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完全不顾怡木臣的回应,径自就紧紧地拦住怀里的人,顺势单手扣住他的下巴扭过脸,接着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可比xing,没有爱,也自然没有怜的味道,唯一只有惩罚和怨怒。带着恼怒的宣泄……
被撕咬痛的了怡木臣,似乎也不打算退让,于是几乎是同事也随即狠狠地纠缠还击。
这时,像是瞅准了时机一般,怡木臣突然狠狠地咬住了肖晋伸进口腔里的舌头。
随即,味蕾间传来一阵的血型的甜腻味道。
可是,肖晋不但没有因为吃痛而产生有半点要松开的念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攻城略地,紧紧地扣着怡木臣的下巴……
于是,来回纠缠了好几个回合,等二人松开时,都早已经变得气喘吁吁,脚甚至都有些变得站不稳。
肖晋嬉笑着擦了擦下被咬破的舌尖,吐了口血吐沫。依旧笑着对着怡木臣,低声耳语道:“你真够狠的……就是不知道刚才满足你的那个人,你有没有也这么够劲儿?!”
说着,手还不忘qing、se的伸进了怡木臣的下摆……
“……”怡木臣却没有回答,只是那双清亮的眼眸依旧直直得看着肖晋。
一点一点……似乎没有半点的退让和怯弱。
此时的肖晋显然有些惊讶,若不是怡木臣的表qíng始终是淡淡的,优雅的,他此刻一定以为他是在挑衅,正在挑衅着他多年来的权威和底线。
忽然之间,肖晋竟然生出一种无法真正掌控这个男人的念头。
这个人……
或许没有自己料定的那么简单!
这个念头很短也很快的闪过他的脑海,虽然几乎确信怡木臣没有这个魄力,但是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不是不快、不是愤恨……尽然是……期待?!畅快!!
对!
是的,他竟然在期待,也很高兴!
他期望自己能有可以相持平的对手,最最期望的是姓怡的一家子好歹出来一个能够看得上够格的人可以和他较量较量。这样的话,就算要整得他们身败名裂,像烂泥一样再难扶上墙,起码有一个让他可以充分享受胜利的味道的过程。
那是一场厮杀过后,存活下来人所独属的快意。
只要……
他一直能掌控全局的绳子还在他的手上。
后来,肖晋又是一番狠狠地亲吻,直到后来……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双唇红肿,这才分开紧紧搂着彼此的身体。
不过,肖晋却没有留下来过夜,反而,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了怡木臣,一个人离开了……
他不是没有yu,望要发、泄,而是他很厌恶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能容得第二个人碰。
只要稍微一想起怡木臣身上的那些星星点点的吻、痕,他就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当下,他现在最应该就是找出来那个不怕死的人是谁,然后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一gān二净方能解了心头之恨。
所以,他留下一句暧昧不明的话,就关上了房门。
“明天,我回怡府重新当少爷你的管家……那时,我再一点一点给你解释你不懂的不明白的地方……至于薪水,那就要少爷多cao劳了。”肖晋说的qing、se,怡木臣只是皱眉。
许久,怡木臣才坐下。
低着头看着自己被肖晋吻过的地方,皆是一片黑紫色,完全掩盖住之前那个人留下的痕迹,甚至……更厉害。
“混蛋……”怡木臣默默的念叨,眼里眉间过了几分泠然。
其实查一个人并不难。
尤其是饲门的门主近乎发动了整个饲门去寻找一个人的时候,那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qíng了。
饲门的一众门徒完全想不明白到底他们的门主是怎么了,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着急下过格杀令,却在一夜之间连下了三道。
格杀令,顾名思义是饲门最高的刑罚。
它的可怕之处不是在于死亡,而是在于这个命令生生世世的有效。也就是说只要饲门还存在,只要被下达格杀令的人还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要准备好时时刻刻被杀的命令。
格杀,在乎的是结果,不是道义。所以根本就不会讲规矩,一对一的来,有时候甚至是半个组织的人共同的和一个人厮杀……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