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丁汀还站在原地,看着怡木臣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有那张困得,不经意间眼角闪着一丝泪光的脸,那股带着慵懒和高贵的气息,让他昏昏糊糊的又不可救药的想起那天的那个带着酒香的吻。
心……
莫名其妙的竟然痒痒的,像是被人撩拨,瘙痒一样,他渴望能得到更多……现在,立刻就想要紧紧地搂着他,一点一点的亲吻、一点一带你洗洗的品尝属于他的独特味道……还想……看着他地自己迷恋的模样。
那双清亮的眼睛若是含着qíngyu的眼睛,会怎么一副醉人的光景……
想着想着,体内,竟莫名的燥热起来。
……
“丁汀,看什么哪?”女人伸手晚上丁汀的手臂,波làng的长卷发和白色的摸胸礼服形成qiáng烈的对比,更使得那张娇艳yù滴的小脸带着越发的美。
这才缓过神的丁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清芝:“没,什么。”嗓子却莫名有些喑哑。
“咦?脸怎么这么红?”清芝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放在丁汀的脸颊上摸了摸,眼里眉间掩藏不住关切的神qíng。
“没,没什么,可能是酒喝多了。”丁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荒唐……他竟然只是因为简单想到了几个画面就……对怡木臣产生了渴求的yu望。
丁汀家底不紧殷实还是举国极大政要家族之一。他从小就受到最好的教育,学业有成,是个彻头彻尾的世家少爷。
从小到大对人对事都是人巴结着要往他身边靠,挤破头的想要和他搭上关系,所以他从小大大要什么有什么。
上学的时候,他永远是学习永远是第一,运动第一,就算是后来jiāo到的女朋友也是全校数一数二的美人,可人的模样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只有别人羡慕的份。
毕业后,父亲也没有坚持让他从政,尊重了他的选择,选择了他钟爱的律师,这些年也算是稍有名声。
二十二年来,他都是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就必定能得到什么。仔细想想,这么些年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对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上过心。甚至他一度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渴望什么。
可是,现在他体会到了。
……竟然第一次如此qiáng烈渴望的去抱一个男人,想据让他为己有。
这样近乎疯狂的念头让丁汀怎么都不能接受,他很聪明,很懂得控制自己的qíng绪化的感qíng,知道什么是能逾越的什么事该适可而止。
所以……
丁汀深吸了几口气,身上的热度这才算是稍微的消退了一些。一把拉着她的手,走到的暗处,低着头捧起女友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上去。
女友很配合,唇舌之间,让他慢慢的释放着沉醉,也止住了那不该存在的渴望。
如此qiáng烈的深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丁汀突来的qiáng烈热qíng让清芝有些微微的羞赧,但手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贴在丁汀身上,小声的喘气,呢喃道:“我爸爸也来了,他想要见见你,说是要谈谈咱们订婚场所的事qíng。”
“……”丁汀只是紧紧地搂着她,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低垂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回去的时候,车子依旧开的很慢,可是这次显然不能比刚才,明显的怡木臣少得可怜的那点jīng神也变得越来越不好,甚至连到家了都不知道。
直到司机反复叫了好几遍,这才算是勉qiáng把怡木臣叫醒。只是那张昏昏yù睡的脸上再没了之前高傲的姿态,反而带着难以隐藏的疲态和慵懒。
进了屋,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人直接穿着西服趴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的就睡着了。
昏暗的房里,只有怡木臣匀长的呼吸声和略带痛苦的表qíng。
……
深夜,使得周围的一切变得也来越安静,好像全都被包裹在黑暗之中,让人不能动,也不能挣脱。
这时,一直紧闭的门却被人缓缓地推开。
忽然走进的黑色的影子,却被身后长廊的壁灯拉的长长地,让人觉得有些恐惧。
那个黑色的影子一直缓缓地靠近沉睡中的怡木臣,渐渐地,变得越来越近,直到哪黑影在白色的chuáng上陷下去了一个深坑才算是停止。
柔软的chuáng,随着黑影的反动而微微晃动,怡木臣也随之不受控制的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