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句话把人家的伤心事儿全给勾了出来,杨皓一脸歉意,也不好意思再八卦了。
楚寒转头往厨房望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杨皓面露歉意的模样,刀削似的英眉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他看不透边哲,不能确定边哲把自己藏得这么深,是真的有难言之隐还是别有居心。
也正是因为有这种疑惑才让他特别警惕,两年前的戏码他不想再重演一次。
过了许久杨皓和边哲才端着两大盘水果出来,外面的人却大部分都已经喝得梦不知天了。
苗可醉的不省人事,趴在叶冬大腿上口齿不清的嚷嚷,叶冬则仰头呼呼大睡。
楚寒那帮朋友里除了林野有点微醺以外,其他人也已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莫恕飞手里拎着一空酒瓶跌跌撞撞的晃到杨皓面前,伸手勾着杨皓的脖子,声如洪钟。
“兄弟,我今儿才听说你和楚少已经扯了证儿了,你俩摆酒的时候我们也没赶上,今儿借着楚少的生日哥给你俩道个喜,祝你们能一直这么恩爱幸福,不管楚少他父母有多不待见你,我们哥儿几个是支持你们的,今后有用得着虎哥的地方,保证随叫随到。”
他这话说的真是……面上听起来挺仗义,实际上又挺混账。
他们那几个哥们儿都知道楚寒的父母对于杨皓来说是噩梦,是禁忌,提不得的。
不光是因为他们想拆散楚寒和杨皓,还有太多复杂的东西牵扯其中。
平时清醒的时候如果谁敢在杨皓面前提他们,楚寒特定会揍人。
不过今儿大伙儿是真的喝高了,楚寒脸色很难看,却也没发火。
杨皓倒是比以前释怀了许多,听了莫恕飞这话,没觉着他有恶意,心里还挺感动的。
林野的醉意被莫恕飞刚刚那番话给炸了个gān净,心里捏了把冷汗,没多会儿就说他们该回去了。
楚寒也没多做挽留,打电话帮他们叫了两个代驾把人送走了。
不过走了一拨,客厅里还瘫了两个,苗可和叶冬横七竖八的摆在沙发上看起来挺难受的样子。
楚寒正想说他亲自开车送他们回去,杨皓倒先开了腔,“边哲你们几个今儿就别走了,反正现在房间也够,看他俩这模样,估计等会儿还得吐,回宿舍再打扰到其他同事休息多不好。”
边哲也没推辞,说正好还可以帮他们收拾屋子。
杨皓哪好意思让他帮忙,开玩笑的说:“明儿个等这两头猪睡醒了,奴役他们。”
楚寒和杨皓刚把那两头猪弄到chuáng上,他俩就在打gān呕,他们又赶紧把人往厕所拖。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终于给吐gān净了,杨皓瘫地上喘着粗气儿道:“边哲你去洗澡吧,衣橱里有gān净的睡衣,其他客房的chuáng都没铺,你睡主卧,我和楚寒去书房睡。”
边哲客气道:“没事,我睡书房也一样。”
“我等下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传真机和电脑都在书房。”
楚寒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便断了边哲再接话的机会。
书房里有很多楚寒公司的内部资料,除了杨皓,他是不会让任何人进里面去的。
杨皓自然也很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会让边哲睡主卧。
客随主便,边哲跟他们道了晚安便回了卧室。
忙活了一晚上杨皓累得手脚发软,一沾chuáng就不想动了。
楚寒洗完澡出来催他去洗澡,他半天不动,等楚寒挨近了,他一把将人扑倒,抱着楚寒在chuáng上滚啊滚,一边闻他身上的清香一边蹭他,还说把自己身上的臭味儿蹭给楚寒,他就不用去洗澡了。
楚寒抚着他软软的头发温声道:“宝贝儿你咋又犯二了呢?”
杨皓趴在他胸口闷闷的说:“我今晚一直都在犯二啊,你那帮朋友肯定在心里偷偷笑我呢。”
楚寒竖起眉毛,“他们敢。”
杨皓照着他胸口捶了一拳,“都怪苗可小儿,出的什么烂点子,害我颜面尽失。”
楚寒怂恿道:“那明儿个起chuáng后,我帮你把风,你再狠狠揍他一顿?”
杨皓摇摇头,“不行啊,我这么善良的人不能gān那么缺德的事儿。”
楚寒抱着人翻了个身,“那咱就别再纠结这事儿了,好么?”
谁知杨皓又冒出来一句,“所以明儿个你来揍。”反正你又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