说那东西看了长针眼呢!还是直接送你去西天好了,又痛快又利落,我们都不感到麻烦!”
说著,手中的匕首轻易的推进暮寒的前胸,鲜血洒下来,湿透两个人的洁白衬衣。
就在鹰宫垤茳准备用力的时候,无数的花瓣飘散,却锋利如剑的向他刺来,使他不得不推开暮寒跃起跳开!
毫不在乎的揩著刀尖的血,鹰宫垤茳微微意外的看著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不速之客。那是一个身著黑色风衣的美丽如同女子的男子,有著一成不变的如同chūn风的微笑和淡淡的花香。
“……佐炎?”石暮寒诧异的叫到。
回头给暮寒一个微笑,佐炎转过身对鹰宫垤茳说到:“看来,我们都高估了暮寒的实力,低估了‘神偷’的残忍度啊!”
“佐炎?”鹰宫垤茳打量著佐炎,不点不太相信的说到,“那个什麽乱七八糟的暗盟的什麽的丫头的什麽护卫??你确定你不是女人?!”
“唔……老实说,我自己还真的不太确定呢!”佐炎的脸上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微笑,但手中的黑色百合可不像他笑得那麽无害,那朵花在他手中缓缓旋转,但从它上面散开的花瓣却毫不客气的朝鹰宫垤茳飞削而去。
鹰宫垤茳眼神微黯,一边以极快的速度躲闪一边说到:“看不出来,你还会魔术啊!”
“不是魔术,是普通的魔法而已。”佐炎说著,双手一张,无数的百合花涌现,瞬时,整个房间内像是下著一场花雨。
看著鹰宫垤茳与那些花瓣作对,佐炎这才转身,查看石暮寒身上的伤势,唔……双手手腕骨头都断了呢──让鹰宫垤茳毁容!胸前的伤不算太严重,只是皮外伤──让鹰宫垤茳失血过多而亡!
看著鹰宫垤茳一个人在那里瞎扑腾,暮寒困难的开口:“你怎麽会在这里?”
“大家都以为你能够躲过那个变态的家夥呢,没想到……幸好我来了啊!……”话虽如此,可佐炎看著那些伤口,并没有帮忙的打算。
最终,暮寒忍无可忍的说到:“我说,你是来帮忙的吧,好歹扶我一下啊!”
“哟,我以为你能自己站起来呢,不好意思啊!”
“啊!!!”惨叫声响起,暮寒以杀人的眼光瞪著佐炎,“你碰到我左手了!”
“啊?!不好意思!”
“啊──你碰到我右手了佐炎!!!”石暮寒突然觉得佐炎似乎是特地跑来帮倒忙的。
“哎呀呀,对不起了。”依旧是无害的笑容,道歉却一点诚意都没有。
鹰宫垤茳一个人在那里还在继续扑腾,石暮寒道:“他没事吧,你弄了什麽啊?!”
“哦,普通的催眠术而已。”佐炎笑眯眯的回答。
暮寒翻翻白眼,顿了一下问到:“那个……你怎麽会想来救我呢……暗盟里其他的人都很忙吗?”
“因为……你和16岁时的我很像呢……”佐炎一语带过後转过了头望著那个俊美的男人,转移话题,“鹰宫垤茳,男,20岁,表面身份是某家人的养子史刻,暗地身份是世界上叱吒风云的‘神偷’,实际身份不明,据说是日本某贵族家的私生子呢……这样一个人不弄到暗盟来实在是太可惜了啊!”
“佐炎!!!你没事不要抓住我的胸口不放!!!那里还在流血!!!”石暮寒脑袋上冒出无数的黑线,大吼到!!
“不要吼那麽大声嘛,对你的伤不好……啊,对了,那个小女孩我送回家了,路上顺便扶了一位老婆婆过马路,还帮忙把她的那只爱乱跑的母jī逮到了窝你,所以来晚了点,让你受伤真是过意不去啊!”
“……”你一定是故意的!!!石暮寒决定不和这个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