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烈的……火热。
一双湿滑的小舌钻进口内。
迫切的,软软的,上下紧紧地纠缠……
怡木臣惊愕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上的人!
昏huáng的灯光下,使得肖晋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与其同时,他感觉到肖晋的手慢慢的滑进了浴袍里,清晰的触觉让怡木臣觉得浑身的肌肤隐隐泛着焦灼。
随着越来越深的吻,越来越粗重而急促的喘息,使得肖晋的动作尺度越来越大,身体忍不住厮磨着,衣衫凌乱……似乎就连怡木臣的那点本能的反抗也成了最好的调、qíng剂。
肖晋禁锢着怡木臣的双手,身子紧紧地贴着,来来回回吸吮着宛如涂了蜜一般的唇,细微的听见怡木臣的一声低低的“嗯”声,他清晰的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遏制住的yu望。
眼神微微一紧。
……
最近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怡木臣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渴望,甚至不需要太多的动作,仅仅是一个眼神……要不是熟知他的脾气,他一定会怀疑是不是他在勾、引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吃了那个药的人,说不定是他……
就这么,他觉得自己的舌尖在湿热的口腔中,一点一点的融化了。他的额头低着怡木臣的前额,好像两个人深深地缠在一起了一半。
这时,安静的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
“大哥二哥,你们在玩什么游戏,都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好的兴致?”不知道什么时候,丁汀竟然已经坐在沙发的一侧,俨然一副观摩的兴致盎然的模样,开口调笑道。
肖晋紧紧地紧皱着眉,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离开时,顺手揽了揽怡木臣散乱的浴袍,小心的遮住了一片chūn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就不怕长针眼。”
“做的人都不怕,还怕看的人?!”丁汀啃着手上的苹果,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脸chūn色的怡木臣,上下流连的眼神里,带着兴致盎然。
……
不知道为什么,怡木臣却觉得耳根子烧得厉害。
被狠狠蹂、躏的双唇,一阵阵火辣火辣的疼,好像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刚才那副香、艳的一幕就发生在丁汀的眼皮底下。
似乎察觉到丁汀的眼神,竟如针芒一样一根根的扎进自己的软肋里。
这种尴尬的气氛让他也顾不得生和肖晋的理论,只想紧忙尽快的离开。
怡木臣的慌乱,以及丁汀别有深意的眼神都使得肖晋不得不想起之前他撞破这个男人因为chūn、药躺在丁汀身下反复所要的模样……
肖晋眯了眯眼,隐隐的觉得心口竟一阵难免的酸胀,本就因为被打断了好事的恶劣qíng绪如bào风骤雨一般袭来。
正在怡木臣刚要起身,手却突然被肖晋紧紧地攥住:“……你慌什么?!”紫色的眼里带着深深地质问,还有,再也掩藏不了的怒气:“……我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住进这里只是为了寻找认回你这个大哥,我要什么相信你比我还清楚!”
“……”丁汀双手环胸的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却没有吭声。
怡木臣从未有像现在这般尴尬过,他觉得此时的自己láng狈之极,羞红的脸上却一直紧皱着眉头,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肖晋凑到怡木臣面前,紧紧地盯着他,像是毒蛇死盯着类物一样,只要猎物露出一丝一毫的怯弱就会被屯各gāngān净净:“怎么不说话?”
“你想听什么?”意外的,怡木臣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轻飘飘的……
“我想听你像个女人一样在我身下不断索、求的呻、吟声,好像听你……”
“啪!”
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掴在肖晋邪魅的脸上。
……
大厅里骤然安静,甚至连坐在一边的丁汀也明显一楞。
“我只想说一遍,以前你胡闹也就算了,现在既然你进了怡府就只能是我弟弟,如果不愿意,你大可以离开,我自不会留你。”
说完,怡木臣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肖晋依旧保持着僵住的姿势,脸上全然是不敢相信的愕然。脸上深深地红印,看得出打的人一点也没有留qíng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