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好象看到丫头的手动了一下!”凌邪见突然大叫一声。
人群立刻蜂涌向前,都想看一下那个睡了几千几百几万年的人是不是终於良心发现要醒过来了,於是,从未出现过的拥挤场面得以在此重见天日。
“请问!”无视现场越来越吵的场面,残垣大声的喊到:“我可以和暮寒结婚了吗?!你们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残垣!”暮寒反而对未来老公有些幸灾乐祸,“这种场面你最好还是适合些好,因为……暗盟通常都是这样的!”
“是吗……”大概可以预示到自己的未来将是怎样的黑暗,残垣一点也不乐观啊,不过,只要能和暮寒在一起,就什麽都可以不计较了吧!
不管那些人吵架打架爬桌子或者扔骨头之类的,残垣拿起一颗戒指神圣的套上暮寒左手的无名指,然後装著严肃的问到:“石暮寒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笨蛋!都戴了戒指才问,我能否定吗?”暮寒开心的笑著。
“当然不能!”低头一个虔诚的亲吻,自己见证自己的婚礼。其他的人,请无视……
脱离自家母亲大人的魔掌的石朝寒从人群中钻出来,却被一大束花撞个满怀,他愕然的望著自己的弟弟:“你gān什麽?!”
“哥,你也见到了,你看这qíng形,我想我们还是先走了吧,花你先抱著,你看谁需要你就给谁吧。谢谢了,再见!”
石朝寒眼睁睁的看著新郎和新娘在没人阻挡的qíng况下逃之夭夭,而自己而却对手中一大束的鲜花犯难。许久过後,他突然想起,他自己似乎……好象……大概……或许……花粉过敏……
眼前一黑,石朝寒倒了下去,宇田鸠眼明手快的一把捞起他和那束花,看看现场那堆围在一具棺材前兴奋异常的人,然後抿了抿薄唇,先把人带走再说!
从人堆里爬出来的凌邪见看著没了新郎没了新娘的礼堂,幡然醒悟,他才是那个办正事的牧师!可是,人呢?
古旧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残垣终於带回了他真正想要带回来的人。
两个男人手拉著手已别人眼中怪异的姿势自己眼中幸福的姿势想里面走去。深秋的风已经变得冰冷如骨了。残垣把暮寒拥进自己的风衣里,两个人一同站在空旷的院落里一起仰望天空。
“冬天快要来了吧。”暮寒轻轻的说到。
“嗯!”残垣点点头,亲吻怀中的人的头发,温柔的问到,“冬天,想走哪里去玩?”
“……”暮寒却突然推开残垣,远离那温暖的怀抱,直视那双以前全是一片忧郁而现在却完全覆盖柔qíng的眼眸,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到,“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麽时候呢?”
“什麽?!”残垣一时没反应过来。
叹息一声,暮寒转过头望著左边角落里那间屋子,有些不是滋味的道:“你和你的!烟之间……你和那个像百合花一样漂亮的女孩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麽事?!难道你要永远的瞒住我吗?!”最後是因恼怒而愤然的大喊。虽然自己对自己说过多少次,!烟在残垣心中是特别的!自己永远也无法和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相比的!可是,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都没想象中的那麽伟大,那麽宽容!原来自己还是这麽的小气啊!暮寒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红了,为的是自己的小肚jī肠!
“暮寒……”残垣抬起暮寒的头,温热的手指拂去那滚烫的泪珠,“是我不好!我应该早一点跟你说清楚的。否则,我们之间,也用不著有那麽的痛苦了!”
“是吗?你可以不用……理我的小心眼的……”暮寒抽噎著说到。
“怎麽可能!”再次把心爱的人拥进怀里,免得他被风chuī凉,残垣温柔的笑了,“毕竟,你是我爱的人!所以,!烟,也应该会原谅我们吧。”
“原谅?”怎麽会用这样一个词?
“来,跟我来,我带你去那个房间!”残垣牵著暮寒的手,把他带到那个暮寒从未进去过的房间门口。
盯在这个自己嫉妒过的人的房间,暮寒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勇气进去,他害怕里面全是!烟和残垣的所有过往,自己一进去,就破坏那一切的和谐。踌躇了一下,暮寒突然笑到:“我就……不进去了吧……”在心底鄙视自己,真是窝囊的人啊,居然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