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目光随即看向徐北乔,徐北乔谦逊地一笑,“不如大家的贵重,就是画了些画,算是好彩头。”
丰琪第一个起身叫着要看看,大家又转向丰亦鑫的书房。厚重的书房门少见地双门大开,几人站在门口看向里面,不禁又是一愣。
老板台的一侧立着一人多高的四扇屏风,红木的框子雕刻着吉祥花纹,四幅整整齐齐的福寿图描金描银、蓝宝红艳,看上去绚丽喜庆。
丰琪走过去弯腰细细看,转头问道,“有么有点像西藏的唐卡?”
徐北乔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知音,“你真厉害!这虽然没有唐卡jīng细,但颜料都是用唐卡的传统颜料,百年也不会变色。这次要不是正好碰上有货,再要想去西藏调,可就来不及了!”
丰琪满眼是笑,又绕到屏风背后,接着“啊”了一声。拖曳着长裙,丰琪将屏风的一扇挪过啦,几人又看见了背面纸上满满的“寿”字,不同字体不同韵味的“寿”字描着金银,富贵喜庆。
“这是百寿图?”丰琪惊讶,“你这是画了多久?”
徐北乔一笑,“知道老爷子要做寿的消息晚了,画了一个多月,堪堪完成。”
“嘘——”丰琪chuī了个口哨,“一个多月就完成,那你还有睡觉的时间?”
荣玉玲刚想责备丰琪没有淑女的教养,就听丰毅的语气严厉,“你一个多月天天加班起早贪黑就是为了画屏风?”
徐北乔一愣,“否则就来不及了。”
“你手指拿着筷子都在抖也是因为画画?”丰毅又问。
“不过是用力过度……”
没等徐北乔说完,丰毅拉着徐北乔就往回走,徐北乔叫了几声都毫不理会,转过了客厅,上了楼梯,直到进了房间,进了卧室,丰毅才把徐北乔扑倒在chuáng上,埋头便吻了下去。徐北乔“呜呜”了一阵,终于缴械投降。
好一会儿,等丰毅霸道地舔舐了徐北乔口腔中的每一处后,他才松了松力道,一边啄着徐北乔的嘴角,一边上手解着徐北乔的衣扣,“这么多天冷落我,就是为了父亲的寿礼?画那么多画做什么?一幅就够了!”
“这可是老爷子的整寿……”徐北乔努力抓住自己的衣扣,争辩着,却又被丰毅压着将手臂格开。他边加快动作边抱怨,“我还不如一幅画?还不如个寿礼?”
徐北乔用力推拒,“你这样拉我上来太失礼了!”
“我不管!你要好好补偿我!”说着,丰毅又垂头一阵热吻,“在寿宴上我就想把你这身衣服剥下来。”
徐北乔躲闪不及,被亲得迷茫,“怎么了?”
见到了白ròu,丰毅一口啃上去,“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爱呢!”
徐北乔“啊”了一声,很快一身亮灰色的西装被踢到地上,丰毅恨不得下一秒就胸膛贴着胸膛,身体挨着身体。一场风卷残云,很快丰毅就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徐北乔身体震颤着,快乐中伴随着火辣的疼痛,但却只是闷闷地出声。
被索取和占有之中,徐北乔模糊地想,也许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是这样的疼痛、快乐,征服与被征服,qiáng烈和激烈,旗鼓相当地陪伴和拥有。
楼下,丰黎撇撇嘴,丰琪却带着狡黠的笑意。
“诶!你猜大哥拉着人上楼做什么?”丰琪用手肘撞撞丰黎的腰。
丰黎鄙夷地看了丰琪一眼,“就你这样还名门淑女?”
荣玉玲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屏风就转身回房。丰亦鑫摆了摆手,丰琪拉着丰黎离开。丰亦鑫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再看向屏风发现眼下的视角是最完整美好的。想起此前看见徐北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琢磨的qíng景,难得地没有皱眉,欣赏了半晌,才移开视线。
夜半静谧。楼上套房中的丰毅和徐北乔紧紧挨着,激qíng的余韵已经消退,但两人还是腻在一起,觉得心中踏实而舒慡。
徐北乔蹭了蹭丰毅的胸膛,躺得更加舒服,忽然问,“阿黎怎么突然就订婚了?”
丰毅一皱眉,觉得在宽大的chuáng上两人luǒ着搂在一起,提起别的男人总有违和感。
就听徐北乔又说,“阿黎又不爱周小姐,这样的婚姻不会幸福的。”
丰毅猛地翻身,压上徐北乔,居高临下地问,“你怎么知道阿黎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