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迅速欺身而上,眼里闪着幽幽绿光,“既然你都说我是禽shòu,那我不gān点禽shòu该gān的事,岂不是很对不起咱这响当当的名号?”
杨皓一边后退,一边朝他挥舞着锅铲,“流氓,再过来,我铲掉你家小弟弟和小咪咪!”
楚寒将人bī到角落里,轻而易举地夺过锅铲,埋怨道:“你真无qíng,亏它还天天都在想着你。”
杨皓突然被男人捞进了怀里,挣扎无果,便只得由他箍着,但嘴巴还是不老实,“我去,竟然用那里来想我,真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蹄子拿开不要摸我,哥跟你不是一国的。”
楚寒的手从他的睡衣下端侵入,顺着他的腰侧一路而上,停在胸前温柔地抚摸着,轻声问道:“皓皓,你没有问题想问我么?”
杨皓心里怔了怔,反问道:“我应该要有问题问你么?”
楚寒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既然你没问题问我,那我有问题问你,为什么买这么多玫瑰花?”
他记得杨皓有个习惯,心qíng不好时就喜欢买东西,而且只认着一样东西买,一买就是一大堆——现在他们家满客厅都是玫瑰,估计书房和卧室也不少。
杨皓编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昨儿个大家在客厅喝酒又抽烟,今儿虽然收拾gān净了,不过那味儿还挺大的,摆点花在那里既能当空气清新剂用还能美化环境,多好。”
楚寒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皓皓,以前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撒谎的。”
杨皓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迅速低头垂目不吭声了。
“听你同事说你今天去过一趟市中心换咖啡机,看见我和她了,是不是?”
杨皓点点头。
楚寒抬起他的下巴,眸底的目光温柔又有些霸道,“是害怕了,还是生气了?”
“我怎会生你的气。”
“那就是害怕啰?”
“……”
“傻瓜,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着你。”
杨皓垂着眼帘不看他,他不是害怕只是有点不安而已。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爱把懦弱当善良的杨皓了。
对于今天所看到的和以后要面临的很多复杂的问题,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只是,人是qíng感动物,无论多理xing的人也会有qíng感纠结的时候。
再次看见那个当年让他受尽折磨和侮rǔ的女人时,杨皓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恐惧和愤恨。
然而,要他完全不在乎,那也绝对不可能。
他也知道无论女人再使什么诡计都不可能影响他和楚寒之间的感qíng。
但是心还是会不受他控制的泛起不安感。
楚寒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额头递了过去,“你知道她今天跟我提了一个多么荒唐的要求么?”
杨皓淡淡的掀了眼帘,男人的一言一行总能使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安下心来。
“他要我的jīng子。”说这话时,楚寒满眼都是嘲讽。
杨皓瞪大眼睛,“她想找人生试管婴儿?”
楚寒是他们家九代单传,他父母以前从没想过他们和楚寒之间的关系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楚幕天三十岁那年出过一次车祸,伤了根,不能再生育。
但四年前他bī着楚寒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楚寒的母亲这样要求,又是何用意?
“她说我必须得给楚家留下香火,那是我应尽的义务。”楚寒的声音透着一种淡淡的愤怒,“皓皓你说要是我也像楚市长一样不能再生育,为了尽义务我是不是还得去给她们造一管jīng子出来?”
杨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楚寒的母亲,他早在几年前就领教过她的蛮横和无理。
楚寒轻轻地吻着杨皓的唇角,柔声道:“皓皓,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qíng都不准再像当年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我。
当年他母亲害得杨皓差点被一群男的轮-bào,在挣扎的过程中杨皓捅了其中一个男的两刀,事后对方制造假证反咬他一口,害他蹲了一个多星期的监狱,出来之后,不知怎的又染上了毒瘾。
那时他的抑郁症便开始急剧恶化,在戒毒的那一个多月里几度jīng神崩溃企图自杀。
当时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楚寒。
那时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没真正合过眼,只能在给杨皓打了镇静剂之后才敢闭上眼睛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