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诱人了,这样的定定,简直就是尤物。
乔白觉得实在没有定力再去忍耐。他本就是食ròuxing动物,这些日子并不比叶定好受,能忍到今天已算到了极限。现下好容易过了“坐月子”期,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到天荒地老了,这种时候就算阎王老子来催他投胎,他也要打完一pào再去投入轮回道。
抱著这样的念头,他说出了一句违心的谎话:“放心,不会有人来的。这里这麽偏僻,就算来了也不会发现我们。”
叶定一时间也想不出他的话有什麽不对劲,假如真的不会有人来,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和男人野合,也实在有点……“可是这里……”话没说完,乔白便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隔著薄薄的内裤,用力摸了把他那早已yín水泛滥的yínxué,邪笑道,“难道你就不想要吗?我们可是已经很久都没做了。” “我……”叶定红了脸,低头不再吭声。如乔白所言,他的确有点想要…… “都是男人嘛,别这麽放不开。不是有句古诗这样说的麽?”乔白凑过来,附在他耳边舔了一下他敏感的耳垂,“人生在世,须得意尽欢。”
不可否认,兔子真的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只这几句话,便让叶定心结完全就打开了。是啊,有什麽可放不开的呢?自从乔白从死亡线上救回来後,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人生在世,不要想太多,只要快乐就好。因为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再遇见,所以这一世在一起时,便要趁著天还蓝,风还暖,把这辈子想做的事都做掉,想说的话都说完。
所以,他答应了。答应在这野外,和一只发qíng的流氓兔野合。虽然事後他後悔了几百遍,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活埋起来…… 兔子见他答应,嗷一嗓子便扑了过来。怕身下的糙坪划伤肌肤,他很细心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垫在叶定的身下,然後手一抬──
叶定瞬间觉得自己下体一片凉意。低头一看,流氓兔竟然将他的裤子给扯掉了。叶定始终还是不太能适应,下意识地就想逃,乔白却用腿弯压住他的双腿,不让他挣扎。叶定只好软软地哀求:“不、不行……我……”
“别怕,定定,有我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乔白为了安抚他的qíng绪,凑过去轻轻吻上了他的唇。这家夥不仅chuáng技好,就连吻技也是一流,不到片刻就把叶定吻的浑身发软,天生yíndàng的本xing全部激发了出来。乔白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嬉戏著,像条灵活的小蛇挑逗著他的舌尖,与他欢腾纠缠。舌头扫过他敏感的牙ròu,一点一点往更深处侵入。叶定只觉得自己的咽喉都要被侵犯了,胸部也因为对方越来越紧的拥抱而勒的生疼。两颗rǔ头在与对方的衬衫摩擦,愈发变得麻痒难耐。在这样的挑逗下,叶定很快就发出了“嗯嗯”的qíng动声音,软绵绵的拖长的尾音,像是最激qíng的勾引。
乔白知晓火候已到,便松开了他,三两下将自己的上衣解开,然後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胯下那两根早已膨胀的巨物,将身体挤进了叶定的两腿间,bī迫他两腿分开,朝自己门户大开起来。 身下那luǒ露的美丽luǒ体,带著魔xing,无论看多少次,仍让自己神魂俱醉。乔白想,就算此刻让他死在叶定的胯下,他也愿意。他将身体微微下移了些,脸凑到叶定的胯下,好方便端详那让自己销魂的所在。花xué在刚才的挑逗下,早不堪刺激地流出了大量的爱ye,靡红色的ròu花不胜羞涩地收缩著,xué眼里全是水汪汪的爱ye,散发著醉人的甜香。
“真美。”乔白忍不住地发出一声赞叹。叶定被他看得羞耻不已,两腿下意识地就想合上,可乔白怎会如他的意,稍微用了点手段便让他无力动弹了。乔白说,“这麽骚的小xué,不让老公看,你打算让谁看?”
露骨的语言让叶定除了感觉羞耻之外,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於是,下体收缩的更加厉害了,幽径谷道里,有更多的yín水泛滥出来,汩汩下流,顺著滑嫩的股沟下流,一直流到了xing感的臀fèng里,濡湿了那里更销魂的júxué。而男xing器官也不甘落後地翘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十分可爱。
“别……别看……”他无力地呻吟著,眼角渗出了点点泪珠,摇著头,“好丑,不要看……”