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联手了?”
“彼此彼此。”
“你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么?”肖晋淡淡的问道,口气出奇的平静。唇齿间,就像是说着再不过稀疏平常的话。
怡枫推了推眼镜,也礼貌的笑了笑:“我和你最终的目的一样。”
“……”肖晋眯了眯眼,浑身顿时弥漫着一种侵占野shòu领域是,野shòu发出的警告讯息。
察觉如此,怡枫倒是不以为意,他早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反正,他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赌在这一把上,赢了他万幸,输了或许他以后和怡木臣连朋友都没得做。事到如今,他也不介意让赌局的筹码开到最大了。
“你是斗不过我的。”怡枫缓缓地说道,没有挑衅,没有夸大其词,口气竟出奇的笃定,仿佛他已经遇见了所有的结果,而此时的他只是再陈述事实。
肖晋闻声,手上拿着烟的动作,却轻微的为之一顿。
“……你就这么有把握?”口吻中却带着浓浓的鄙夷。
“不知道,赌一把吧。”怡枫淡淡的说道,口吻里带着隐隐约约的不确定。
他赌就赌他对怡木臣的这份心,还有赌……肖晋不屑置之的那股劲儿。
话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似乎也没有要jiāo谈下去的必要。
怡枫接着也没有再说什么,下了chuáng便径直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有严重的洁癖,昨晚身边躺了这么多的人,他点觉得难以呼吸,若不是拼命告诉自己这里是怡木臣的领域地,他真的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还好,快了,快了……
再忍忍。
忍忍,这些人就会全部消失!
……他反反复复的这么告诉自己。
此时的肖晋却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发白的唇,略显得紫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下,有些气恼。
昏暗分明的房间,竟让人觉得多出了几分压迫感。
随手掐灭了烟也下了chuáng,扯过睡袍随意的搭在身上,便下了楼。
可是,等一切都归于平静。一直睡得规规矩矩的丁汀,微微侧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着睡下了。
果然DNA的检查报告,简介明了。
不仅完全分量十足的证明肖晋、丁汀、就连庞毅伟都是怡老爷子的孙子之外,还充分的找到了可寻的线索。
这让原本毫不相信的古叔也只剩下无话可说。
化验人,是他最信任的怡枫。先不说这小子从小就跟着怡老头,更何况他本人和怡式没有丝毫的利益牵扯,这些都足以证明,古叔完全没有理由不相信怡枫。
于是,下面的事qíng也就顺理成章。
古叔qiáng压下心里的那点疑惑,也只能派人下面就开始清算并准备细分过遗产。之后,他抽空去拜祭完怡老头子,便回荷兰看他的农场去了,颐养天年去了。
他老了,该退隐了。
除了怡式之外,资产被平均分成了四分。这些钱,足够一个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最大的蛋糕还是怡式。
怡式因为是股东制,若是将怡老头子留下的股份均分,怡家自然成不了怡式的最大股东掌权者,那么怡式也的更名换姓。基于这些考量,怡式均分的问题只能更换,怡木臣将所有的钱拿出来,买下了其余三人手上一部分的股份。自然而然,怡木臣成了掌握怡式占有最大的份额的掌权者。
毫无疑问对于怡木臣来说,这样做盯着很大的风险,但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怡式落在别人手上。好在无论怎么样,关于遗产的事qíng总算是告一段落。
但是,另一个事qíng,却还是让怡木臣头疼不已。
那就是,怡府忽然多出来的人,就连怡枫也搬来凑热闹。本以为,这些天怡府就算不jī飞狗跳,最起码也要家犬不宁。
可是。
诡异的是,这些天这里竟然异常的平静。
这种不协调的安分,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的不安。但是日复一日,甚至是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依旧是、没有发生任何事qíng。相信这里的的所有人,都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人会真的安分下来。
可是,却偏偏又看不出端倪。
怡木臣变得无能为力,暂且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这天,怡木臣难得从公司回来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